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这个王妃闹独立 作者:秋耳 文案 她,21世纪的孤女。小时候亲眼目睹了相依为命的姑姑,被渣男骗财骗色,绝望自尽。自小心里便留下阴影,不敢爱,不信爱!当命运脱离轨迹,穿梭异时空与他相遇! 她的一句“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不必介怀!”简直颠覆了他的三观,这是小节吗?!这是贞洁好不好! 总之缘分这种东西,你越想逃,他就越要追。 她说:“女人要自强,要有独立的经济来源,这样人生才会有保障!” 好吧,堂堂齐平王的所有家当,还不够她有保障。 男人不强硬还真制不住女人是不?最后服服贴贴闹点小别扭,就甜蜜过日子吧。 可是世上就是有那么些么人见不得别人好。 一场场阴谋鬼计,一次次暗箭伤人,他统统为她挡下! 岂知她不是待宰的羔羊,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婉桐,楼楚寒 ┃ 配角:李玉恒,小月,阿海 ┃ 其它:穿越架空,爱情,好事多磨,甜文 ================== ☆、第一章酒吧   某昏暗而吵杂的小酒吧里,一个身穿宝蓝色长裙,一头俏丽棕色短发的女孩儿缩着身子,窝在角落的一张吊椅上。伸在吊椅外的指尖上,一支细长的香烟随着吊椅的晃动闪着微弱的火星。女孩儿微红的双颊和早已迷离的眼睛告诉别人,她已经醉了。偶尔有一两个单身的帅哥想上前前去搭讪,却又见她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悻悻的离开。   “雪妮,叶总来了,想请你去楼上坐坐。”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弯着腰在林雪妮耳边说到。此刻酒吧里放的音乐很低沉,听的让人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只见林雪妮移了下身子,手指随意的弹了弹了烟灰,微醺的双眸闪过一丝厌恶。   自酒吧开业至今,这个姓叶的,如果不出意外,几乎每天都要来报道。本来一身书香气息那么浓的人,根本与这里格格不入,他却能把自己在这混成老客。每次来都要找林雪妮喝两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阿头,你去跟他说我醉了。”林雪妮淡莫的说道。   名叫阿头的服务生,有些无奈的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女老板。心里莫名的心疼,他们做邻居十几年了。在自己心里,林雪妮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   今年刚好22岁林雪妮,大学毕业后,就开了这家静夜酒吧,现在开业一年多了,生意一直很好。   可是谁又知道,林雪妮5岁的时候,因车祸就失去了双亲。   后来带着所有父母留下的财产,跟随她唯一姑姑一起生活。做为她监护人的姑姑,在她7岁那年交了个男朋友。结果却是个渣男、骗子!不仅骗了雪妮姑姑的感情,还骗光了她们所有的钱财。感情受挫的雪妮姑姑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给小雪妮做了最后一顿饭后。便服安眠药自尽了。   雪妮姑姑冰冷的躺在床上,怎么摇都摇不醒的那一幕,就像烙印一样烙在了林雪妮心里。成了一辈子的伤痕!   后来在政府的帮助下,林雪妮8岁时被人领养,也就在这个时候成了阿头的邻居。原本以为这个可怜的孩子,终于能够有个温暖安定的家了。却不料在她14岁的时候,养父又得了癌症去世了。   没过多久,她的养母就再婚了,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走后,自此便再也没有管过她了。唯一给她留下的,就是她们当时住的那套60坪米的房子。   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从此无依无靠。仅凭着社会低保那够生活,可是她从来没有绝望过,凭着自己的双手和勤劳,边打工边学习。不仅读完了大学,还大胆的用唯一的小住房贷了款,创业开了这家主题酒吧!而且还在短短的一年内还清了所有的贷款。   阿头很佩服她,却也心疼她为了生存,那么年轻就过着醉生梦死,日夜颠倒的生活。自己白天工作,晚上来她店里兼职,其实就是想多照应她一点。   阿头转身去给她倒了杯柠檬蜂蜜水,塞到她手里,没好气的说道:“现在生意也不差了,干嘛还那么拼啊,酒量又不好还逞强!”语气不善,却满含关切。   喝完手里的蜂蜜水,将杯子还给阿头,林雪妮可爱的舔了舔嘴唇,才醉意朦胧的回道:“你小子懂什么,做生意要留得住老顾客,开发新客源。喝几杯酒算什么,大不了老娘回去睡半天,只要不让老娘□□就行。”说罢还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酒嗝。   阿头还是无法习惯,这小妮子粗俗又现实的论调,黑着脸无语道:“拜拖!女孩子矜持一点好不好,什么老娘,什么□□的,男孩子都被你吓跑了,看你以后怎么嫁出去。”这小妮子,平时形象都很正派,可每次喝了一点酒后,总是这么疯言疯语的。   “我呸!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谁要嫁人了!”林雪妮扔掉手里的烟头,醉眼惺松的就要从吊椅上下来!然后又呆呆的望了阿头两秒,又补充道:“不过阿头除外,呵呵!因为阿头是我姐妹儿呀。”   “额!”阿头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可又看到眼前这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心里又软哒哒了,无奈的扯她下了吊椅,很是窝火的说道:“醉成这样子,真是一点都不自觉。”   “A~~死阿头,小心我炒你鱿鱼喔,敢这样和你老板说话。”林雪妮扬着下巴,拽拽的说道,满嘴的酒气喷在阿头的面门。阿头嫌弃的将她拉离自己远些。   “行了,我的姑奶奶,等你醒了我再和你理论。走吧,我拦个车,你先回去。”   打好车,付好钱。阿头又给师傅交待了几句。原本还要叮嘱林雪妮几句的,结果人家已关上车门不耐的挥手拜拜了,还调皮的给了阿头一个飞吻,阿头宠溺的对她翻了个白眼。   殊不知某女上了车后,像是发酒疯一样在车上又哭又笑的,还把大半个身子伸了出车窗外,大嚷着要做一只自由飞翔的小鸟,司机师傅吓得不轻,怎么劝都劝不住。结果,在某十字路口,因某女的发酒疯,造成了三车相撞的交通事故。阿头万万没有想道,这尽成了与某女的诀别!万幸的是,其他的人并没有受到严重的身命伤害。    ☆、第二章穿越醒来   感觉到阳光的照射,林雪妮一手抚着又晕又涨的头,一手撑着床,正想准备坐起来。   耳边却响起两道惊呼声“小姐您醒了!”   “你家小姐真的醒了,我去告诉妈妈。”一阵脚步声后,接着只觉有双手来扶住了自己。   正思维混乱,头脑发晕,四支酸疼的林雪妮猛睁开眼。咿!自己家里怎么会有人?!   可是入眼的却是一张精致的雕花大床,粉紫色的床幔。床边站着一个十三、四岁,身着奇怪粉色长裙,头上梳着两个包包头的小女娃。是的,是奇怪的长裙,因为在自己的认知里,这样的衣服似乎只有在电视古装剧里,才会看到类似的。   眼睛再扫射了下四周,宽大的房间里,所有的摆设、家具无一不是古色古香,就连那透着阳光的门窗都全是木头雕而制。   见罢,林雪妮第一个反映就是:做梦,一定还没睡醒。闭上眼睛,林雪妮又重新倒回床里,以为再次睁开眼自己就醒了。   可是一个声音却否决了她的想法:“小姐,你没事了吧?”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正担扰的看着又重新躺回去的林雪妮。   睁开双眼,林雪妮没有动,只见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心里琢磨着,不像做梦呀!难道这是在拍戏吗?嗯~嗯~不对不对,自己又不是演员,更不认识半个导演。只记得昨晚还在酒吧,是阿头送自己上的车呀,此刻应该在家里才对吧。   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嘶~”很痛耶,真的不是做梦。   转头望着身边的小女娃,正巧人家也正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小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可别吓小月呀!”   “这里是什么地方呀?你又是谁?”林雪妮皱眉。   “小姐,我是您的丫环小月了呀?这里是闻香宛呀。”小月见自家小姐竟问出这样的话,心里难过的眼泪滴拉拉的流,这小姐该不会在水里泡傻了吧。   “丫环”什么年代了,还丫环。林雪妮心里直翻白眼,等等~~片刻后,林雪妮心里竟冒出一个可笑的想法。   这时便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走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又浓又厚重的脂粉味,闻得林雪妮直想吐。抬手用衣袖挡住鼻子。这不抬手还好,一抬手,林雪妮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自己的衣服,这分明就是电视里古人穿的那啥~~里衣。   管不了这么多了,抬眼望去,只见进来有三人。后面两个小丫头打扮的,也是十四五岁与房里的小月打扮差不多,而领头的是一位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   一身大红拖地长裙,发髻反绾,几枝镶着红宝石的珠钗斜插在一侧。反侧一朵大红牡丹与之相应,配上一身红裙倒是显得有很喜庆。只是一看到那张,白的像刷了一层面粉一样的老脸,加上那浓得不像话的红唇和腮红。林雪妮嘴角抽搐!再瞧那走起路来,风骚味十足的样子。林雪妮一下想到的便是妓院里的老鸨。   不得不说,这一下下林雪妮的判断力倒是十分的精准,只是可怜的林雪妮,还是没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双眉紧蹙,望着来人,心里虽然好奇,却什么都没有问。   女人走近床边,小丫头连忙搬了一张凳子过来。女人坐下后,双眼狠狠的瞪了眼林雪妮。语气十分不善的说道:“你道是醒了呀!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欠下我这么多银子就想死,哼!可当我闻香宛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死便死的。”眼里尽是轻蔑和不屑。   林雪妮皱眉,这什么跟什么呀,这老女人是谁呀?自己什么时候吃她住她,还欠她银子了。   女人见林雪妮终是有了反应,撇撇嘴,讥讽的说道:“没想到你还真命大,在水里泡了这么久,都还能活过来。啧~啧~果真是贱命有九条,哼!”语气十分尖酸刻薄。   林婉桐很想上前抽她两个耳把子,什么贱命逮命的,把老子惹火了,小心你全家都没命!林雪妮心里暗骂着,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又听女人话峰一转:“不过你这丫头倒忠心,死活都说你还没死,非要求着给你请大夫。哼!要不是老娘心软,你早就去阎王那里报道去了。既然活了,你就给我听好了,如果你再有轻生的念头,我不仅会让你生不如死!更不会放过你这忠心的小丫头!”说罢,阴狠的眸子看向跪在地上泪流不止的小月。感觉到女人毒辣眼神,小月吓得瑟瑟发抖。   见到这样的情影,再怎么不明情况,林雪妮也看出了几分不对劲来,一双清明的大眼睛凝重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小月。心里更无法淡定了。泥玛~确定这真的不是做梦,也肯定这不是演戏,只是这是什么坑人的节凑啊!~~”林雪妮感终于肯定了自己起先的猜测,自己真的~~~好像是~~穿越了!~~~   稳住心神,林雪妮还是选择先保持沉默的比较好,等弄情楚情况在说。   那女人见说了半天,见林雪妮除了东看看西瞧瞧的,一句话都不说,心里也觉得奇怪。起身走到林雪妮面前,双眼锐利的注视着床上披头散发的林雪妮。见她面色虽然惨白,但精神却明显比没出事前好了许多。见到自己也没有了之前的胆怯之色,反而还在有种说不出的冷陌与淡然。   这模子还是以前的模子,可不知怎的,看到这样的林雪妮,女人心里有点种不踏实的感觉。嗯,不行,必须要尽快把这女人的事办了,就怕夜长梦多,心里做了决定。女人眼眸中闪过绝狠之色!   随即转头便向跪着的小月吩咐到:“看紧你家小姐,要是再出什么状况!有得你这小蹄子好受的。加上这次请大夫的银俩,你们可不止欠我五百金币了。你最好照顾好你家小姐的身子,养好了好挣钱早点还清,指不定还有出去的机会。”说罢,“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出去时还不忘吩咐人,把门锁好。    ☆、第三章自己的处境   只见那恶女人一走,林雪妮“咚”的一声,一下子就无力的软倒在床上。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心里怎么都不能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   跪在地上的小月急忙站起来,跑到床边察看自家小姐,以为她又受不了刺激晕厥了过去。当看到林雪妮双眼大睁,目光没有交聚的望着床顶时,心里更是吓得不清。这小姐好不容易才救活,可千万不要变傻了呀!   正当想要再次询问时,却见林雪妮一个鲤鱼打挺,突的坐了起来,那动作要多不文雅就有多不文雅!   一把拉住再次受惊过度的小月,林雪妮清了清嗓子,很无奈的对小月说道:“喀~你叫小月对吧?如果你确定我就是你家小姐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你家小姐我好你失忆了。”   看着小丫头脸上表情一阵丰富的变化,林雪妮也知道这样说,人家肯定也很难接受。但没办法呀,她一点原主的记忆都没有,这和失忆了,也没什么区别。总不能告诉她说,你家小姐已经死了,我是穿越附体的灵魂吧,那样要嘛把人家吓死,要嘛被别人当成疯子。   小月虽然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这人绝对是自家小姐没错,所以只能无奈的接受了小姐失忆的事实。   于是小月只能将她们所有的事,大略的给林婉桐讲了一遍。   据小月口中得知,这里是金楼国。应该是历史上不存在的一个国度。而现在的自己也姓林,名婉桐,芳龄二八。老家在金楼国一个叫金源县的地方。   由于双亲已故已举目无亲,无奈之下便处理好家中事务赶往国都投靠外祖母。哪知路上遇到小偸,被偷走了身上所有的钱财。   正当走投无路时遇见出门办事的玉娘。而这玉娘便是之前那位穿红衣的女人。玉娘声称,见她们可怜,愿意好心的帮助她们。让她们随行,并托人帮她们寻找亲人。   于是主仆俩便跟着玉娘来到了这闻香宛。进了闻香宛后,主仆二人没住两日,便瞧见这里不太对劲,于是向玉娘表示了感谢,并提出了要离开,想自行寻找亲人。这样就不用麻烦玉娘她们了,并承诺在找到亲人后便会来酬谢玉娘。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玉娘一听两人想要离开,就立马变了脸。主仆两才看清这玉娘,之前的种种友善全是伪装出来的。   玉娘狐狸尾巴一露出来后,便把所有她们接受过的一切恩惠,都一一算了笔账,给了她们两条路选择。一是要走可以,但必须立马支付清五百金币作为这一路照顾她们的费用。二就是,给不了钱就卖身给闻香宛,直至还清五百金币为止,外加利息。这闻香宛很明显就是青楼!   讲到这里小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早已是泣不成声,五金币啊!在这个世界一家人可以宽裕的过一辈子了。这不是明摆了一辈子都出不了这闻香宛了吗。   林雪妮听的也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那个衰!人家小说上写的不都是,一穿就成什么公主,王妃,相府千金的吗?而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不仅穿越前命运坎坷。这好不容易穿越了,还是和孤苦无依差不多不说,还被骗进了青楼。   如果自己是身在小说里的人物的话,非把这作者拉出来问问,到底得罪了他什么。把她弄得这么凄惨~~   好在来自于21世纪的林雪妮内心比这原主强大多了,很快冷静下来。示意小月接着说,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原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小月凄凄哀哀的摸了把眼泪,恨恨的道来:“小姐,您不知道,自从您向玉娘提出要离开后,玉娘生怕我们逃走。除了叫两名龟奴守着我们外,还开始着手安排要小姐您接客,说什么要把小姐的初夜进行拍卖。”还没说完,小月又是哭的伤心不已。   原来是得知了玉娘要将自己的初夜拍卖,原主宁死不从。但逃跑几次无果后,绝望的原主便跳进了后园里的池塘里,虽然池子不大,水却很深。夏季的池子里面除了一些观赏的鱼和睡莲以外。连坐假山都没有。   因为事发在后园,当时又是白天。当时倒没惊动到客人,只有两名龟奴不识水性看见。硬是找来玉娘后,玉娘才急急的找来两个识水性的人,大半天才把林婉桐从池子里捞了起来。   当时大家都以为林婉桐死了,唯有小月哭天喊地的求着玉娘,求她找大夫求求自家小姐。玉娘也是不太甘心,这到手的摇钱树就这么没了,心一横才同意了小月的请求。只是大家可能都没有抱多大希望,必尽人在水里泡了大半天才捞上来。   只有林雪妮心里清楚,这原主怕是,就在这时香消玉殒的。自己才得以穿到了这具身体里。   回想前世的种种,无一不是坎坷艰难,对于林雪妮来除了必须努力的生存下去,21世纪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唯一可以牵挂的,怕只有那对自己很照顾的邻居阿头了。自己也搞不懂是怎么穿过来的,只希望阿头不要太难过就好。   心里也有点淡淡的感伤,她可不认为自己还会像小说里一样,以后还会通过什么契机,再穿回去。望着眼前双眼红肿的小女娃娃,心里莫名的酸涩。这小丫头跟原主也是可怜之人,既然自己如今占据了原主的身体。那就由她来改写这快成悲剧的命运吧,林婉桐双眼透着坚定和绝然!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动动手指点入收藏,更方便你阅读哟~~ ☆、第四章谋划   心底接受了由林雪妮变成了林婉桐的事实后,便下定决心以后自己就叫林婉桐了。   拉起小月的手坐到床边,望着一张粉嘟嘟的娃娃脸,感觉这就是个可怜的娃。心里不由得就升起了保护欲望。哭红的双眼泪汪汪的要多萌就有多萌。   双手放在小月单薄的肩膀上,林婉桐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到:“小月乖,别哭了啊!之前是你家小姐太软弱了,让你受苦了。放心,从今往后,有我在,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了!”说罢,还在小月包包头上摸了两把。   小月只感觉额头上有无数的黑线在掉,自己的小姐不就是她吗?不过听到后面那句话,还是让小月莫名的感动。望着眼前有点陌生的小姐,小月的双眼再泛红。不管怎样,只要小姐活过来了就好,而且看到自家小姐眼里散发出来的坚定和自信,小月心里更加欣慰。   以前的小姐,说话总是柔柔弱弱的,胆子也很小,也没有什么主见。也许是经历生死的原故吧,现在的小姐看起来像换了个人似的。不过却让小月更加欢喜。   小月又断断续续的讲了些关于从前的事情,也没什么重要的信息。除了知道要找的外祖母和舅舅住在国都外,就只知道林婉桐的舅舅叫王洪材。其它的小月知道的也不多,她根本没有来过国都,更别说认识谁了。   林婉桐有点无语了,原主已死,什么信息都随之消失了,这下来可怎么找人呀。   甩了甩有点发晕的头,没精打彩的说道:“小月,这里有镜子吗?”   “有呀,小姐,你等一下啊。”小月起身向梳妆台走去。   铜镜里,一张精至的小脸,面色虽然有点苍白,却看得林婉桐突的两眼放光,天呐!美人呀!~~用古人赞美的话来说:肤如凝脂,唇不染而红,眉不描而翠,什么眼横秋波,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林婉桐觉的都不为过。   虽然前生的林雪妮长的也不错,但却与现在这具身体的长相比,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这种古典而自然的长相让林婉桐十分满意。   再看这才十六几岁的身体,发育的让林婉桐都觉得不可思议,莫非这古人吃的东西更有营养。用手摸了摸胸前高高耸立的双峰,那傲人之姿甚比现代22岁的林雪妮。林婉桐皱眉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不会再长了吧,太大了也不好看呀!”然后又自顾自的捏了把那细若杨柳的纤腰,还很是满意的点头“啧~啧~”称赞!却完全忽略站在一旁早已石化了的小月。   双眼睁的老大,下巴都差点掉下来的小月,心里暗道:“这,这是自己家小姐吗?这是不是真的给水泡傻了,而且还傻的很不正常!”吞了口口水,小月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小姐,你没事吧?”   林婉桐这才发现小月的反应,看着小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林婉桐才想起,这可是古代,古代的女人得矜持!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也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哦!我在检查身上有没有受伤,你不是说我之前跳池塘里去了吗,呵呵。”   说罢,林婉桐装着很严肃的说道,现在最主要的是紧想办法逃出去才行。   林婉桐起身,正式打量起这个房间来,这个房间除了一道紧锁的房门以外,就只有左边有两扇窗户。   林婉桐伸头向窗外望去,这一看倒是让林婉桐暗自惊喜了一下。房间正处于二楼最外间,而墙外并没有设围墙,直接就是一条巷子。对于21世纪的林婉桐来说,这便是最好逃生的地方。   抬眸,眼前被参差不齐的建筑群挡住了视线。只见一片金碧辉煌的琉璃瓦,和各色的檐,上面雕着各种各样精美的花纹十分显眼。林婉桐又是“啧啧”称赞,不愧是国都!虽然这里只能瞧见冰山一角,确也让林婉桐惊叹不已,这与21世纪的高楼大厦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   林婉桐叫来小月,用手指着窗外的巷子。没有言语,可眼里却笑得十分得意。小月见了,不敢置信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紧张的向门口张望了一下,然后小声的说道“小姐,你疯啦!这里这么高怎可能下去。”   林婉桐却诡异的一笑,让小月全身汗毛都立起了来,心里嘀咕,这小姐不是中邪了吧!   可她怎么会知道,眼前这个身体里装的再也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小姐了。这个来自己于21世纪的小姐可不像古代的女人这么胆小柔弱。曾经什么攀岩,蹦极的,她可没少玩儿,眼下这么点高度完全没放在眼里。   二话不说走到紧锁的房门前,透过门缝向外看了看,感觉外面此时应该没有人时。林婉桐飞快的跑到床边将床上的被套扯了下来,然后翻箱倒柜的,把房里所有的布制品全部都找了出来,堆到床上一大推。并吩咐小月赶紧过来帮忙。小月虽然不太明白这小姐要干什么,倒也听话。   找来剪子,两人把这些什么床单,被套,衣服的统统都撕成了四指宽的布条,再把布条编成一条很粗很结实的绳子。   期间小月更是紧张的,三两下就跑去门口张望,生怕有人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感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过绳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林婉桐也有点担心有人会来,于是很快的搞定,然后清理了一下现场,还把唯一没有用上的床账放了下来,挡住了床上零乱的景象,收拾完。天已黑了。   主仆两已累得不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正准备坐下来喝口茶时,就听见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   吓得小月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幸好林婉如反映快,一把扶住了她。并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色,小月低头站到了林婉桐身边。   开门进来的还是玉娘和一个小丫环,小丫环手里端着些饭菜。玉娘面无表情的向丫环使了个眼色,小丫环便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退回了玉娘身后。   只听玉娘阴阳怪气的说到:“两位姑娘,想了一个下午了,想得如何了?虽然我呢,很是生气你们之前的做法,但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两位都是聪明人,来了我这里,想要出去。只怕只有哪一日走了好运,被某位爷给看上了,给赎了身,哼!其它的,怕是没那么容易离开了。”说到这里,脸上尽是阴狠之色。眼睛轻蔑的睨了两人一眼,然后又恶心的说道:“如果两位不想受罪的话,最好提早想开点。这女人嘛,到了那里不是侍候男人。这种事呀,一想开了,就什么都不是事儿了。”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拿着手帕挡住嘴吃吃的笑。   看着玉娘那张巫婆脸,林婉桐心里就一阵想吐,恨不得上去抽她两个耳光。这女人说起逼良为倡的事儿来,真是像吃饭一样正常。这黑心肝的死女人,坏事做尽,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林婉桐心里把玉娘她全家问候了个遍。可脸上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这也只有现在的林婉桐才能做到了。   见主仆二人还是不吭声,玉娘眼底划过一道阴狠,随即又笑着说到:“好了,今晚我前院有贵客,今天你们也累了,不防今晚好好商量下,明儿个再答复我。”   说罢便转身向门外走去,只是在没人注意的角度,玉娘那阴狠的眸子,偷偷的看了眼摆在桌上的饭菜。房门再次被上了锁。   待人走后,小月便一屁股坐了下来,再也忍不住的骂到:“这玉娘太不是人了,之前对我们这么好,全是假的。太可恶了!还过还好,还没坏到不给我们饭吃。”说着便动手为林婉桐拿碗筷,如果没记错的话,两人好像中午饭都没吃。   林婉桐看到玉娘这个样子,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才是王道。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房里也点上了烛火。估计前院也是灯火通明,宾客满座了吧。林婉桐与小月讯速的吃了饭,各自都吃得饱饱的。打定了注意要跑路,不吃饭那来力气。   只是两人谁也没有想到,这一顿饭却给二人带来的却是惊人的后果。当然了那玉娘估计也没有想到,这主仆二人吃了这餐饭后,居然还是跑了。至于气没气死那就不关她们的事儿了。    ☆、第五章 逃跑   热闹非凡的闻香宛前门,穿得花花绿绿的姑娘们,手里甩着手帕卖力的拉着客人,前楼里里外外灯火通明,宾客更是络绎不绝。   此时的玉娘,正在门口来回的向外张望,正急切的等待着她的贵宾到来。她这里虽然生意还不错,却也不是这国都里面顶尖的,平时来的都是一些二流的贾商,富人。要能算上真正贵人的,开业至今,她还真没有遇上几个。   之前有人通知说今晚有位神秘的贵客要来,让她务必安排周道些,银子那就不在话下了。想到这里,玉娘的一张老脸就笑的合不笼嘴。   要是这次能讨到这位贵人欢心,那她这闻香宛不就大翻身了吗!越是想越是心花怒放,为此她可是做了好一翻准备。今晚不仅没让姿色好的姑娘们接客,并且还在林婉桐的饭菜里下了药。那不听话的女人长的那样好看,一直这样耗着可不行,那不等于将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推吗!正好把她送给这位贵爷,现在有钱有势的人,那个不喜欢新鲜的呀,玉娘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捂嘴偷笑。那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玉娘心里想的那个乐呀,又能讨好这位贵主,又可以收拾那个女人,可谓是一举两得。   只是在她高兴的时候,后院,临巷的一个窗户扔下一条粗绳。在房里还能听见两个压低的交谈声:“小姐,不行呀,我怕!”   “别怕,你先下去,我用另一条绳子绑住你,我在上面拉着,你尽管下去,万一掉下去我会拉住你的。”   “那你呢?小姐,我下去了你怎么办?”   “没事,你一下去后我随后就下来。快点,呆会来人了。记住了,万一有人来了你就先跑。”两人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家具上,检查结实了,便往窗边走去。这两人正是林婉桐主仆二人。   来到窗户边,小月腰间已绑好了一条绳子,正害怕的被她家小姐扶着翻出窗户。双手紧紧的抓住绳子,两只脚更是按照林婉桐教她的方法,绞紧绳子。只是在那儿好久都不敢动一下。   见状,林婉桐低着嗓子同她说“小月双腿绞紧了,双手就要往下移。然后再双手握紧,双腿再放开往下移。这样一点点的下去,别怕!”嘴上说着别怕,其实紧张的要死。这小月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真是很担心她会掉下去。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逃出去是唯一的活路。   小月像是下定了决心,便开始努力的向下移动着。不过却时不时的听到一声压抑的惊叫,吓得林婉桐一身冷汗直冒,紧张的向四下张望,生怕有人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月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了。可小月却捏着嗓子向林婉桐喊道:“小,小姐,我快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小月,加油啊马上就到地面了”林婉桐握紧了手中的另一条绳子,稍稍的再拉紧了一些。便于减轻小月双手的重量。   稍稍松了口气,小月也明白自己再加油一点就到地面了。所以乘着自家小姐的帮助,一鼓作气成功的下到了地面。双脚一粘地,整个人就虚脱的坐到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不过很快又站了起来,昂头向楼上问到:“小姐,我到了,您快下来呀!”刚喊完就看见一团灰白的身影已经出到墙外,开始小心翼翼的向下移动。   小月紧张的看了下四周,小手更是捏得手指泛疼,手心里一把的汗水。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上了,生怕被发现就惨了。   好在这林婉桐比想象中的利落多了,不一会儿就离地面不远了。小月更是惊讶不已,这小姐以前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几时变的这么厉害了!真是让她刮目相看,看来这次在水里还泡对了。正当小月在那里胡思乱想时。   突然看见吊在墙上的林婉桐一个下滑,随即“啊”~~~然后“咚~~”的一声。某女就这么给掉了下来。   小月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睁的老大,只见自家小姐此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吓得小月赶紧跑到林婉桐跟前,半跪在地上焦急的询问“小姐,您没事吧!”   躺在地上的林婉桐好一会儿,才从疼痛中缓过劲来。正琢磨着刚才那一瞬间的酸软无力是怎么回事呢!就听见小月的叫唤,条件反射的就伸手去捂住了小月的嘴。   忍着身上的疼,就从地上坐了起来。低骂到:“妈呀!疼死老娘了!小月别叫,快先扶我起来,咱们边走边说。”现在那管得了身上的疼痛,逃命要紧!   主仆二人相互掺扶着,快速的向着与闻香宛正门相反的巷子跑去。   这好不容易逃出来可别再被抓回去了,所以两人拼命赶往前奔去。穿过巷子便是大街,此刻的大街上还有不少人在过往,街坊的灯笼照的黑夜泛黄。   小月一边喘着气儿的跑,还一边回头张望:“小姐,这下好了,终于逃出来了,累死我了。”   “小月,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如果玉娘发现我们不见了,现在追来的话我们肯定跑不掉。这大街上这么多人看到我们,一打听就会找到我们的行踪。”说罢,林婉桐就拉着小月向有林子的地方跑去。   其实林碗桐也是累得不行,而且不知怎的还脑袋有点晕沉。现在还好有逃跑的信念支撑着她,完全没有空闲去考虑别的。要不然依现在的这具身体的状况,肯定是跑不动了。   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女人,只能靠着直觉向着闻香宛相反的方向不停的跑。还好林婉桐机灵,在跑的过程中,还知道做一些假痕迹来迷惑对方的视线,看得小月越是觉得自家小姐真的是在水里泡对了。要是林婉桐知道这小丫头脑子里的想法的话,肯定会哭笑不得。    ☆、第六章 玉娘的愤怒   闻香宛的豪华包厢内,主位一位二十七、八的男子,墨黑的长发没有正规的束好,而是随意的用一根紫色的带子扎起一部分,其余头发散落在耳侧,斜飞的英挺剑眉,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虽然只是坐在那里也掩不住那高大修长的身材,一身紫袍衬得整个人更加冷傲却又盛气逼人。身后还站着一位三十来岁,冷脸黑袍,手抱长剑的侍卫,那感觉就好像在说:生人勿进!   主位的左侧下方,坐着一位年纪相仿的男子,一身白袍,头发十分整齐的用白玉发冠束在头顶,比起主坐上的男子来,这位倒是显得温和了许多。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唇角微挑,倒有几分明艳的妖气。   门边玉娘站在一旁低头哈腰的招呼着姑娘们倒酒,正当要传舞姬进来助兴时,只见白衣公子挥了挥手说到:“你们都先下去吧,倒酒的也不用了,有需要我们会吩咐你们。”玉娘见状,刚想开口说什么。“下去”一道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低眉偷瞄了眼主座上的冷俊男子,吓得玉娘冷汗直冒,一看就是不好侍候的主。   玉娘虽然心里很是不解,来这儿的人不都是寻花问柳的吗?这不看歌舞,不要姑娘,连倒酒都不要人侍候。不过玉娘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想着兴许人家现在有正事要谈。   这白衣男子她可是认识的,名满天下的“玉恒公子”金楼国第一有钱的富商李玉恒。至于主位上的那位虽然不认识,可看气度那一定是位更不能得罪的主!自己精心的安排能不能顺利上演,那都是不能强求的了。于是玉娘便行了个礼,带着众人全都退了下去。   正当玉娘幸幸的离开包厢,心里很是不爽时,一个龟奴急冲冲的跑了过了:“ 妈妈,不好了,那两个女人跑了!”“什么!”玉娘一脸的不敢置信。可一看龟奴的表情,什么话也没说,一甩袖子就往后院冲去。   二楼房门大开,进门便看见桌子上吃得所剩无几的饭菜,床帐挑开,只见床上除了枕头以外,被套和床单也不知所踪,还更别说人了。拉开衣柜也是空空如也。而再一看,床柱上拴着一条绳子,顺着绳子一路往窗外直垂的落到外巷的地面。   咋一看,这条绳子虽然编成了麻花状,可也能清晰的辨别出,这正是那床单被套以及一些衣服料子无凝。玉娘一个后跌,用手扶住自己的脑袋,险些晕了过去。没想到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尽也有这本事。如果没亲眼瞧见,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两个死女人敢这样下去。   “真是气死老娘了,快!找几个护院,给我追。”“她们被我下了药的,量她们也跑不远。估计药效差不多快起作用了,她们跑不了。看逮到她们两,老娘非让她们痛不欲生!”见玉娘愤恨恶毒的吩咐着,龟奴也是浑身一个激灵,吓得赶忙下去安排。不过恐怕这次又要再次出乎玉娘的意料了。    ☆、第七章 齐平王 楼楚寒   相比后院和前大厅的热闹,某豪华包厢内却安静的紧。   三个大男人,一个仍然面无表情的站在主子身后。另外两个也是独自倒酒,自斟自饮。气氛有点诡异,这两男人像是特意来此买醉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这高压冷峻的气氛终于被打破。   “我说子寒,你这大半夜的不会就是来这里喝酒的吧!你王府里没酒吗?”李玉恒没好气的说到。说罢,大袖一抬,身子一歪,换了个姿式,面朝主位斜倚在了坐榻上,就差没打哈欠了,原来呀,主座上坐的正是当今圣上同父同母的胞弟,平齐王——楼楚寒。   话说这平齐王,可是个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之所以被封为“平齐王”,听这意思大家就明白,这可不仅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那可是与当今圣上的权利齐平呀。   想当年,就是如今的圣上楼楚钰刚登基几日,就正值先皇辞世。朝中大臣与别外几位皇子结党谋逆,将楼楚钰逼困于中宫,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是楼楚寒带着自己的亲卫,拼死将楼楚钰救了出去。随后调动各方未逆反的势力,力挽狂澜,将造反的皇子大臣一举拿下。   此刻所有人都以为这楼楚寒会自拥称帝,因为此时已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他了,就包括新帝楼楚钰也是这么想的。   这垂手可得的天下已到手,谁又舍得放手呢!可出乎大家意料的便是,楼楚寒并不稀罕这至高无上的宝座。在将楼楚钰送回中宫交还大权后,便恳请圣上封他做个闲散王爷,从此不问政事。   皇帝为感激他,所以特封他为平齐王,意思就是虽然我当皇帝,但你我平起平坐共享天下。因为谁都清楚,如果没有楼楚寒,就不会有今天的圣上,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没有任何人有异议!至此那么多年过去了,这齐平王果真不问政事。成天除了在自己的王府呆着,就是在城西的落云山庄,偶尔的时候也会出去游历一翻。却是很少与大臣们打交道,行事很是低调,甚至当今圣上要见他一面都要喧招才能找到人。   不过正因为如此,皇上这宝坐,坐的倒也是放心。所以那么多年过去了,兄弟情谊有增无减,可以说当今圣上最信任的人便是这齐平王无疑!   只是这齐平王,如今已年过二十八,要不了多久就到而立之年。府中一无正室二无侧妃的,连个姬妾都没有。   那个做兄长的皇兄甚是着急,人家说长兄如父,这皇帝更不用说了。所以呀,便动员了宫中皇后妃嫔张罗着给齐平王选王妃,搞得这楼楚寒不得安生!王府里轰走了一波女人,又来波。楼楚寒都懒得理睬了,所以就约了李玉恒,他这个生死相交的好兄弟出来“寻欢”来了。   望着自顾饮酒,鸟都不鸟自己的好兄弟。李玉恒更是干脆不顾形象的躺在了坐榻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撑着头,一手抓着串葡萄往嘴里送。   还含糊不清的说道:“子寒啊,别不是我说你,你这老大不小了,也是该成个家了。你皇兄也是一翻好意。我听说呀,这回这个梁尚书家的大小姐,可是一大才女。不仅温婉贤淑,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就从了吧,啊!”   说完还小声滴沽了句“省得我也跟着你受罪!”话音刚落,“咚”的一声,一个雪梨精准的砸在了李玉恒的胸口。   疼的李玉恒龇牙咧嘴的从椅榻上坐了起来,还用手拼命的搓着自己的胸脯怒道:“你想谋杀亲兄弟呀!唉呀!疼死我了。”   楼楚寒瞄了眼李玉恒,挑眉,面无表情的向身旁的侍卫说道:“阿海,看来玉恒公子看上了梁尚书家的大小姐。明日你进宫去给皇上传个话,就说本王忍痛割爱,请求皇上下旨,促成这桩美事。”   “别!别!”一听这话李玉恒就炸毛了,那儿也不疼了。弹跳的站了起来,没好气的瞪着主桌上的人,然后语气又软了下来说道:“唉哟!我的王爷,刚才人家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呵呵!开玩笑而已!”   笑话,自己现在还不想娶妻呢!正独自过得十分舒坦,爹娘都拿他是没办法,可要是皇上下旨那还得了,那不是铁板订钉。他可不是这齐平王,想怎样就怎样,皇上可不会拿他怎样。   想到这里,某人腹语:“腹黑的家伙,等着被收吧!我就不信了,世间就没有收得了你的女人!”想到这里心里舒坦点了,捏着个葡萄一扔就进嘴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为感谢大家的支持,我很给力吧,今天加更一章!明天更精彩哟! ☆、第八章:逃出闻香宛   此时通往城西后山的一条小径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可清楚的看见两个娇小的身影正跌跌撞撞的向前急走着。只是速度越来越慢,直到在一棵大树前,终是支持不住,一个踉跄。两个人都一同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姐我好累,好渴,再也走不动了!”   “我也是,现在应该跑远了吧,刚才我把衣服撕扯下来做的假记号,他们即便发现我们不见了,估计也不会追到这边来了吧。”   主仆二人躺在树下,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连头发都粘在了脸上,身体更是像着了火般的滚烫。如果是白天的活,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人都是满脸绯红,就连露在外面的脖颈都是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林婉桐甩了甩有点晕眩的头,强迫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靠上树干上。用手推了推身旁的小月,却是发现地上躺着的小月,正用手扯着自己的衣领。   林婉桐不知怎的,心里也是一阵燥。刚才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逃跑上,倒是没有精力去想别的。可这一坐下来喘两口气儿,便开始觉得口干舌燥烧心的紧,就连视线都开始有点模糊了。   别说小月扯自己的衣衫,自己更是恨不得把这里三层的衣服脱得精光,不禁可怜起这古代的女人来,大热天也不能穿短衣短裤,更别说那超级凉爽的吊带、比基尼了。可是她却忘了,此刻的自己也已经成为了古代人了。   休息了一会儿,小月更是觉得自己快要被体内的燥热烧死了。但做身为一个丫环,此时是该尽自己职责照顾小姐的时候,自己都热得难受,更何况是小姐呢。   于是小月忍住身体的不适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四下看了看,虽然是大晚上的,但月光很强,倒也依稀可以看清就近的环境。   虽然心里有点害怕,但还是开口说道:“小姐,您一定口渴了,我去找点水来,您在这里休息一下等我回来。”   此刻的林婉桐脑子已经开始浆糊了,眼睛也有点打架,就随意的挥了下手,便自顾自的给自己扇风。如果她稍稍清醒一点的话,就可以发现,这时的小月就像只喝醉了的小猫,走路都打太极了,还能找什么水去。   就这样情况很不妙的小月,艰难的往一处林子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树下的林婉桐在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终于明白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炙热的肌肤,每一寸,每一个细包都好像在叫嚣。那种似饥似渴,飘然若仙,却又空虚难耐的感觉,似有根羽毛在心里挠,挠得人想尖叫,却又抓不住那一瞬间颤栗!   心中骇然,回想起刚才小月的症状。林婉桐心中大惊“莫非”“难道”~~~   “遭了!怎么办~~~小月!”内心从来没有像这样恐慌过,真的是恐慌了,小月是自己来到在这边,目前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也差不多相当于现在唯一的亲人!绝对不能让小月出事,可是现在该如何是好,估计小月的状况和自己差不多。   林婉桐明白这个后果,如果没有解药,今天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可是这夜半山更,荒山野岭的那里找解药,又身无分文。   无论如何先找到小月,想到这里林婉桐试着从地上坐起来,可是四肢似乎不太听便唤,所有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一样。   不管她意识再怎么坚定,却也抵不过药效来得强烈。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着自己的心脏,又痛又痒的想要用手抓,却又好像遍布全身。   林婉桐有种想哭喊的冲动,抬起手臂,用尽所有力气狠狠的咬了下去。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不知怎的,林婉桐心中亮起了希望。没有多想,放下手,虽然没有力气,但她却拼了命的往路中间爬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求救! 作者有话要说:  亲不好意思,白天断网了! ☆、第九章 相遇 求助   “吁~~~!”皎洁的月光下,一匹高头大马在主人的吆喝下仰蹄而立,一个急“刹”停在了路中央。后面的另一匹马也随之停下。   “怎么了?主子!”后面马上的一个黑衣男人飞身下马,抽出配剑戒备的问到。   不待黑衣男子上前查看,前面马背上的男人剑眉紧蹙,带着些许酒气的怒到:“何人敢当本王的路,不要命了吗!”   细看,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上,斜坐着一位衣袂飘逸的男子,衣衫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紫色光晕,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会从马上掉下来。而此人正是醉酒方归的齐平王,而下马的黑衣男子便是他的侍卫阿海!   地上的人艰难的动了下,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想抓什么,终是没了力气又放一下去。   阿海走近一看,见是一名女子趴在路中央,很是惊讶的说道:“主子,地上是一名女子,好像受伤了。”   没有听到回答,只见楼楚寒一个纵身从马背上就跃到了了下来。示意阿海把人扶起来,林婉桐尚存的知觉也很是配合的坐了起来。   只见一头青丝散乱于两双肩,一身湿露露的汗水,在月光下特别显眼。被汗水浸湿的衣衫,零乱又褶皱的贴在身上,纤细而饱满的身姿一览无余。发丝粘在脸上脖颈上,女子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里的光华,朱唇微张,喘着粗气!这样儿狼狈中透着丝丝不明的诱人,醉眼惺忪的楼楚寒,看得也是片刻失神。   阿海确定四下无人后,便向林婉容问道:“姑娘,你没事吧?你是否受伤?为何独子一人在这荒交野外的?”   谁知,此时的林婉桐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唯一心中的执念就是救小月。   “公,公子,求您救我的小月!”林婉桐费力的用手指着往林子的一个方向。便似乎在也没有力气抵抗身体的难受了。   “啊嗯~”一声又似难受,又似隐忍的声音自她口中举溢出。两个男人听了,心里都像是一阵电流趟过,相互望了一眼,好像是明白了点什么!   楼楚寒的酒劲似乎都清醒了一大半,他思索片刻,向身边的阿海吩付到:“你去看看,我先带这女人回山庄。”阿海领命,上马向小树林的方向奔去。   楼楚寒低身正欲拉起地上的女人,大手刚触碰到林婉桐的手臂,就感觉到了一种炙人的烫。随即,女人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吸引她的东西一样。那温凉的触感,不禁让迷糊中的林婉桐得到了一丝快感和释放,仿佛这就是能拯救她的解药。   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原本柔弱无力的双臂摸索着,伸向男人。那种急切的需求感,让林婉同忍不住低泣出声,双手豪不空闲的逮那儿,就往那儿凑。   楼楚寒刚毅的俊脸在黑夜中黑了又红,红了又黑,这女人果然是中了媚药,看这样子正是药发兴头上,如果不赶快想办法解的话,怕是小命不保!   楼楚寒有点不自然的任由女人在自已身上胡作非为,一个用力将女人抱起飞身上马,一夹马腹,快马向山庄的方向奔去。   怀中的女人因突然的变故,惊得直往男人的怀里钻,宽厚有力的胸膛让女人莫名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侧坐的身子更是不顾男人大手的钳制,使劲的将脸以及整个身体都往男人身上蹭。似乎只有这样,女人身体里的叫器才能得以减缓!   迎面而来的风吹呼呼咋响,女子又臂紧紧的环住男人的腰,脸贴在男人的胸前,不舒服的来回磨蹭着。如墨的黑发随风胡乱飞舞,与男人的脖颈相拥相缠。彼此间一股女子淡淡的芬芳夹杂着男人身上的酒味,若有若无的随风飘散!   深邃的眸子望着情的里女人,楼楚寒有种迷失的错觉。心,莫名的悸动!似是酒精的效应,似是怀里女人的温香软玉,一股冲动突的占据了大脑所有的理智。   原本上山的马,在主人的驱使下,马头一转,便向山腰的另一侧奔去!    ☆、第十章 男人的指控   清晨,山间一池温泉旁,一棵参天古树弯曲盘踞,一间小木屋倚树而建。远远望去仿佛一个匍匐的老者怀抱着一个鸟笼在打盹。   温泉四周升起阵阵白烟,一匹高大的白马在不远处悠闲的啃着嫩草。此情此景任谁都觉得仿若仙境,美得不忍破坏。   而此时“啪”的一声脆响自木屋内传出,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咒骂声以及东西碰撞声。   木屋内,地上躺着个被男人半压在身下的女人,而女人的一只手被男人抓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扯着一件破烂的衣衫,遮在自己的胸前。   只见男子目光如炬,恶狠狠的瞪着身下的女人,怒不可遏的吼到:“你疯了吗?居然敢打本王!说,是谁派你来的?”   被人这样压在身下的林婉桐自然也是火大,豪不畏惧的回瞪着他,心里很是愤怒。我去,看这情行,老子好像是失身了!可恶的,还是眼前的陌生男人,居然还问老子是谁派来的。林婉桐不禁一阵白眼直翻,脑子里飞速的搜寻着自己的记忆。   噢!好像是自己先打了他一耳光,可是,那不是刚醒来还不清醒吗!至于这么发彪吗,一副想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样子。“放开!”林婉桐也是一声怒吼。   男人见女人还有胆子发火,很是讶异!通常情况下,女人不应该是害怕的要命吗?   而且自己现在还是不着寸屡,这女人就这么豪不避讳的瞪着自己,没有脸红,没有娇羞别扭!这   是女人该有的反映吗?   哼!一定是受过特殊训练人。想到这里,楼楚寒心里更是肯定这女人,绝对是谁故意安排来接近他的,昨晚的种种绝非偶然。   想到这些,楼楚寒冷心里一阵反感,自己居然会着了这女人的道。   扣着女人的大手用力一甩,林婉桐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突的飞了出去。“嘭”的一声闷响,林婉桐就这么与木墙进行亲密接吻,然后又回到了地板的怀抱,一具白花的身体就这么很不雅的趴在地上。   妈的,痛死老子了,这死男人怎么这么没有风度呀!想杀人呀!心里咒骂着,林婉桐也知道现在自己有多么的狼狈。   做为女人本能反映,先穿上衣服再说,伸手摸索着地上的衣物,忍住痛一件一件的穿起来。心里居然有点委屈,眼匡泛红,泪水在眼里打了好个转,终是让自己给忍了回去。   愤恨的眼神再次望向那可恶的男人,此时的男人已经穿上了一条裤子。也正双手环胸的向这边看过来,只是眼里却多了此许复杂的情绪。   仔细一看,其实这男人长得很是英俊,身姿英挺,仿若修竹,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十分孤傲狂野,一身霸气尽显!如果放在现代,绝对是个酷酷的大明星。只是这么坏的脾气,啧~啧~林婉桐心里不禁惋惜。   “哼!看着我干什么,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就怕你!”大至穿上衣服的林婉桐终于忍无可忍,边在地上找着属她的东西,边气愤不平的说到:“什么男人,明明是你占了老娘的便宜,还好像你很吃亏样!”   说罢也注意到自己,似乎忘记了男人刚才的残暴。戒备的往后退了两步,见男人没有动作,仍然一副很是轻蔑的模样望着自己,也是不甘示弱的下巴一扬回瞪着对方。   就这么两人一看着我,我瞪着你好一会,林婉桐都觉得十分尴尬了,可男人依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看着她。   其实林婉桐还是依稀记得昨晚的一些事,好像是自己有像别人求助过。也就是说,别人有可能真的不是故意占她便宜,是为了救她而已。   作为现代人的林婉桐,虽然也是很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但必尽现在这种情况下,命比什么都重要,她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于是想到这里心里还是有点愧疚,必尽是自己一大早醒来,就不分清红皂白的,就给了别人一耳光。别人生气也是人之常情的事。   思虑至此,林婉桐放缓了气焰,语气平缓的说到:“这位帅哥,刚才我是有点冲动了。是我不对在先,不应该不问清楚原由就打你。在此我向你道歉!”   说罢就伸出手去想与男人握手示好,可是手伸出去半天不见男人回应。男人还用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林婉桐一下子明白过来,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自己的小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嘿嘿的傻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对于楼楚寒来说,眼前的女子十分怪异,她的言行举止完全不像正常的女人。一定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力,刻意为之。在无法正常理解的情况下,楼楚寒最终还是给林婉桐安上了这样的罪名。   双眼微眯,楼楚寒唇角上挑,十分肯定而讥讽说到:“装够了吗?哼,想引起本王的注意,你到是好手段!可惜本王没有闲功夫陪你在这里演戏。”说罢,抓起地上的衣服,边穿边往屋外走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林婉桐不明所以的跟了出去。只见男人穿好衣服便上马了,跟本就打算不理睬她。   林婉桐急道:“喂!帅哥,把话说清楚再走!虽然你不要老娘负责,但也不能说是我骗吧!”。   楼楚寒正打算离去的身形顿住,跨下的马儿似乎也感觉到了男人的气场不对,站着一动也不动。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此刻黑到了极点,锐利的黑眸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林婉桐直接被这气势秒杀得住了口,咽了口唾沫,无辜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楼楚寒再次审视着眼前的女人,一双清彻而干净的大眼睁,两弯似蹙非蹙的罥烟眉,素肤若凝脂的小脸蛋,粉嫩的小嘴嘟起。那娇憨,萌态尽显。   楼楚寒收起一身冷傲,有点头痛的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本王一会儿会派人来接你去云落山庄。本王下来定会查清楚你的来历,如今你已成了本王的女人,无论你之前有什么目地,只要从此安守本分,本王会保你衣食无忧。但如若发现你还有什么非分之想,或是有什么企图,那就别怪本王狠心!”   语毕,只见男人双腿一夹腹,马儿带着那男人便绝尘而去。   “~!@@#¥%……&**&……%”~~~~~~~~   山林间只听见一阵阵女人疯了一样的怒骂,如果某男还能听见的话,定会有扒人皮,抽人筋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的支持,只要你在看,我就会坚持! ☆、第十一章怒走,入住农家   艳阳高照,一条林阴小道上。一个女人正毫无目地的向前走着。手里拿着根树枝,便劲的鞭打着路边的杂草树木,啪啪作响!边走还边骂叨着:“自以为是死男人!臭男人!”啪!“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故意接近你!还谁派来的!还接我去什么鬼山庄!”啪!“切!谁稀罕!臭不要脸,自大狂!”啪!啪!啪!一阵拍打,路边的杂草树枝仿佛就像是某人口中的那个臭男人,被拍的断枝残叶乱飞。心里抽打的好不痛快,甚至还耍起宝来,拿着手里的树枝像练剑一样。“刷!刷!刷!”好一阵乱砍乱跳!如果小月在这里的话,一定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就是她家小姐林婉桐!   疯了半天的林婉桐,终于发泄完了心中的怨气。将手中的树枝一甩,随手扔进了草丛里,人也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样没精打彩起来。   选择了一块大石坐了上去,此时肚子已开始咕咕抗议了。现在应该已是下午了,算算今天两餐没吃饭了,走了那么大半天,仍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点方向感都没有。而且也不知小月有没有被救,也不知现在到底好没好,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找她。想到这些,一向坚强的林婉桐,心情莫名的低落。一来古代就发生这么多变故,早上还被那死男人欺负。有一瞬间林婉桐很想放开的大哭一场,可内心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你是林雪妮,你可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有什么过不去的,只要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很多时候无论多么不幸,只要心里有阳光,一切风雨总会过去。林婉桐从石头上站了起来,眼里充满了坚定,想让她那般没有尊严的在那个死男人的地盘生活是不可能的,何况那个男人并没有欠她什么,也没有义务对自己负责。现在也不知道该怎样去找小月,所以唯有自己找到出路后,才有能力去把小月找回来。要不然即便是找到小月,跟着自己也是吃苦。没有犹豫,林婉桐大步向着前方走去。   穿过一片山林,走出来,在没有树木遮挡的情况下,很快就觉日头有点火辣辣的。前面下坡不远处有一条河流,林婉桐跑过去,痛快的喝了人水饱。然后洗了把脸,随手折了一节木枝,将散乱的长发用木枝固在了脑后。其实小月不在,林婉桐根本就不会梳这古代的发式。打理好自己的头发,林婉桐选择顺着河流而下,此时的她人生地不熟,加上闻香宛的人或许还在找她们,所以她根本不敢走大路或进入城镇,选择走这么偏的地方也是想找找看有没有好心的农家可以借宿。顺便再打听一下有没有人认识自己的舅舅,虽然希望有点渺茫,但也不能放弃。   也不知是林婉桐是运气好,还是上天眷顾。没走多久,就看见离河道没有多远的小坡上有两间茅屋。茅屋周围用篱笆圈成了一个院子。远远的还能看见院子里还晾着有衣服,心中欢喜不已!   林婉桐来到茅屋前,站在半人高的篱笆外向里张望。只见屋子的房门紧闭,不知有没有人在家。自己身上身无分文,也不知道别人是否愿意收留自己。踌躇了半天也不敢上前去喊门。突然,林婉桐似是感觉身后有人,一个转身,吓得自己险些摔倒。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一手拐着拐棍,一手提着一篮子的青菜站在自己面前。神情很是平淡,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开口淡淡的问到:“姑娘找谁?”见此,林婉桐也并非做作之人,虽然面前这个婆婆表情有些平淡,但看起来也不像坏人。于是将自己来国都投奔亲人,路上遭遇小偷后与丫还走失的事,一一道来,只是省略了有关闻香宛和那死男人的事。必尽是人都怕惹麻烦不是吗,出门在外留个心眼不是可以的。婆婆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婉桐,见她全身脏污零乱的样子,也心生了几分同情。没有多余的语言“进来吧。”推开院门便走了进去。   院子不大,篱笆左侧边沿种着一些花花草草的,打理得很是精细,篱笆上也爬满了不知名的豆藤。院子中间,上方有几米葡萄架,快成熟的葡萄青红紫绿的一串串的吊在架子藤上,正下方有一张石桌和几张石凳,葡萄架子右侧有几根木桩子搭起一根竹竿,上面正晒着几件衣物,一看便是老婆婆的衣服。正当林婉桐四下张望时,婆婆放好东西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馒头和一壶水,放到石桌上便对林婉桐说道:“姑娘过来先吃点东西吧,想你也是饿了吧!”   林婉桐确实饿了,坐下也没客气的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便也给婆婆倒了一杯。一手抓起一个馒头就开啃,以前最讨厌馒头了,可现在却觉得特别好吃。对面的婆婆见林婉桐吃的欢喜,也是会心的一笑。两人便拉起了家常来。   原来老婆婆姓汪,夫家姓许,现在已经60岁了,老头子死得早,只有一个独子。儿子十几岁便去城里做点小本生意,后来娶了亲后,就在城里置办了户小宅子。原本是想接老人家过去住的,只是老人家不想离开这个自己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而且也是喜静,不喜欢太吵闹。所以才一直没有离开,便住到了现在。儿子儿媳和孙子们也会经常来探望,前些日子有了曾孙,也被儿子接去了城里小住了几天,这不才回来没几日。日子过得倒也清闲,就是平时种种小菜,养养花草这些的。   两人这一把话说开了,聊得倒也投缘,汪婆婆是属于那种外冷心热的人,听了林婉桐说了自己的舅舅的信息后,就很是痛快的说,等过些几日就带她上城里去,让儿子帮忙打听,并让林婉桐就安心住在自己这里,也正好给自己做个伴。   林婉桐心里十分感激!面对这个满头银丝的老奶奶,心里莫名的温暖!自己从小就没见过自己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更别说疼爱了!试想,要是从小到大身边有个这样的老人在,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想到这里,林婉桐突然起身将汪奶奶抱住,惊得汪奶奶手脚无措,片过后汪奶奶似是明白了什么,也是轻轻的拥住林婉桐,干枯的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拍着,似是安慰!又似是喜欢!    ☆、第十二章 齐平王府   入夜,国都皇城齐平王府,书房内,楼楚寒气定神闲的坐在书案前,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听着下人的汇报,眉头越挑越高,心里很是意外。据云落山庄的人来报,派去温泉屋的人并没有接到那个女人,好像是离开了。这倒是让楼楚寒有点着摸不透了,自己满以为那女人事后会缠着自己放,却没想到会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莫非是欲擒故纵!楼楚寒目光冷了冷,向地汇报的人吩咐到:“你下去吧,把阿海叫来”   良久阿海便带着一个十四、五见的小丫头来到书房外,阿海让小丫头在外候着,自己便进了屋。楼楚寒功力深厚,当然知道门外还有人,便不解的望了眼阿海。   阿海向他行了礼后,恭敬的说到:“外面是昨晚救下的小丫头小月,因昨夜回了山庄后见主子不在庄内,属下未能及时向主子禀报。那小月好像同那位姑娘一样中了媚药,我带回山庄已让大夫给小月解了药。”说道这里阿海低着的头抬了抬,瞟了眼楼楚寒,怯怯的问道:“敢问王爷,昨日那位姑娘如何了?”   听闻,楼楚寒有点不太自然的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两口。稳了稳心神说道:“应该是无碍了吧!”阿海吁了口气,似是放下心来后接着说道:“那就好,那小丫头一直哭闹着,要找她家小姐,唉!据说她家小姐也是十分可怜的人。”   听阿海这么一说,楼楚寒到来了兴致:“喔!何以见得。说来听听,我还真想知道这般恶劣的女子有何可怜的!”   阿海见自己主子一副很是轻蔑人家的样子,很是惊讶!主子对事对人一向云淡风清,为何会说一个才相识的陌生女子恶劣,还很是不屑的样子!放下心中的疑惑,阿海将在小月那里听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向楼楚寒说了一遍。并告诉楼楚寒,自己已派人去闻香宛核实过了,确实在昨晚有两名女子逃跑了。   “而且,而且~~~咳!咳!”说到这里阿海有点难为情的咳了两声。见自家主子听的津津有味,然后又接着说道:“而且具里面知情的龟奴说,那两个逃跑的女人,似乎是妈妈特意为昨晚的贵宾准备的。咳咳!”又是两声咳嗽。楼楚寒听罢,有点尴尬的瞪了眼阿海一眼!身为他的近身侍卫对这些事进行调查是他的本职,只是这咳来咳去的,不就是想说,那个所谓的贵宾就是他这个昨晚去了闻香宛的主子吗!想到这里楼楚寒倒是有点哭笑不得,看来那个不规不矩的疯女人与自己倒是有那么要点破缘份,这样都又能给自己~~~   楼楚寒用手提了两下鼻梁,心里有点烦燥,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那事儿上去了。而且今天无数次,在自己愣神的时候,那疯女人的脸就那么讨人厌的浮现在了眼前,挥之不去。听阿海这样说来,到是自己先前错怪她了。   楼楚寒有点烦燥的挥了挥手,示意让阿海下去。可阿海却再次付身说道:“主子,那小月怎么处理,她要找她家小姐。”说完便抬眸望向自家主子。楼楚寒有点头大的不知该要怎么和这个一板一眼的属下解释昨晚的事,而且这种事他肯是不会告诉别人的。于是很是正经的说道:“听你这么说来,这两个女人倒也可怜,那闻香宛更是胆大包天,天子脚下也敢干这种逼良为娼的事。必须严惩不贷,这事就交由你处理。至于那个小丫头的小姐,我也不知她的去向。但是可以告诉那小丫头,让她放心,她家小姐今早是好端端的离开的。至于其它的小事你自己着办。”阿海满脑子疑惑的的想再问点什么,却见主子不想再说下去的意思。阿海只好退了出去。   见阿海退下,楼楚寒踱到窗边,望着天上的繁星圆月,心里有点说出不出的怅然!也不知道那女人怎样了!按照那小丫头的说法,她可是举目无亲,身无分文。还有就是自己要了她的身子,她会不会想不开!!!毕竟贞洁对于女人来说堪比性命!而且刚才才听阿海说那女人的名字叫:林婉桐。思及至此,我们高高在上的王爷,心里居然也生起了那么小小的愧疚感,必尽昨晚他完全可以像阿海一样将那女人带回山庄,让庄里的大夫为她解药的。自己当时也不知是怎么了!   只是再度想起那女人的表现,心里就不觉来气。试想,谁在大清早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扇耳光,谁会高兴!何况还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且还说什么虽然他不要她负责!这女人说的什么鬼话!不该是她求着自己对她负责吗!楼楚寒心里是越想越不爽!总之就是很生气!   半晌后,楼楚寒幽幽的叹了口气!不禁自嘲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即许了她,会给她一生生活无忧,是她自己选择离开,本王已人至义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感谢阅读,今晚加紧更一章回报你们。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那个封面图怎么上传都还是打不开,觉得自己好笨哟!呜呜~~~谁来救救我!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没有经验真可怕!好羡慕别有的文章有张完整的封面!呜呜~~~ ☆、第十三章 阿海与小月   次日,阿海便按主子的吩咐,将那闻香宛给交给了当地的府官(管理当地城池区域的官员),传达了齐平王的意思。并告诫府官,对各处相关场所加以管理,切勿再出现此类事件。   府官吓得连连点头,怎么也弄不明白,这高高在上的齐平王,何时管起这些小事来。不是听上面的大人们说,他连朝中大事都是不屑过问的吗!   想到这里心底更是怕怕,能惊动这尊大神的事,务必要办好。所以呀,一夕间,都城便再无闻香宛的存在了,这好像也是托了某女人的福。要是那玉娘知道,她就是因这个女人才会有今天的下场的话,她还不悔死几生几世才怪。   闻香宛没了,最高兴的便是小月了,当听起阿海说起闻香宛的下场时,小月还激动的哭了。阿海见小月哭的稀里哗啦,吓得手足无措,想上去安慰,又觉男女授受不清。,   其实这小月与阿海,要搁在现在,两人的关系完全可以定义成,大叔与中学生的关系。可古代就不一样啊!   女子十四五岁就当娘的多的去了,男人娶个比自小几十岁的女人也正常不过了。这两人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的,又加上那晚的情景,搞得阿海每每想起就觉脸红到耳根子去了。   虽然小月对一些情景完全记不太清楚了,但她也知道是阿海救了她,所以她对阿海是特别特别感激的。   在阿海的建议下,小月打算留下来在王府做工,边做工边打听小姐的下落。并且阿海也承诺说会帮她一起找她家小姐,想到这里小月心里欢喜不已。自己身无分文,小姐又不知在何处,要说自己去那里,还真没去处,所以对阿海的收留更是感动不已。   小月在王府做工,其实也没什么事干。阿海为了照顾小月,特意安排了一个工钱高,活又轻松,又在眼皮子底下经常能见到的活,当然最后一条只有他自己清楚啦。   书房里,楚寒林正拿起一本书看得入神。阿海也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怀里抱剑,酷酷的站在主人的旁边。   此时一个丫环轻敲了两声房门,便推门而入。双手托着茶盘,小心翼翼的走到书案前,轻轻的将手里的茶盏放到了楼楚寒面前,便低头往外退去。   正好有些口干的楼楚寒,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双臂,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正当要拿起茶盏时,突的望见一旁的阿海,正温柔的望着正要退出去的丫环。楼楚寒可希奇了,一下来了精神。   这阿海在府里可是出了明的不近女色,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出死入死的,都三十了,也没成个家。让楼楚寒更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阿海有这么温柔的眼神!平时楼楚寒是从不注意下人的,府里的下人大部份他都不记得的。   “站住!”语气有点慵懒。可是小月听了,还是吓得差点把茶盘掉了下来,急忙低头跪下来。阿海见此也是急得连忙躬身问道:“王爷,怎么了?”那眼神还担心的往地上瞟!   楼楚寒看在眼里,嘴角上扬,打趣道:“阿海呀,我叫这丫头站住,你急什么急?平时你不是最不关心这些事儿吗?”   阿海自知自己失了态,脸刷的就红了。忙解释到:“主子,这小月是我安排到您跟前伺候的,她刚来不太懂规矩,如果她有什么做的不好,我原意代她受罪!”   “哦!~~”一听,阿海居然要为了一个小丫头,原意受罚。楼楚寒有点不可置信,别说楼楚寒惊讶,就连小月听到这话样的话,都惊的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只是片刻,楼楚寒反映过来:“你说她叫什么?”   望着地上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楼楚寒双眉蹙起,不是他听错了吧,好像那女人的小丫头,不也叫小月吗?这个称呼,最近对他来说有点敏感。   只见阿海不明所以的说道:“她叫小月呀,就是前几天带回来的那个。”   果然!楼楚寒真没听错,深深的望了眼阿海,想说什么,然后又住了口。他能说什么,这是自己让阿海自行处理的呀。只是这阿海怎么对这小丫头上心了,莫非他也和自己一样?想到这里,楼楚寒满头黑线,不会吧!~~~~   阿海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的表情一阵古怪,就问到:“主子,有什么不妥吗?”   楼楚寒尴尬的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清了下嗓子说:“没什么,只是刚才觉得这小丫头有点面生而已。”说罢便装模做样的让小月抬起头来。   只见那怯怯的小模样,与她家小姐截然不同,那女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而这小月长的到白净,一张娃脸,眼睛又大又圆,乌黑的眼珠子闪闪发亮,整齐的流海衬得整张小脸倒很爱 。只是感觉这身板也太小了点,也不知阿海这么大个男人怎么下的了手。   楼楚寒邪恶的想着,要是阿海知道他家主子这样子想他,肯定会吐血。阿海见自家主子盯着小月看个不停,心里有股莫名的恐慌,就像什么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快要被抢走了一样,身体不自觉得移了移,稍稍的挡了挡身后的小月。   楼楚寒见此,脸刷的的黑了,这阿海把他当什么了!“行了,下去吧,我也就是认识一下。”   小月得了这句话,如获大赦般,快速的退了下去。差点吓死她了,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虽然刚才吓得不轻,不过却发现阿海大哥对自己真的太好了,为了她居然情原受罚。   想到这里,小月心里说不出来的甜蜜,要是能尽快找到小姐就更好了。一想起自家小姐,又止不住担心起来。只听阿海哥说,好像是王爷救了小姐,只是不知为什么小姐不告而别了。想想,这王爷也算是小姐的救命恩人,自己得好生侍候着,也算是为小姐报恩吧。(~~~如果小月知道这个王爷是怎么救的她家小姐的话,现在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第十四章 入城 许成一家   一月后,都城繁华的大街上。   “婆婆,累不累呀?”林婉桐一手挽着汪婆婆的手臂,背后背着个包袱,另一只手提着两个土坛子。   身旁的汪婆婆有点吃力的拐着拐棍,额头上也布满了细汗。林婉桐见了十分心疼,为了帮助自己尽快找到亲人,原本在茅屋住的好端端的婆婆,今天一大早早起就带着她往城里赶。   他儿子住在城北的草井巷子,要穿过城中心才能到,有点远。这从西边一路过来,又没车又不没马的,原本在现代坐车也就四十分钟的路,为了照顾年迈的汪婆婆,两人走走停停硬是走到现在。   此时已是下午了,两人也只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好在据汪婆婆说,前面不远就要到了。   下午的大街上人比平时少了许多,很多店铺都空荡荡的,在外面都可以瞧见柜台后的掌柜,仰在椅子上打盹儿。   街边的小商贩也躲到离摊位不远的墙角,三三两两的聊着天。甚至有的直接坐在摊位前,抱着双膝午休着。   看着这个情景,林婉桐不禁想起现代那个曾经的自己。读高中的时候,虽然每月可以到社区去领几百元的补贴,学费也是全免。但如果不额外挣点钱的话,生活也是十分困难的。   所以自己非常的努力了,十六岁起就开始自己找路子挣钱,摆过地推,做过服务员,搞过红酒销售。最后有了社会阅历后,大胆的用继父留下的房子抵押贷款开了酒吧。   想到这里,林婉桐不禁苦涩,在现代好不容易还清了贷款,生意也开始稳定了,却不料又穿到了这里。   现在的状况几乎是负数,因为如果不是遇到汪婆婆的话,自己还不知怎样。所以欠了别人的,以后就得还。   心里默默的打量着街边的摊位,有卖菜的,有卖面人儿的,有卖头饰的也有卖小吃的,各式各样数不胜数。自己来到这里,生存之道是必须要有的,只是自己要做什么,那还得下来好好计划才行。   汪婆婆见林婉桐边走还边四下好奇的看,笑着说道:“这国都要比你家乡繁荣吧?呵呵,要早市才热闹呢!如逢过时过节的话,最属晚市有看头。现在咱们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逛。”   对于这个无意中来到自己家里的小姑娘,汪奶奶越看越是喜欢,自己没有一个女儿,连孙辈儿也是男的,现在曾孙也是个大胖小子。虽然这家家都喜欢儿子,可如果能有个女娃娃肯定是最好的。   眼前的林婉桐,在有了之前一个月的相处,汪奶奶更是发现,别看这姑娘长得斯文秀气,但做起事来不比男人差,最关键的是她懂的可不少。汪奶奶想着就乐得合不拢嘴,心里想着,要是这是她亲孙女该多好!自己孙子有了媳妇了,要不然做个孙媳也行呀!唉,没缘份呀!边走心里边惋惜着。   两人就这么心思各异的向前走着。终于,两人来到一间酒行店铺门前,汪婆婆拉着林婉桐就往里走,边走还边乐呵呵的往里喊道:“许成,快出来!娘来啦,呵呵!”   一间大约二十来坪米的小酒铺,门口摆着两个大酒坛子,坛子上贴着两个红红的酒字。   那字与我们的字一样,看了后,林婉桐心里安心了许多。她起初还是有点担心这些的,生怕来了这里后自己是个文盲,平时和婆婆在一起也不好问这些。   再看店里面,除了一个收银用的小柜台外,全是摆满大小酒坛子的架子。浓浓的酒香四溢,林婉桐一闻就觉得这些酒很是醇厚。   只见店内后堂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挑帘子走了出来,满是惊喜的说道:“娘!您老怎么来了!”又惊又喜的上前搀扶着她老人家,随即向后堂里叫到:“春娘,快出来,娘来了!”   片刻,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从内堂走了出来,满脸堆笑的向汪婆婆问安。不一会儿一大家子人就齐在了小店里,就连抱着孩子的孙媳都出了来。一家子别提有多其乐融融,林婉桐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生怕打扰到这样美好的气氛。   这时,乐的合不拢嘴的汪婆婆才想起,手一拍自己的脑袋转身望向林婉桐笑道:“看我这老婆子的记性,桐丫头快过来。”   说罢从人众中把手伸了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明所以的向林婉桐这边看来,这时大家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个俏生生的姑娘。林婉桐有点别扭的向大家手挥了挥:“嗨!大家好,我叫林婉桐。”说完,又觉得不对。   然后才走到汪婆婆面前,笑着没有出声。由汪婆婆向大家一一介绍了一下,汪婆婆的儿子叫许成,儿媳叫沈春花,孙子叫许海,孙媳叫李玉娇,那可爱的小曾孙小名叫小虎子。等介绍完后大家才把林婉桐很郑重的介绍给大家,老太太什么也没说,只说林婉桐是来城里找亲人的,在没找到前要大家好好待她。   看得出来一大家人都是安守本分的老实人,在老太太的吩咐下大家对林婉桐也是相当热情,一大群人都齐齐拥着老太太进了里院。   原来里院就是几间家宅,这样做起生意来到也方便。宅子不大,只有三个间房一个客厅,据说地下还有一个酒窖,林婉桐被安排同老太太同住一间屋。   为了迎接老太太和林婉桐的到来,当晚,春娘做了一大桌子好菜。一群人围成一桌,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只等老太太发话后,大家就可动了。   林婉桐长那么大几乎很少体会这种吃饭的氛围,心里即伤感又温馨。突然林婉桐想到了什么,让大家稍等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神密的跑去抱了两个土坛子放到大家面前。   许海大笑说道:“看我们,自家还是卖酒的却忘记了拿酒来喝。”刚说完,听见老太太乐了:“呵呵!你们啊,这回猜错了,这可是好东西!可不是你们卖的酒能比的。”   一听这么说,大家可来劲儿了,都各自拿起酒碗来接,只见深红的液体倒在碗里,是酒的香大家可以肯定,可这酒却是红色的而且还参杂着葡萄的甜香。徐成经营酒生意二十几年,虽然做的不大,但却也见过不少好酒名酒,却从来见过这么特别的酒。   老太太端起很是享受的轻抿了一口,然后夸张的表示了下那酒有多么好喝。大家见此都被老太逗的一哄而笑,随后太家都非常认真的品尝起来。   徐成饮后微眯着双眼,很是专业的评价到:“清新的酸,圆润的甜,葡萄的香,似辣却咸,时而浑厚,时而柔和!”说罢,闭着眼睛半晌都还在那里回味。   然后惊喜的睁大双眼问到:“这酒是从那里来的,真是太妙了,这那里是酒,这分明就是琼浆玉露!”看着这表情。   林婉桐扑哧一笑!她没想到这居然没有葡萄酒,在中国的古代,据说在西汉时期就有葡萄酒了。   林婉桐笑答:“许叔,这叫葡萄酒,是我用城西茅屋院时的葡萄所酿。”   许成听罢,不敢置信的问到:“林姑娘,这酒当真是你酿的?”   汪老太听罢不乐意的道:“怎的,我家桐丫头就不能酿呀?这可是我亲眼见她酿造的,我还搭了手帮忙来着呢,不信拉倒!”   听老太这么说来,许成又喜又惊的道:“娘亲说的我怎会不信,只是没想到林姑娘有如此本领。这可是难得的佳酿啊,只怕千金难求呀!”听了儿子这么一说,老太太才满意的笑了。   一晚上大家开怀畅饮好不热闹,林婉桐更是开心的不行。听了许成的话,心里有了打算。对于葡萄酒的酿造,自己在21世纪是有过详细的了解和实践的。在现代有很多人都会酿,只是专不专业的问题了。如果自己将这葡萄酒在这里推行的话,那说不定还可以解决自己的生计问题,只是不知这边种植葡萄的人多不多。    ☆、第十五章 意外的收获   一大早,林婉桐像个孙女一样,细心的照顾着老太太起床后。大家吃了早饭,就各忙各的去了。许成负责在柜上招乎客人料理生意,而许海则是负责给量大一点或固定的客人送货。春娘就在家打扫做饭,偶偶尔帮衬着前面,玉娇带着小虎子,空闲的时候帮着婆婆做做家务。   林婉桐扶着老太太在院子屋檐下坐下后,就去帮玉娇抱小虎子,孩子只有七八个月大,身子很结实,粉嫩粉嫩的小脸超级可爱!那小馒头似的小脚丫子一蹬一蹬的。抱在怀里软软的,一股奶香很好闻。坐到汪婆婆身边,用手指点着小虎子的小鼻头,逗弄得小家伙“咯咯”的笑!在旁边洗衣服的春娘乐道:“没想到林姑娘也喜欢小娃娃呀!看我们家小虎子也喜欢你呢!”   林婉桐赶紧笑道:“春娘婶,您就别右一个林姑娘,左一个林姑娘的叫我啦,就叫我桐儿吧!你们大家对我这么好,待我像亲人一样!我也就不把你们当外人了,您就把我当侄女看吧!”   逗着小虎子的汪奶奶一听这话正合她意,赶紧的接上话说到:“对对对!以后就叫桐儿吧!你那外婆也不知啥时候能找到,昨晚我也问了许成,都说没听过你舅舅的名字。这都城这么大,指不定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呢!你就安心住下,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我可把你当亲孙女看待了!他们就是你的叔叔婶婶,哥哥嫂嫂!”老太太认真的说道,面上还带着兴奋!春娘和玉娇听老太太这么一说也是十分欢喜点头应到。林婉桐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自小就没有什么亲人的她,一下自多这么多亲人。眼圈红红的,差点都流下了眼泪,前世,她孤苦无依,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这么温暧的一家人。吸吸鼻子,林婉桐笑着点头应到:“好啊!那我可幸福了,掉到富窝里了!从今往后,不仅有个这么好的奶奶,多了这么多亲人,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小侄子了!嘿嘿!”双手把小虎子举得老高。逗得小虎子呵呵笑个不停!几个女人也是高兴的不行。事后,两个男人听了这好事也是乐呵了好久!特别是阿海,平白多出来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突然都感觉自己责任更重大了一样!   既然成了一家人,林婉桐也不矫情,抽空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许成,原本还怕许成不看好。结果没想到,许成也觉得这是个好项目,两人一拍即合。   许成是个有商业头脑的人,奈何出生贫寒,没有势力靠山,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城里立足已属不易。目前经营的小酒坊里的酒也并非许成自家酿造。而是在一些小的酿酒作坊里进的货来卖!平时也就是一些散客,也有几家酒楼固定要货的,这也算是大点的客源了。   据许成介绍,在当地种植葡萄的人也不少,只是都仅供水果所需。所以成片种值的有是有,但不多。如果要在国都将这个酒类酿造并推广的话,恐怕这要长远规划才行!无论是葡萄的货源,酿酒的场所和设备,所有启用的资金,这些都是问题。许成有点惋惜的叹着气!   而林婉桐却笑道:“叔,咱不急!很多事情万事开头难!既然您都觉得这酒好,那想必大家也能认同。但任何东西都有个接受的过程,而且俗话不是说物以稀为贵吗?既然国都有人种植葡萄,而现在又正是葡萄上市的季节,我们何不先少量酿造些出来,先投放市场打个广告,吊吊大家的味口,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两个合作投资商也说不准!”   许成听罢如醍醐灌顶,双眼放光,激动的望着眼前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子,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有一种感觉,这个聪慧又才智多谋的女子,绝非等闲!虽然不知那个什么叫投放市场和打什么广告的,但合作投资商和其它的他都能听懂!心里感叹!自家认了个这么有能耐的亲人,怕是捡到宝了。心里不禁对这个捡来的侄女更多了几分爱戴!   两人都是生意人,虽然林婉桐名义上已成了自家人。但比尽是投资做生意,人家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两人一个没钱,一个没有技术!所以许成主动提出,目前购卖葡萄和源材料的钱由许成出,林婉桐负责量酿造。以后就三七分成,自己三,林婉桐七。自己虽然不富裕,但是小投资还是可以的。   听罢,林婉桐到是同意协议,但却提出自己会负和推广方案,由两人共同负责实行。而后的收益,除去成本后,五五分成!在她心里,许成一家已是对她大恩。这样她心里已很过不去了,又怎可占便宜呢!许成听了林婉桐的话心里很是满意,这娃娃很知进退!   其实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也只能收购一些葡萄回来,根据葡萄的数量能量多少出来,那就不好说了。不过林婉桐一点都不担心这个,这事可大可小,就眼前来说的话,是完全可以酿一些酒来出售,充盈一下自己的荷包。    ☆、第十六章 酿酒   许氏酒铺后院内,几个女人正围着几筐葡萄忙活着。这些正是林婉桐让许成和许海去市场上搜卖回来的葡萄,许成和阿海一大早跑遍了都城的街市,才卖到那么两百多斤。   这都是用三个铜币一斤购回的,在这个地方通用铜币、银币和金币,相对比较简单。一个铜币就相当于我们现代的一块钱,而十个铜币等值一个银币,十个银币等值一个金币。只不过这里的钱币都很小,很薄,很便于携带。但对于大额数目也是有类似的银票。这样的话,这葡萄成本是三块钱一斤的样子,还算便宜。只是这些都是籽多的山葡萄,据自己评估的话,可能这两百多斤的葡萄只能酿出一百二三十斤酒来。   林婉桐吩咐两个男人,将事先准备好的中型酒坛子洗干净,并放到通风处晾干。然后带领着几个女人弄起葡萄来。大家按照林婉桐的规定,用剪子将葡萄一个一个的剪下来,然后用清水清洗,只是在清洗的时候不能把皮上的白灰洗掉,然后再捞起用竹筛晾干水气。一个上午基本就完了,还好人多力量大。   吃过午饭后,酒坛子和葡萄上的水气基本都干了。大家都没有出门办事,都齐齐的等着林婉桐吩咐,各各跃跃欲试的样子,林婉桐看得直乐,知道他们好奇,所以也没让人久等。   让阿海将坛子搬过来,然后只叫上了春娘和玉娇,一人备了一个坛子跟着学。将晾干的葡萄一个一个的捏烂后扔进坛子里,然后到一定的厚度时,林婉桐亲子将事先碾碎的冰糖均匀撒在上面,然后再接着放入捏烂的葡萄。林婉桐很庆幸,这个地方连冰糖都有,而且这里也叫冰糖。   几个女人又是忙活了一个下午,接近天黑了才把几大坛子的葡萄弄完。林婉桐直叫累得不行,春娘和玉娇反而没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弄完连忙去做饭去了,还高兴的说今晚要加菜。林婉桐便放着她们去了。一个人小心的用布和油纸一层一层的将坛封好,还让阿海弄了些黄泥来将整个坛口密封后,才让许叔和阿海将弄好的坛子搬去地下酒窖里放好。并找来几张纸写上日期贴在了坛口,因为有可能这几天如果有收购到葡萄的话,又可以酿,怕搞混了!许成看着几个大坛子,心时激动的问:“桐儿,这酒要多久才能酿好开封呀?!”林婉桐用手摸着下巴,很卖关子的说道:“这个嘛~~”又见许成急切的样子才笑道:“很快的!现在7月中旬,应该8月初就可以了吧,正常情况下15至20天就可以了。”“太好了,接下来,我和海儿再去市场上搜搜,如果不行,我们再就挨家户家去找,怎么也得再收购一些葡萄回来才行。”许成很是有干劲的说道,林婉桐也是十分赞同,既然要向这放面发展,肯定要下点功夫。   然后这几日,街坊就传出了其怪的事了,据说这城北的许家酒铺子在都成里到处买葡萄,这葡萄几乎都要被他们搜光了。人们除了不好买葡萄以外,最多的还是好奇。这没事儿买那么多葡萄干什么,所以呀!就有相认的街坊同行的前来询问。许成也不知如何作答,便回来问林婉桐!    ☆、第十七章 擦肩而过   当林婉桐听了许成的话时,心里更乐了。然后向许成说道:“叔,不急。你去告诉他们不久后便知晓!让他们敬请关注!”虽然许成不明所以,但还是下去按照他说的去办了。晚上大家人吃了晚饭各自忙完,都坐在院子里乘凉。而林婉桐却将许成叫到了一旁商量起了事来,阿海也拉了张椅子坐了过来。   只听林婉桐道来:“离我们的红酒开封只有两三天了,今早我已去看过。感觉差不多了!”   “真的!”“太好了!”许成与阿海不约儿而同的说道。   只是林婉桐却打断了他们:“这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如果想将这葡萄酒真正的做强做大,最关键的还是推广!并且这个东西比较稀少,肯定是供不应求的。如果要走就必须走高端路线,所以这个起点必须要高。那么我们要做好最充足的准备!”说到这里,林婉桐全身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气势,防佛一切都在撑控中,那种感觉让许成和阿海都为之振奋!此刻就只有一种决定,那便是无论对方要做什么,都会全力支持。   说到推广,是林婉桐觉的最难的便是号招力,而且还是比较有含金量的号召力!如果这事要凭许成去办的话,恐怕有点难,所以必须她亲自出马!只是费用可能有点高,林婉桐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说到:“叔,如果这回要将葡萄酒成功的推广出去的话,我们必须要有一场别心新栽的新酒发布活动。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须要一些条件,可能会要一大笔费用,不知您信得过我不!”表情很严肃,很认真!许成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点紧张的问道:“桐丫头,你先说,我听听看!”林婉桐便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她就是想在国都找到一家比较知名的酒楼,然后通过酒楼的名气进行宣传,然后以宴请的方式将一些名门贵簇前来,地席间再将酒进行拍卖,然后就是找合作商。至于其它的事就是以后再说了,反正今年的酒就是为明年做准备的。必须要通过这次新酒发布会,让人认可葡萄酒的问世,让更多的人愿意去种植葡萄,然后让人愿意拿出资金来投资进行规模化的生产。   听完林婉桐的计划,两人都振惊的说不出话来,这都是怎样新奇又特别的计划,即便阿海这个不太懂经商的人都觉得太完美了!许成更是觉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林婉桐最终小看了许成,没想到许成听后一如既往的点头答应了,不过他只负责出钱,至于去怎么和酒楼协商,甚至能不能协商成功就只能看林婉桐的了。   为了保险起见,所有的计划还是看了酒的质量再说,必尽这里不同于21世纪。   三日后,许家老小及林婉桐一同出现在了地下酒窖内,每个人的表情十分的郑重,就好像举行什么盛大祭祀仪式一样。老太太更是双手合十,样子十分虔诚。看的林婉桐都似是被感染了一样,也搞的小心异议,生怕出什么差子!   只见林婉桐用个小铜锤子在酒坛子的封口泥上轻轻敲着,然后只见一块块的泥片从上脱落,去掉泥层后,小心的用干净的扫箒将上面的灰扫干净。解开上面的绳子,一层层揭开坛口的布和油纸。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刚开封时的酸味比较浓些,酸中带甘,甜而有涩,清新而浓郁!   只林婉桐用手指沾了点酒放入口中,大家都不自觉和咽了咽口水,紧张的望着林婉桐。林婉桐眯着眼睛,时而回味时而皱眉,许成的心里快提到嗓子眼了。手心里都捏出汗了,急切的问道:“怎样?!”只见林婉桐小手两指向天一指,很是怪异的做了个动作,口里还喊到:“耶!成功了!”虽然那动作在大家眼里又古怪又不雅,但大家看了超级喜欢,超级的高兴。一家人就在地窖里开怀大笑起来,等把第一批所有的酒都开封检验合格后,才将酒过滤装坛!经过计量,果然不出林婉桐所料,第一批的葡萄只量出了一百三十几斤的酒,可对于许成来说算是十分满足的了。这第一批酒都成功了,后面的几批就不用说了,大家各自拿碗也装了些喝了起来,开心的庆祝着。   次日清晨,林婉桐穿上阿海为她卖来的男装,一身青衣的男儿打扮,出现在众人面前。玉娇笑得前伏后仰的,老太太打趣道:“哟!这是那家俊俏公子,长得如此好看,把我们家桐儿许给你可好!?”“哈哈!”老太太平日里淡淡的性子,可一开起玩笑来,一鸣惊人!一家子人听了她老人家这话真是哭笑不得!林婉桐吐了吐舌头,调皮的叫上阿海便出了门。许成不放心的在后面叮嘱着:“阿海,你照顾好你家妹子!别惹事儿哈!”“行了!我知道了!”阿海手里提着两个小酒坛子,乐呵的回头应了声。   其实他们之前就确定了目标,直接去就行了。他们选定的是城西主街一家名叫“尚名居”的酒楼,这家酒楼在都成不是最大的,生意也不是最好的,但它的层次却是屈指可数的。而且最关键的是这家酒楼的势力是非常强的,据说这家酒楼的老板是名满天下的“玉恒公子”。此人不仅人长的玉树临风,更是年轻有为。二十七、八的年纪,产业遍布全国。他的财富目前在金楼国来说,可以说无人能及。其实林婉桐选择找他,心里也是非常有压力的。但没关系呀,就当这是首选,如果不行再选下一家。   两人走在大街上,太阳暖烘烘的。这是林宛桐第二次来到这大街上。眼前一片耀眼的金色绚烂的普洒在眼前这遍绿瓦红墙之间,那些突兀横出飞檐的商铺招牌旗帜,在微风中高高飘扬!那粼粼而来的马车,川流不息的行人,一个个衣着光鲜,神情恬淡而惬意。无一不体现了都城的繁荣!   尚名居二楼一间专属雅阁内,窗边一身白衣的李玉恒慵懒的坐在矮榻上,单手托腮,睡眼惺忪的望着对面紫衣华服的男子。痞痞的说道:“我们英俊神武的王爷大人,您不是看上小的了吧!您这最近一个月,不分青天白夜的招见小人~~~~”“啊~~~!”话还没说完就是一个哈吹!“不过您也得让小的睡饱呀!”“啊~”又是一个哈吹。   楼楚寒仍是一副面无表情,气定神闲的样子。对眼前人的报怨直接无视,端起面前的白玉茶碗,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很烦躁,甚至还有点~~~空虚的感觉!对!是空虚!一想起心里就火大,最近阿海那老小子成天一得空闲就与那小月丫环腻味在一起!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每每看到他两在一块的场景,那个女人傲气又无辜的小脸就会浮现在眼前。原本以为过些日子就淡忘了,可是过了那么久了,不但没有忘记,反而越来越清晰。每每午夜梦回,辗转难眠!仿佛某种味道还在鼻间!想着想着,某男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就变得柔和了许多,眼神中透着淡淡的痴迷!   李玉恒不敢置信的揉了揉双眼,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正想问点什么,人家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不问世俗的冰冷样子!可是李玉恒心里敢肯定,这家伙有状况!“嘿嘿”心里正着摸着怎么套戏文出来。   此时门外掌柜的声音响起:“启禀少爷!外面有两位公子找您!说有很重要的事要与你相谈!”   李玉恒不解道:“这柜上的事儿不都是你在照看嘛吗!为何要找本少谈?”“少爷!此二人谈的事,小得不好做主,您看?”李玉恒眉毛一挑:“哦!”然后正色道:“带他二人先去茶厅等我,我随后就到!”。   楼楚寒见李玉恒有事,不待他先走,自己便起身,挥了挥折皱的衣衫便向门边走去。头也没回的说道:“我先走了,晚些再找你!”   一听这话,正欲起身的李玉恒险些栽倒下去。什么!?晚些还找!“不是吧!你还真看上我啦!别呀!奴家卖艺不卖身!~~~”“况且家中还有老四十岁老母需要侍奉呢!~~~”   走廊上的楼楚寒不禁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小子还家中四十老母都来了!正走着,前面拐角处一抹娇小的青色身影拐过。原本无关紧要的,但不知怎得就让楼楚寒有种熟悉感。不过没有多想,大步流星离去。   尚名居二楼茶厅,是专供老板或掌柜接见贵宾的。   林婉桐与阿海落座后,没有小家子气的东瞧西看的,很是客气的接过小二奉上的茶。待小二离开后,才惊讶的打量起四周来。眼前上好的檀木雕花椅,花梨木茶机,牡丹花开描金屏风,紫铜鹤顶蟠枝烛台,朱红雕花长窗,还有屋内各式各样名贵花草以及古董。无一不是价值不菲。林婉桐心里想着,要是搁现代去,随便一样就可以让自己成个小富婆了。阿海也是低声在林婉桐耳边赞叹着!两人表面上虽然看起来很是淡定,可心里才真正体会到人家这个老板有多么的富得流油。    ☆、第十八章 李玉恒   正当两人还在交头低语时,一道白色身影从侧门而入。没有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语气有点懒散的问道:“听说二位想见老板!不知有何事呀?”   阿海第一个反应过来,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而林婉桐虽也被惊吓了一下,不过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很优雅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模有样的学起男人,低头拱手一礼道:“在下林同,今日携兄长许海前来与贵老板有事相商!不知阁下是?”林婉桐微抬首,明亮的双眸望向正上方的男子。一身白衣,头发十分整齐的用白玉发冠束在头顶,白晳的皮肤,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薄唇轻抿。俊俏中带着些许妩媚!比之女子的美毫无逊色!心里不禁与某男作起了比较,相对而言那大冰块倒是显的更阳刚了许多!“呸!呸!”发现自己走神,林婉桐狠狠的呸了自己两下。怎么又无端的想起那个自大狂了!真是的,现在可是谈正事儿来了!连忙正了正心神。   些时的李玉恒也正打量着眼前的两人,个子高点的那位一看便是兄长,身材中等,皮肤有点黑。相貌平平,没什么特色,不过看起来挺老实的。再一看那位个子稍矮的,刚不瞧还没发现,这一瞧倒让李玉恒看呆了,一身青衣,墨发高束,一张白净的小脸,一双清彻而干净的大眼睁,目若秋水,两弯似蹙非蹙的罥烟眉,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就那样站在那里,俏丽若三春之桃!只觉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赶紧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李玉恒!就这么有点傻气的望着林婉桐,久久不能回神!   阿海见状甚是不悦的咳了两声!李玉恒才发现自已居然盯着个男子看得失了神,十分窘迫的坐直了身子,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一下子就由街边公子哥形象变成了稳重成熟的大老板样子!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倒让林婉桐看到了希望,赶紧见机行事,十分有条理的将自己的来意,一一道来!   听的李玉恒先是眉头紧蹙,然后又是连连点头,只觉自己脑洞大开。当自己思维还没清醒过来时,又见阿海已把两坛子酒放到了他面前,很快小二拿了两个酒碗来。林婉桐亲自将酒打开,抱着酒坛子轻轻的摇了摇!   李玉恒只觉一股清新而酸甜的酒香扑鼻而来,其中还夹杂着甘涩!随着林婉桐的动作,深红的液体倒入碗中,红而清透!李玉恒没有犹豫,端起来在鼻间闻了闻,没有直接品尝,而是细细的感受了一翻才放入唇边轻轻的一抿了一口。良久后:““嗯!风味浓郁,酒体丰满,口感紧致!”李玉恒认真的评价道。   林婉桐一听,果然是行家,这位帅哥在没有喝过葡萄酒的情况下就能总结出这几大特性。非常有见地,林婉桐更家肯定,找这人,是正确的选择!   李玉恒接着抿了好几口,一直在那里回味,样子十分专注。片刻后才温声道来:“这酒果然是难得一见的佳酿!不过,这酒真的是你们所酿!”语气中带着置疑和严肃!   “那是当然!这可是我家妹子亲手酿的!”阿海心直口快的说道,心里还带着些许不悦!而林婉桐一听,连忙咳了两声!急忙开口道:“对,这酒是我孪生妹妹亲手所酿!呵呵!”什么妹子,不该是兄弟吗!林婉桐满头黑线,自己现在可是男儿身。这一来如果就让人家觉得在骗他,那不是显得很没诚意。阿海一听林婉桐咳声就知自己说错话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此刻上座的李玉恒更是双眼放光的站了起来,激动万分说道:“世间尽有如此奇女子!而且还是林兄的孪生妹妹!可否让我一见!”李玉恒心里大喜,这林同长得如此俊俏,人家都说孪生子长相大部份极为相似,甚至有些还很难辨别!想到这里,李玉恒莫名的激动!目不转睛的望着此时还是男儿身的林婉桐,仿佛要透过眼前的人看到另一个人一样。   林婉桐见此,心里有无数只乌鸦在飞!身边的阿海也是额头甩汉的很是无语了,不过这都怪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两人互望了一眼,林婉桐示意他不要出声,由她来说。   林婉桐尴尬的干笑了两声,然后有点不自然的说道:“这个当然可以!呵呵!只是刚才我们谈的这个事情~~~”   “放心!你提的那个叫什么方案的,很是新奇,而这酒确实也很有前景。我也甚是感兴趣,我这里的场地也没问题,并且我还会大力协助,至于费用的话,我倒有个建议,不知林兄可否原意听下?”李玉恒虽然别有他意,但生意人讲的只有一个利字,如果没有利益,很多事也是不可以免强的。可要是有利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林婉桐见李玉恒这么说,心里已有了底气,便道开口说道:“李老板但说无防,只要你觉得这个事情可行,其它事情都可以商量。”   李玉恒也是个爽快人,笑道:“林兄,无需客气!也不要那么见外的叫什么李老板,二位可以称我李兄或玉恒。既然要合作,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其实我也没别的要求,只是想与二位进行更深层的合作罢了。”   听罢,林婉桐和阿海嘴角不自觉的抽了几下,这人还真是不见外,一家人,还更深层的和作!!!“不知李兄所谓的更深层的合作是什么呢?”林婉桐也是久经商场的人,这一看这就是只老狐狸!不过只要不是很过份,依她目前的状况都是可以接受的。   便听李玉恒说道:“我想加入你们的葡萄酒业,你们那个什么推广会和拍卖由我提供场所,邀请人方面也不用那么麻烦搞什么公告,直接由我出面邀请。但我必须要占三成的利。”说完眼神轻瞟了下两人的表情,幽幽的踱着步子来到窗边,见两人都没说话,便又开口说到:“如果这次合作得好的话,以后我还可以为你们提供更大的发展平台,让你们这个新型酒业得到发扬光大!”   林桐婉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窗边的男人,阳光洒在他身上,一身白衣反射着层层金光。此刻在林婉桐眼里心里,泥马!那形象简直太高大了!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天使!心里那个激动,她目前所有策划的一切,不就是想找到一个有势力的合作商吗!眼前恍若做梦,还没正试开始实行,就找到这么大个合作伙伴!难以用言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狂喜!林婉桐起身快步来到李玉恒面前,不等他反映,就已经紧紧的握住了对方的手!然后还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屋内一片寂静,阿海的嘴张的老大,都可以放进一个鸡蛋!   而李玉恒完全被雷住了,自己的大手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握着,能感觉到小手的温热和光滑!还有那突如其来的拥抱,更让自己如电流串过全身动弹不得。柔软的小身板儿身上不知涂了什么,一股好闻的淡香,正当自己快要迷失时,对方又快速的分了开!眼前一张激动的小脸,红唇微嘟!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自己说道:“李兄,刚才你说的这些,我完全同意,你可不能反悔喔!”望着那急切又紧张的小眼神。李玉恒呆呆的点着头,然后就感觉自己的大手一空。便见刚刚还在自己眼前的人,已飘到了那叫许海的人身边。   同样也是一个大的拥抱,李海却满脸抽搐。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面带温怒的快速扯下林婉桐箍在身上的小手。狠狠的用手指在林婉桐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宠溺地瞪了她一眼。林婉桐才觉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向李玉恒陪笑道:“呵呵!让李兄见笑了。嘿嘿!主要是能结实像李兄这么帅气又豪爽的帅哥有点激动了!呵呵!见笑了!见笑了!”   李玉恒有点别扭的说道:“没事!没事!呵!”平静下来才想起自己居然被男人抱了都没有抗拒感,而且心里还感觉挺美妙的!自己是不是有病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第十九章 孪生妹妹   此事便就这么被几人这样敲定了,几人商议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最终将红酒发布会定在了八月十五,在这里也是要过中秋节,只是这边不兴吃月饼而已,主要是以团圆为主。   为了使酒的特性展露的更完美,林婉桐就开始苦恼,到时所用的杯子器皿的没有一样是合适的。在这个时空很遗憾的是还没有玻璃制品,所以林婉桐就提出,看能否用玉来打磨成高脚杯。林婉桐画了草图,李玉恒便命人找来了工匠,匠人看后点头说没有问题时,林婉桐才终于放下心来。细节还没拟好已是午饭时间,李玉恒作为酒楼的主人,更是义不容辞的请两位“仁兄”吃饭啦!   席间大家都没有再讨论正事,都彼此闲聊着。阿海比较闷,只顾着与大家喝闷酒。而那别有心思的李玉恒就不一样了。这不一逮到机会就问他感兴趣的问题:“林兄啊!你那妹子,如此心灵手巧。可否冒寐问一下她的芳名?她~~~”还没说完就被林婉桐打断了。   啃着鸡腿的林婉桐想都没想的说道:“李兄不用问,我都告诉你!”放下手里的鸡腿,拿起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再端起旁边的酒。伸过去同李玉恒碰了下,两人心领神会的都干了。他们此刻喝的正是许海提来的红酒。   许海心里很好奇,他很想知道这次林婉桐要怎么跟这李兄介绍她那个“孪生妹妹”。这不明摆着,人家对那个所谓的孪生妹妹很感兴趣嘛!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李玉恒他倒也是清楚的,是出了名的多金又无婚配。阿海双眼微眯的瞅了瞅两人,嘿!还别说,两人还挺般配的。心里到很乐意见这二人有所发展,只不过儿女情长的事也得看缘分,自己也不好乱插手,不过以后偶尔要是有机会自己还是可以帮忙的。   心里正乱点鸳鸯普的阿海便听到林婉桐说道:“林兄啊!你有所不知,我这个妹妹呀,虽然在酿酒方面很有造诣。可是呀!”说罢直摇头!李玉恒被他这么一唬,也弄的十分紧张起来:“可是如何了?!”心里扑咚扑咚的直跳。   “唉!”林婉桐很是吊胃口的又是一声叹息,然后还神秘的向四周望了望才压低声音,凑近李玉恒轻声的说道:“既然李兄与我们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也正如您说,已是一家人了。不瞒您说,我那妹子甚是让我头痛!”“说来听听”林李恒已是急不可耐了。   林婉桐才不再卖关子的继续说道:“我这妹妹名婉桐,今年和我一样十六岁。你一听这名字是不是就觉得她很温婉恬静的感觉呀!”挑眉斜眼望向李玉恒,只见李玉恒点头如捣蒜的回应到。然后林婉桐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可这小丫头却不是这样的!从小到大没干过一件算恬静的事儿!当然除了酿酒!她呀!从小到大跟一野孩子似的,成天偷偷往外跑,不学女红,不爱诗书。一天到晚在外面上树掏鸟蛋,下河捉鱼虾,还跟人家打架呢!~~”   阿海傻眼了,有这么黑自己的吗!他刚才还想着怎么撮合这两人呢,这桐儿就不能说点给别人留点好印相的事吗!照她这么一说,别说人家李兄了,就是平民老白姓也不敢娶她了。阿海可不能这么让她再糊说下去。大手一伸,将林婉桐凑近李玉恒的身子往后一拉,连忙自己又凑到李玉恒面前笑到:“李兄你别听我弟弟乱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而且那有成天呀,就是那么一两回而已,以后就没有过了!”说着还帮李玉恒添了点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酒向李玉恒说道:“让李兄见笑了,我弟弟说的你别信!我那小妹,聪慧可人,才不像他说的那样!”   阿海很是担心,生怕这李玉恒听了后,就望而止步了!   相反林婉桐却别有用意的说道:“别呀,阿海哥,在李兄面前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妹子就是不如人家大家闺秀好!”   “没有!没有!我觉得很好呀!没想到世间尽有如此特另又有趣的女子!”阿海二人正眉来眼去的暗自较劲时。就这么出乎意料的听见李玉恒花痴般的语气说道。   阿海和林婉桐同时傻眼了!这么没病吧!都说成这样了还,还~~~   阿海心中大喜,双眼红心直冒!而林婉桐就不一样,她明明是为了让这李玉恒打消要见她那个“孪生妹妹”的念头才这么说的,试想古人眼中那个人会认同女子下河捉鱼,上树摸蛋的!林婉桐心里直翻白眼,很是无语了,这名满天下的玉恒公子原来是个~奇葩!    ☆、第二十章 醉酒   未时已过,尚名居内的三人都喝得昏天暗地,林婉桐本身酒量就不佳!在回家的路上就吐得翻江倒海!阿海虽也有点晕眩,却也不如林婉桐一样如此难受。林婉桐心里虽然清醒,却浑身无力不能行走,一路被阿海搀扶着好不容易才到了家。   回到许家后,大家见林婉桐醉成这样,许海便被一大家人劈头盖脸的训了好一顿,都责怪他没有照顾好妹妹,阿海却也不敢吭声!闷闷的自己回房睡去了!   见林婉桐一身脏污,春娘和玉娇赶紧烧了水,两人扶着摊软如泥的林婉桐去洗了个澡。泡在浴桶里双眼晕眩得不能睁开,但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两人轻柔的在为自己洗头擦身。曾几何时,自己有过这样的待遇,在21世纪,自姑姑离开后,就是自己学习自理。养父母待自己也不错,但也从来没有谁为她洗过头,洗过澡。长大后,每每自己喝醉了,也是自己一个人卷在床上或沙发上,等酒醒后,才自己洗涮!   莫名的眼匡一红,鼻子发酸,呜咽的哭了起来。   可把春娘和玉娇吓得不行,满以为是在外受了委屈。春娘一个劲的哄道:“桐儿别哭!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咱生意谈不成,也饿不死!放心!别哭啊!还有你叔和我们呢!”   突然双手一伸,光着身子湿露露的林婉桐就这么将身边的春娘给抱住,还哭的眼泪鼻涕的,然后又转身晕头转向的寻找着玉娇,也是这么一个拥抱。   嚎着嗓子带着哭腔说道:“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呀!?”“呜~~嗯呜~~”“这是不是都是梦啊~呜~呜呜~~!”两个被抱的女人更是哭笑不得。感情是为了这个哭呀!   春娘和玉娇婆媳俩很是费力的将又哭又闹的林婉桐弄干,刚扶到床上躺在下。林婉桐又闹着说头疼,原本可以忍着不出声的林婉桐此刻却像小孩子一样,闹着撒娇着。汪婆婆让春娘婆媳两都下去,自个坐到了床边,满脸心疼的伸出枯瘦的手,在林婉桐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这样一下一下的。口中却责备着林婉桐不该喝酒,也叨怪着许海没有照顾好妹妹。念念叨叨中,林婉桐心里满满的温暧,沉沉的睡去。   一睡便睡到西时晚饭时分才起床,然后林婉桐才与阿海将今天合谈成功的事告诉了大家。大家都高兴的不行,特别是许成,他甚至还以为两个人在合着伙来哄他开心。待阿海将拟定的事宜讲给他听后他才相信,许成差点没座位上跳起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只是在高兴之余,许成又严肃的望着林婉桐与阿海,长辈威严十足的说道:“虽然生意谈定了,但你们两个也得给我好好检讨一下自己!”。说罢,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都齐齐用赞同的目光望着两个被指责的人。“阿海,你是兄长,你明知桐儿是女孩子,你还让她胡来,喝那么多酒,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只见旁边的三个女人都齐刷刷的点头。   接着许海又转头看向林婉桐:“还有你,虽然是男儿打扮,可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喝得那么醉!成何提统!幸好有阿海在,否则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儿呢!”然后三个女人又是齐刷刷一阵点头!   两个被训的人对视了一眼,无奈又幸福的低着头默默的吃着饭。   待家长发完话,气氛立码又活越起来。   刚还骂两人不该喝酒的许成,自己又抱出一坛子酒,喊着要庆祝一下,老太太也乐的赞同道:“好啊!好啊!”   阿海一阵无语,林婉桐更是吃吃的笑了起来!阿海一个白眼,夹了一筷子青菜到林婉桐碗里没好气的说道:“女孩子家家不许喝酒,吃你的青菜!”   随后“啪”的一声,后脑勺就被自家媳妇给抽了一下,玉娇嗔笑道:“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然后就给林婉桐夹了块肉,说道:“不喝酒,吃肉!”   林婉桐得意地瞪了眼不服气的阿海,夹起肉就要往嘴里送时,突的一双筷子又横在了她面前。然后自己的碗和差点到口的肉都被没收了!一碗白米粥放到了面前,林婉桐抬头,用最无辜的小眼神带着祈求,可怜巴巴地望着春娘,还没开口就听到春娘的答案:“不行!你今天吐了,不能吃那些!只能喝粥!”   望着装可怜的林婉桐,阿海哈哈大笑,乐得不行!很是坏心眼的夹着肉显摆而夸张的吃了起来!还故意把嘴砸吧的很响!林婉桐气的吹胡子瞪眼,然后扯着嗓子喊道:“嫂子!你快管管呀!虎子他爸欺负人!”这时坐在地上小木椅里的虎子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子,可高兴了!在木椅里望着前面的一桌子人“嘿嘿”的直笑!双手一个劲的拍打着,然后口水滴溜溜的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搞得一桌子人哄堂大笑!   将眼前的一切收入心底,林婉桐前所未有的幸福!入夜,躺在床上的林婉桐,久久不能入眠。身旁的婆婆已经呼吸均匀的睡着了,面容平静而安详,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婆婆满头的银丝!手间指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   此刻黑夜中,只有床前烛台上的一朵火红的烛火在黑夜里闪烁,如此孤独,却又存在着。就好比曾经的自己,那个21世纪的自己,没有亲人的陪伴,没有亲人可依靠,可自己却活着。没有任何理由,活着就必须前行。哪怕没有感情没有情绪,自己也必须努力的想尽办法的前行!而那时的自己很清楚,任何情况下,哭都没有意义,因为没有人可以给你安慰!喊累!也是多余,因为没有人可以为你代劳!在那个世界笑不代表快乐,也许只是一道公式!而此刻,林婉桐却觉得很多东西都不太一样了。    ☆、第二十一章 意外重逢   八月十五前日下午,尚名居为了第二天的活动,早早的就关门谢客。   里里外外都按照林婉桐吩咐的布置着!五彩灯笼,在门前高空层层叠叠,而大门口上方挂着一条被林婉桐称之为横幅的幔布。幔布上写着“金楼国首届红葡萄酒新品发布会暨品鉴会欢迎您的光临!”红底黄字十分醒目!而门口,仆人们正搬弄着相同的花草,将正门通道的两旁装饰的整齐又大气!通道上也铺上了崭新的红地毯!   店内正大厅,原本可以摆上二十几桌的大厅,此刻除了主上方空出了一个戏台宽的位置,下面就只按参加的人数来算,仅留下了八张桌子。以四横两竖的形状安置,中间还间隔着两米宽的走道,走道上同样也铺上了红地毯。桌与桌之间摆放了许多绿色的盆栽植物。这样一来的话,客人坐在其中也觉得很是清爽!   而每张桌子上的每个位置处,都放了张用纸做成的名牌,上面写着代表身份的名字或尊称。这都是严格按照身份地位而摆放的,而恰巧第一主桌上的第一贵宾的名牌上,赫然写着齐平王三个字!可惜的是此时的林婉桐并不知那齐平王是何方神圣!如果知道的话,可想绝对不会如此淡定!   戏台的位置处,用木箱惦高了半米的样子,台前还搭了阶梯,以便上下。   台顶上方,工人们还要挂灯笼。这些灯笼按要求三个为一组,一个比一个低的方式挂在上面,而一组里有红、黄、浅蓝三个颜色的灯笼组成,这些灯笼也都是最小号的。台子地面上也铺满了红色的地毯,台子周边也用统一矮小的盆栽围了一圈,只在阶梯处留了个口子。台子右侧方有一张半人高的条形木桌,木桌上搭了块绣着大红花朵的粉红色的桌布。桌上用玉制半透明高脚杯搭起了一座小塔,由上而下形成一个山角形。杯子的四周用小碟子放着特制的矮烛,是林婉桐到时用来打光用的。这里没有电灯,所以为了到时的效果更佳,特意订制了这个类似于现代水漂的蜡烛!桌子上除了高脚杯外还有两个特制的玉壶,是用来装酒用的。这个没有密封效果,提前用来醒酒倒还不错。   待右边弄的差不多了。再来到台上的左边,这里林婉桐让李玉恒命人了摆了架琴,这就是背影音乐的来源。让请来的女乐师按自己排好的顺序,抚了下预先定下的曲子后,觉得满意了后,才一一的去检查别的。其间李玉恒一直跟在她身边,除了听“他”使唤外,一直静静的陪在一边默不着声!   对于他来说,这位林兄所安排的一切都是见所谓见,闻所未闻的,很是特别!此时的李玉恒倒像是一个认真学习的好学生。   待一切都基本准备到位后,林婉桐已累得不行了。见此,李玉恒带着她来到雅阁内休息!一屁股摊在矮榻上,然后很不顾形象的将脚下的布鞋蹬掉,刚想把袜子也脱了时。勿的抬头看见对面的李玉恒正怪异的看自己,然后讪讪的将脚收回了衣摆下。干笑道:“呵呵!脚疼!鞋脱了揉两下!呵呵!”这么热的天气,穿的这么密不透风的,难受死了!   李玉恒无奈的摇头说道:“林兄,这里没有外人!无需拘束!”说罢,倒了杯茶推到了她面前。正口干舌燥的林婉桐见此,端起就喝!李玉恒刚想出声阻止却已晚了!   “扑!”一口滚烫的茶水就这么豪无预兆的喷在了李玉恒脸上,被茶水烫的直吐舌头的林婉桐,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而对面被喷了茶水的李玉恒,铁青着脸,任由脸上的茶水滴落在自己雪白的衣服上,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喷茶水了!   见此,林婉桐吓得不轻,这可是她的财神爷!惨了!惨了!要是得罪了可怎么办,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心里悔得要死的同时,赶紧起身,从怀中掏出帕子,跪坐在了李玉恒的身旁。十分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罢,直起身子,一手扶住李玉恒的肩膀,一手拿着帕子就去帮李玉恒擦脸上的茶水。而李玉恒这才从震惊中醒过来,就见对方拿着帕子的手已在自己脸上胡乱擦着,而另一只手就按在自己的肩膀上,透过薄衫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手心传来的温热。一张精致而带着紧张的小脸就近在咫尺,心脏一阵不受控制的狂跳,李玉恒的脸蹭的就红了。   片刻愣神后,突的又一下想起对方是男子。李玉恒一个条件反射的往后一躲,原本打算避开林婉桐动作的李玉恒,却忘记了,人家的手还搭在他肩膀上。只见一个重心不稳,“扑通”一声,两人齐齐倒在了矮榻上,李玉恒一个仰躺,头就磕到矮榻扶手上,很是一声脆响。不用说都知道一定很疼!而林婉桐就直接栽倒在他身上,一张小脸就这么跌在了李玉恒胸口上,虽然是堵肉墙,但林婉桐却感觉自己的鼻子好像断了一样!   两人都痛的呲牙例嘴,林婉桐甚至眼泪都流出来了。却没有注意到此时他们的状况有多爱昧!有时候人家说无巧不成书,这可是一点都不假。这不,正巧此时雅阁的门被人推开,一道紫色的身影就这么悠闲的踱着步子走了进来。   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在看到眼前的一目时,眼角狠狠的抽了两下。没有任何反映的站在那里,眼里写满不可思议!原来这小子居然好男风!~~~ 楼楚寒有点难以接受的想着,这也太重口味了吧,难怪这小子一直不肯成亲!   而矮榻上的两人听见有人进来,忍住钻心的疼痛,推搡着从榻上爬了起来。李玉恒抚着自己的后脑勺向门边望来,一见是楼楚寒。也没多想的说道:“你来了!啊!疼死我了!”。而背对着门刚站起身的林婉桐,双手还捂着鼻子,疼的眼睛都还睁不开!   “本王的到来没有打扰到二位吧?”楼楚寒有点打趣的开口说道。不理会他言语中的打趣,李玉恒无奈的说道:“你坐会儿,我有事与你相商,我先下去换身衣服!”说罢转身对林婉桐说:“林兄,这位是我的好友子寒!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子寒,这位就是前两天我给你提到的林兄!”不等两人回应便急急的往外走去。闻言,林婉桐才幽然转过身来打招呼,虽然鼻子还疼得要死。   抬头,正要问好的林婉桐愣住了!四目相对!林婉桐便傻眼了,一身熟悉的紫衣!高大的身形仿若修竹,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依然幽暗深邃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林婉桐心里莫名的心慌,天呐!怎么这么衰!居然在这里遇到这个自大狂,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望着眼前一眼就看出是男扮女装的女人,楼楚寒的心里一阵纠酸!心里由震惊,狂喜,不悦,到爆怒!这死女人,知道他暗地里派了多少人打听她的下落吗?知道他有担心她吗?知道他因她的内疚吗?知道她的小丫头有多急着想见她吗?知道每晚午夜梦回有多折磨他吗?! 而她却女扮男装躲到了他眼皮子地下,还!还~~想到这里,一脸阴晴不定的楼楚寒,心仿若被针扎了一下!刚才这死女人和玉恒在矮榻上的一幕!该死的!一声低咒!   双手握紧,一股冰冷而凌厉的气息自他身体里散发出来,林婉桐只觉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低了十几度,不敢再看对方好像要杀人的眼神。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这事儿可不能让李玉恒知道,那小子还成天吵着要见自己的妹妹呢,这可是关键时刻,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是女扮男装,一直在骗他。那说不定这次谈好的生意就吹了!可看眼前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应该是认出了自己,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了!    ☆、第二十二章 解释   一阵焦急,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林婉桐紧张的望向门口,生怕下一秒李玉恒就换好衣服进来了。心一横,快步上前,林婉桐一把拉住男人的大手就往外冲。   楼楚寒皱眉,此刻正气愤难当的他,很想甩开这死女人。可不知怎的,当那只柔软的小手触碰到自己的时候。整颗心都柔软了下来,心里紧紧的一阵收缩,感觉自己差点窒息一样!   任由她拉着自己,一路小跑下楼,不顾他人的错愕的眼光。走到店门口时,林婉桐还不忘拉了一个仆人,让他告知李玉恒说自己有事先走了,明早会一早赶过来!   两人一路无语,拉着男人的林婉桐对地形也不太熟悉,只想着往没有人的地方去。就这样顺着林阴小道越走越偏,至到走到一处院墙外,才停了下来。一人多高的院墙内不知是什么地方,这里种了很多树,地上厚厚的枯叶可以证明这里应该很少人来。   放开男人的手,林婉桐比之前平静了许多!但还是觉的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知开口说什么!楼楚寒双眸紧锁眼前的女人,能感觉的到她此刻的局促,小脸微红的低着头,浓密而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红唇轻咬,似在琢磨着什么!   同样是一个人,而此刻的林婉桐却没有了那日的气焰,也许是有求于人,不好嚣张!又也许是因有过之前的事情,显的有点尴尬别扭。总之此刻的她虽是一身男儿装,却娇柔的女儿态尽显。   看着这样的林婉桐,浓浓的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丝丝缕缕迷惑着楼楚寒的心智。一个剑步上前,将思索中的林婉桐紧紧的抵在了院墙上,错锷的林婉桐刚想说什么,下一妙便被一张温凉的薄唇给堵了回去!   一阵疯狂的掠夺,时而温柔,时而急促,时而又带着惩罚!仿佛要将这女人吸进身体里。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将呼吸困难的女人放开。可这也仅仅只是某个地方而已!男人弯着身将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头放在女人的颈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而怀里的女人正感觉自己的心脏差点停止了功能,脑袋也处于缺氧状态,身体早已摊软无力的任由男人抱着。   良久,只听耳边男人沙哑的问道:“那日为何离开!?”闻言,林婉桐只觉好笑。找回了自己的思绪,双手用力的将男人推开。迎上男人质问的目光,林婉桐又觉无奈,必尽眼前的是个古代男人,而自己虽是古人身,却完全是现代人的思想!隔了不知几仟年的思想鸿沟,林婉桐还真有点不知怎样解释!但这事儿今天必须做个了结!   望着眼前这个帅得自己都控制不住心跳的男人,林婉桐还是选择撇清关系。因为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任何人靠得住,而自己也不需要靠别人。男人除了朋友关系就只能是合作关系。但此刻心里却在说,许叔和阿海除外!不管怎样她必须要处理好眼前的男人,如果处理好了,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做朋友。总之林婉桐个人是这么想的。   组织了下自己的语言,林婉桐冷静的说道:“这位帅哥,刚才李兄说,你叫什么子寒吧!虽然我们之前有过那个~那个~~呵呵!总之就是那个!但那时候你也清楚,那都是形势所迫!对吧”说到这里她偷偷的瞄了眼对面的男人,见对方此刻也好像没之前那么激动了,而且又恢复到了那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才吞了吞口水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之前想接我去那什么山庄,也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这一点说明你是个很有责任心的好男人,这一点很好!嗯!很不错!”说罢还煞有其事的在楼楚寒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由于两人的身高相差甚远!所以这个动作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林婉桐小心思的拍着某男的马屁。男人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的望着她。   见到男人没有发火,林婉桐的胆子大了许多!由起初的不自然,到现在说起话来也没那么拘束了。装模做样的来回踱了两步后,很是苦口婆心的说到:“子寒兄,我虽然身为女子,但也很能体量你的心情。不过你放心,我绝不是那拘于小节的女子!江湖儿女率性洒脱,你不必介怀!所以你就把之前的事儿忘了吧!”说罢,还很是豪气的想再次去拍某男的肩,却没有发现此刻男人的脸已黑的不能再黑!小手刚一触碰到男人的衣料,就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攫住!   抬眸只见男子冰冷深邃的双眼微眯,看不出任何情绪,却让林婉桐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心里不明所以的说道,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不应该感谢我吗?老娘都不缠着你负责了!你还摆着张臭脸吓谁?!虽然想是这么想,却感怒不敢言!只能眼神无辜的望着对方!   而此时男人凛冽透骨的声音响起:“你的意思是说!你对于之前发生的那种事情很无所谓!可以完全不在乎!对吗?!”说罢,双眼死死的盯着面前表情无辜的林婉桐,仿佛要把人给看穿!   咽了口唾沫,林婉桐讪笑两声解释道:“额!这个,你可以先把我的手放开吗?”一秒两秒~~~十秒,对方仍没有打算放开自己的手。   林婉桐抚额有点头痛的说道:“我其实也不是不在乎!当然,我也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给我心爱的男人,只是那次不是没有办法吗?”“啊!疼!”待林婉桐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在某男的手里快要被捏断了!   楼楚寒铁青着脸,双眸中泛着骇人的红光!胸口起伏!就连牙都咬的咯咯直响!这死女人,居然敢如此大胆!在他面前还敢说什么不介意,什么江湖儿女,什么忘了这事儿!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可以如此随便吗!还什么第一次,难道这种事还要分几次给不同的人吗!还什么心爱的男人!难道她已心有所属!心里莫名的堵闷的发慌!   望着眼前正想挣脱自己大手的女人,楼楚寒真的是怒了!原本毫不相干的女人,而两个月前无意中与自已发生纠葛,自此便不知不觉的困扰了自己两个多月。如今找到她了,她却说让他不必介怀!   林婉桐不知自己如何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只觉自己没理由无端的承受这样的对待!原本想好言相商的心情荡然无存:“放开!”冰冷的语气中带着怒意!不再像刚才那样软语相向!   望着眼前恼羞成怒的女人,楼楚寒没有半分妥协的想法!更是不明白这女人那来的勇气生气,她有什么理由生气!原本攫住林婉桐的大手的拉,林婉桐就一个踉跄跌进了他怀里!另一只大手箍住女人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感谢阅读,希望大家多提意见!磨合中! ☆、第二十三章 解释二   “说!你爱的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李玉恒那小子?”原本还屈强,仰头怒目相对的林婉桐。闻言,傻眼了,眼角不受控制的狠抽了两下,这~~这又唱那一出呀!真是莫名其妙!   见男人好像不是在开玩笑,林婉桐无语的怒道:“你发什么疯呀!我什么时候有爱的男人啦!就算有又与你何干?!”   “你有胆子再说一句与我何干!”楼楚寒双眼惺红,胸口的怒火如积压许久的火山,仿佛到了喷发的边沿!   “我为什么没有胆子说,就算你救了我又怎样?!我可以感激你,也可以报答你!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你是我的谁!?”双眼豪不畏惧迎视着男人的怒火“况且,你当初不是说我是故意接近你吗?对你图谋不轨!我这不也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离你远远的。我难道做错了吗?可如今你的行为,这又是何意?!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冰冷,淡漠,质疑甚至带着嘲讽的问着眼前的男人。   楼楚寒只觉自己的脸仿若被狠狠的抽了一下,脸色难看的一阵青一阵红。是的,当初他就是以为她是故意接近他的,还警告过她不许对她图谋不轨!后来知道了是误会时,他也后悔过了!如今这女人豪无顾忌的问出来,他虽然身为高高在上的王爷,可也不能否认事实!里里外外一阵尴尬的楼楚寒,气焰也降低了不少的说道:“这个事情,之前是我有所误会!”没有多余的言语,一句“之前我有所误会”平淡的不似是道歉,也似乎不是解释,仿佛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林婉桐不屑于他的态度,狠狠的想推开对方的身子。楼楚寒并没有放开她,只是没有先前那般的用力,语气稍缓的说道:“既然我也清楚之前误会你了,以后定也不会为难你!你同我回去吧,也不用去山庄了!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听罢,林婉桐双眉蹙的更紧,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话都说的这么清楚了,怎么还听不懂她的意思!“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听你口口声声自称本王本王的,想必你便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不过是一介草民,你我原本就是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所以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请王爷不必介怀!”   “你这女人,到底要怎样!说出这样的话,你可有想清楚!你都已是本王的人了,你不同我回去!你还能怎样?!”楼楚寒此刻真想把她的脑袋切开来看看!这么正常的逻辑,而她却不明白,还叫他不必介怀!这种事情对于别的女人来说,不都巴不得自己给她一个交待吗!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林婉桐也就不再兜圈子:“这位王爷,之前小女子很是冒昧的把你拉出来,如有得罪之处,还请王爷谅解!其实小女子也并无它意,只是想向王爷表明态度而已!”   “欧~!你想表明什么太度?” 楼楚寒眼眉一挑,终于放开了怀中的女人,负手而立。此刻全身的怒意已然全部收敛,只是一身冷傲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气场强势而孤傲,仿若在说,你要是不给老子说出各所以然来,你就死定了!   此刻林婉桐无论有多么理直气壮,心里都有点发毛,她又不是傻子,明知这人现在就像只易怒的狮子,自去还去送死!所以虽然语气还是如刚才般冷淡,但说出的话却委婉了许多:“这位王爷,请您不要动怒,且听小女子问来,敢问王爷您,为何要接我去你府上?”   闻言楼楚寒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说呢!?”   “小女子就是不知,所以才问王爷!”林婉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看得楼楚寒很是不自在的答到:“当然是为了对你负责!”   “那我可有要求您对我负责?”   “没有!”   “那你何来的责任!”   “你人都是本王的了,我就有责任!”几句话你来我往,楼楚寒又有点恼了,这死女人到底要说什么!   “王爷,为何我就是你的人?是成过亲,还是拜过堂?还是我有卖身于你?”林婉桐不慌不忙的说道。   “都没有,那又如何!你身子已被本王占有!这就足够证明你是本王的女人!”一身霸气蹭蹭的上升,就差没有唯我独尊了。   林婉桐已感觉到了男人忍耐的极限!但她心意已决:“那王爷口口声声说要对我负责,也不顾我的意愿!这么强势,我一个小女子又能耐何!”说罢,林婉桐也是冷傲的抬起下巴,不在看眼前的男人,然后冷笑道:“既然王爷那么想要负责,那可知我这个责任有多重?!就不知王爷您负不负得起?如果你能负得起,那小女子心甘情愿任凭处置。如果王爷担不起我这个责任!那还请从此便忘了之前的事!”衣袖一甩,林婉桐一个转身,背对着楼楚寒。说出这样胆大的话,也是要勇气的!在某男看不到的方向,某女深深的吐了口气!   男人似乎被女人这天大的口气给雷倒了,久久不能言语!这女人不是疯了吧!说的是什么话,要是身边有人的话,非吐血不可!这金楼国还有人敢这么和齐平王说话的!而且还这么口出狂言,试想那当今圣上,估计也不会在齐平王面前如此妄言!想当年唾手可得的天下,他楼楚寒都可以拱手让人,莫非这一个小小的女人还能重过天下!   回神过后,楼楚寒几个大步上前,走到了林婉桐正面,不怒反笑道:“好大的口气!本王到要听听看,你有多重!重到本王都负担不起!”   感觉到男人犀利的目光,林婉桐心跳几乎都漏了几个拍!可来自己于21世纪的林婉桐,心理素质也不是盖的。   抬眸望了望面前的男人,然后幽幽开口:“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想亲,不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年津,相对忘贫!”一首纳兰性德的《一生一代一双人》婉转悠扬,似水如歌的自林婉桐口中吟出。   只见负手而立的楼楚寒,眼神难得地出现呆滞状态,思绪似已游走在虚幻中!久久不能还神!   林婉桐的心情似是也被诗中的情怀所感染了,明亮的深眸轻轻的望向静立的男人。说实话,如果可以,她又何常不想自己的人生能与这样一个帅气又优秀的男子相守一生。可是可能吗!谁都知道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有多正常,又何况一个王爷。无论眼前的男人有多么优秀,那怕自己与他曾有过什么。他们都是不可能的,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与她人共享一个男人。所以快刀斩乱麻,必须要处理好他们的关系!   林婉桐将视线从男人身上收回,目视着前方的虚空,声音平和中带着些许淡然,开口说道:“王爷,可有听过这一生一代一双人!”   闻言楼楚寒幽然拉回自己的思绪,神情复杂的看向那对自己发问的女人。那平静无波的双眸仿佛一汪深潭,幽深得让人见不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记得收藏哟~~ ☆、第二十四章 我够不够重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楼楚寒心情莫名的压抑:“你想说什么,直说!”没有正面回答。林婉桐像是早有所料一般,深深的闭上双眼。   当双眼睁开那一瞬,眼神中再也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刚才的一次闭眼,把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情感都深深的关进了心底的深渊!   依然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林婉桐没有客气:“王爷,您说您想知道我有多重!那我就告诉你,能对我负责的男人,他的责任有多重!因为他必须许我一生一代一双人,在他的世界里,我重如他的性命!我生,他以生相伴!我死,他会选择以死相随!此生如遇此佳偶,山如若此生无此良缘,我情愿孤独终老!独自此生!”   无论出于什么目地,此言此情绝对是林婉桐的真实心声。没有理会男人口瞪目呆的样子,有点嘲讽的问道:“王爷,听了我的解释后,您觉得我够不够重!”   楼楚寒彻底被震惊了,他这一生从未听闻过如此高世骇俗的言论,更别说是出自一个闺中女子之口!好一句: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好一个:这便是我为我这一世定下的宿命!楼楚寒半晌都还是目瞪口噤!   林婉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没有耐性等对方回应。林婉桐深呼吸,抬步往来时的路走去。刚走几步,林婉桐又停住,没有回头的说道:“王爷,来日小女子定当报答那日解求之恩!只是你我并非同路人,还忘王爷帮忙帮到底,目前我女扮男装实属无奈之举,希望王爷能往开一面,装着不知。从此,今日才是你我第一次结识!小女子感激不尽!”说吧便大步流星的离去。   望着纤弱却笔直的背影,楼楚寒没有阻止。心里不断的回荡着那句“一生一代一双人”,这要怎样的情感才能做到!   生在帝王家,最是无情种!楼楚寒自小在宫中长大,深宫大院内,皇妃宫嫔无数。无一不是面临着弱肉强食的明争暗斗中!有多少女子一生只为那一时荣宠,削尖脑袋的往宫里挤,那怕飞蛾扑火也甘之若饴!就包括自己的母妃,当初入宫,也只不过盼有朝一日沐浴皇恩,荣宠一生!而这女人却有着孑然不同的志向和情怀!   抬手,一个示意。暗处跃出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此人正是阿海!阿海伏身而立,表情依旧冷酷。只不过他自己才清楚,此时内心有多么惊涛骇浪!虽然不是故意要偷听主子谈话,可他们那么大声,以自己的内力,不听到也难!   原来主子与小月的小姐,早就已有夫妻之实!怪不得,自那晚后,主子一直很古怪,特别是见到自己与小月的时候!现在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最近总是无故挨训!想起心里那个冤啊!   不过话说回来,阿海也是被林婉桐的言行给震到了,天下尽有这般与众不同的女子。阿海狠狠的为自家主子捏了一把汗!作为主子的贴身侍卫,他可以感受的到,主子对这位姑娘是很不一样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见主子对那个女人做过这么,这么冒犯的举动!咳!咳!他绝对不是故意偷看的!而且他更是从未见过主子对那个女人发过这么大的火!   “去!跟着她!查一下她住那里!”只听楼楚寒平静淡莫的吩咐到!阿海没有多言:“是,主子!”一个飞身,又不见了踪影!   许家酒铺后院,一家人吃了晚饭后都齐齐的坐在小院中乘凉。与其说是乘凉倒不如说是个个都兴奋的睡不着觉!   许成坐在躺椅上,手指敲打着扶手,眼睛虽然闭着,却竖着耳朵听林婉桐与阿海的对话。   “酒都运过去完了?”林婉桐一身中衣,头发正湿露露的披散在身后。玉娇正拿着木梳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顺着头发。   阿海手里拿着几张单子,低头瞧了又瞧,头也没抬的回道:“都按你说的送过去了,我也亲自去检查了了一下。都放在后台的柜子上呢!”   “那就好,可别出乱子!明天再将未装瓶的散坛子拉过去,到时候桌上的宾客用!”   “知道了!上午就送去!晚宴上一定保证有酒喝!许海说罢,又转头望向自家老爹说道:“爹,你明个拍卖的流程你可都记熟了?”   “记住了!记住了!我都背了一天了!这不,桐儿还给了我单子呢!”许成不悦自家儿子的质疑,明天他上台主持拍卖,虽然这也是第一回干这事儿,可许成经商这么多年,这种事还是难不到他的。   林婉桐见许海比自己还紧张,乐道:“阿海哥,别紧张!没事的,这事我已检查了好几遍了!叔那里也没例外,他在行着呢!”说罢还打趣道:“别弄得像娶媳妇一样!嘿嘿!”   背后玉娇听了,抿嘴笑道:“哼!他娶我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阿海听闻脸一红,轻眼瞟了下自家媳妇,也低低笑了起来!老太太在一旁和春娘逗着小虎子,低声轻语着。   却又听着林婉桐叹息道:“只可惜,到现在还没有小月的消息!”声音里带着伤感和自责。当时只依稀的记得一些两人分开的情景,和求救时模糊的画面。第二天也不知怎么找人,至到来到许家后,大家才帮着四下打听小月的下落。可现在一点消息没有,却听到了有关闻香宛的事,听说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查封了,连那老板也入了狱!林婉桐听了这事还是很高兴的,虽然不是因为自己,但至少也算是老天有眼了!可谁又会告诉她这还真与她有关!   听罢,所有人静了下来,许成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很是认真的说道:“这事儿,我们会一直留意着,国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时候找一个人还得看缘分,桐儿你也不必太自责了。总之没有听那里说过有什么女娃娃出事的事情。这就是好消息,证明她可能在某处生活的好好的也说不定呢!”许成这安慰人的话可算是说对了。   此刻院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一个黑衣男子,耳尖的听着院内几人的谈话后,险些从树上跌了下来。满脸的肌肉抽得不能自己,感情那女人根本不记得主子让自己去救小月的事了。怪说不得她没有来王府找小月,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就好比小月当时中药后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想到某些事情,男子的在黑暗中的脸红到耳根子去了。而这脸红的男子正是那听命跟踪林婉桐的阿海!至于为什么大半夜的还在这里,这就要问某王爷了。   当时阿海跟踪林婉桐到许家酒铺后,便回了王府复命。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见自家主子像是心事重重的走来走去。然后很是无情的让他到许家大院守着,看看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阿海很是无语,自己好歹也是个一等侍卫好不好,居然让他来听人家的墙角!报怨的同时还是不得不回去将自己听到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禀报给某主子听!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记得收藏哟! ☆、第二十五章 烫伤上药   八月十五,尚名居雅阁内!林婉桐很是尴尬的坐在矮榻的里侧,甚至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原本为了晚上的活动进展的更顺利,一大早便来找李玉恒,想看看还有没有没准备周全的地方。可没想到的是,一来便见到某个最不情愿见到的人,正十分闲情雅致的在这里喝着茶!   本想借口不好打扰二位,好抽身离开。却不料那李玉恒很是热情的叫住她,说还有事与她想商。她只能硬着头皮的坐了下来,而自己坐的位置,正好与那男人相向而坐。   同样是一身紫衣,墨发随意的束在脑后。从窗外射进的阳光照在男人冷俊的脸庞上,倒显得今日的他柔和了许多!   林婉桐虽然很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会这么一大早就出现在这里。但却见人家根本都不拿正眼瞧一下自己,好像真的不认识一样。心里倒是安心了许多。   坐下后,李玉恒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她面前,然后立马就提醒她说道:“林兄,当心茶水很烫!慢点喝!”   林婉桐一听,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很是歉意的对李玉恒说道:“李兄,昨日有所失礼,还请李兄见谅!”林婉桐赶紧学男子一般抱拳施礼!   “没事!没事!”李玉恒赶紧的摆手说道,只是眼珠子一转,便又笑道:“不过这还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被人喷了茶水呢!呵呵,而且这头,到再在还疼得紧!”。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林婉桐嘴角抽搐,这前一秒还说没事,这后一秒又说很疼。这到底是有事儿还是没事儿呀!   接着又听见李玉恒很不要脸的说道:“林兄如果真的觉得歉意的话,不防今天就把你家桐儿妹妹带来给我认识一下!”说罢还朝林婉桐挤眉弄眼的。   听言,林婉桐只觉心里一阵慌乱,条件反射的向对面的楼楚寒望去!却好死不死的瞧见,对方也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四目相对,林婉桐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亏心事一样,惊慌的手下一个不稳,刚端在手里的茶杯一滑,滚烫的茶水就这么撒在了自己的手上。   “啊!”一声惊呼,林婉桐条件反身的将杯子摔了出去。却又好巧不巧的将茶杯扔进了对面男人的怀里!场面刹时一片死寂!   李玉恒不忍直视的看了眼林婉桐,表情里一片同情!   这林兄最近是不是犯太岁,昨天才喷了自己一身的茶水,今天又向那高高在上的齐平王扔茶杯!李玉恒小心翼翼的转眸,看向那坐在矮榻上的某男,只见满脸铁青的楼楚寒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看得李玉恒额头冷汗直冒,而那个刚犯了错的人,此时也是吓得手足无措的张口不能言语!李玉恒第一个反应过来,手肘一拐旁边呆愣的林婉桐,一个眼色示意她赶快道歉!林婉桐这才反应过来!   便见林婉桐一个起身,飞快的越过李玉恒,来到男人面前,伸手就要去把男人怀里的茶杯抓出来。一看就像是要毁灭证据的节凑!   李玉恒只觉满头黑线,不是示意她赶紧道歉吗!完了!完了!李玉恒心里一阵同情!   果不其然,当林婉桐的小手还没在某男怀里碰到杯子时,就被一双大手擒住。   男人低头,一双冰冷的寒眸,望着眼前被自己擒住的小手。雪白如玉的手背上一大片红肿,甚至还有几个不起眼的小水泡。这便是刚才林婉桐不小心烫伤的地方!   楼楚寒双眼一凝,毫不犹豫的起身!拉着林婉桐就要往外走。   此时林婉桐和李玉恒才回过神来,林婉桐没有说话,使劲的想抽回自己的手。而李玉恒却有点急切的解释道:“子寒,林兄他不是故意的,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原谅他吧!”说罢还用手去拉林婉桐,似也担心被楼楚寒带走。   眼见李玉恒的手拉住了林婉桐的别一只手臂,楼楚寒心里莫名的不爽,温怒的吼道:“放手!”眼神锐利的瞪着李玉恒。   李玉恒也是一惊,子寒与自己是生死相交,可以说平时从不在自己面前摆架子,更别说发火了!而此刻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怒意。心里很是不解,却又十分为难的看了眼林婉桐。   林婉桐也感觉到了李玉恒的为难,也自知是自己闯了娄子!可是不知怎的,要让她向眼前这个男人道歉,她怎么都开不了口。   心里带着些许倔强的开口说道:“李兄,没事的,你放手。刚才我不小心撒了王爷一身茶水,我也深感歉意。正好去侍候王爷换身衣裳!”   李玉恒一听这话十分别扭,眼神古怪的打量了一下两人,虽然有很明显的火药味。可不知怎的,李玉恒就觉得这林兄虽有惊慌之色,却并无惧意。而那位高高在上的王爷更是有点让他琢磨不透了!一时间脑子一团乱麻,李玉恒还是有点担忧的放开了手。然后对二人说道:“那好吧!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们快去快回!”   话音刚落,李玉恒就只觉自己的衣摆被风带起的飘飞了一下。而面前的两人已不见踪影!无奈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心里总觉得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片刻后,离尚名居不远处的一家医馆二楼。   林婉桐铁青着一张小脸,被男人狠狠的扔进一间厢房内,险些跌倒。刚稳住自己的身子,便感觉到刚刚还在关门的男人,就来到了身后。条件反射的想往后退去,却不料,一双大手捞,自己就被抱了起来。“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闭嘴!”“凭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林婉桐使劲的挣扎着,心里搞不懂这死男人,明明说清楚了的,他又发什么疯!   楼楚寒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抱着她几个大步上前,便来到了桌前坐下。将女人禁锢在怀里,可林婉桐又不是死人,她又喊又闹的硬要起身!   楼楚寒带着薄怒的威胁道:“你再不安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安静!”说罢,还用赤果果的眼神盯着某女的红唇移不开视线!   吓得林婉桐立马安静了下来,这男人的强横,她是见过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僵着身子,任由男人将自己安置在他腿上,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就这么与自己的背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林婉桐的小心脏不自觉的一阵狂跳,更是尴尬的不敢动弹。只有漆黑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这下林婉桐才发现,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药箱,盖子是打开的。一眼就看见里面的药瓶和包扎伤口用的布条!心里一阵讶然!   随即便见男子十分小心的将自己受伤的手抬起,仔细的看了看烫伤的地方。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   随着男人的动作,此刻林婉桐才发现自己的手,原来起起水泡了!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后知后觉,林婉桐突然觉得手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嘶!”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气。   身后的男人一听,很是紧张的问道:“很疼吗?!”那声音别提有多温柔!   林婉桐不敢置信的想掏自己的耳朵,这是身后男人的声音没错,可是这么温柔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除了吃惊!还是吃惊!   楼楚寒全然不知自己那里不对劲,正全神贯注的拿着一支鹅毛,轻柔的为女人受伤的手涂着药!   一丝凉意自火辣的手背蔓延开来,清凉的感觉让林婉桐一阵舒爽。正当回神,就发现男人正小心翼翼的用布条在给自己包扎。   随着男人长臂一绕一绕的动作,林婉桐明显的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呼吸在自己耳侧吹拂!一阵酥麻如电流串过全身,林婉桐只觉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莫名的发烫起来!脸更是红到了耳根子!   楼楚寒并没有发现怀里女人的异样,专注的打好结,用剪子将多余的布剪掉!望着被自己包好的手,楼楚寒满意的点了点头。   林婉桐也很是意外,这男人包扎的很是专业。真没有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居然会做这个,而且还做的这么好!   发现男人没有再禁锢自己,快速起身躲到离男人最远的地方,才转身防备的望着男人!   楼楚寒不悦的皱眉,没好气的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林婉桐尴尬的低头,不知开口说什么!原本以为这男人还会为难自己!   却不料,楼楚寒深深的望了一眼对面低头垂眸的女人,起身大步向外走去。片刻后林婉同才知道他居然就这么走了!临走时还吩咐医馆的人将一个白瓷药瓶交给她,让她每天早晚涂一次!   林婉桐神情复杂的看着手里的药瓶,心里情愫莫名!    ☆、第二十六章 中秋夜   夜晚,尚名居门前张灯结彩!一排排一层层五颜六色的灯笼,照亮了整条街。宾客倒是没多少,但好奇围观的人却很多。   大家稀奇的不只是那独特的布置,只见门口红地毡的左侧,站着一排粉衣白裙的女子,而且都统一戴着面纱,个个身形相差无几。远远看去很是气派。只要有宾客到来,都会整齐的躬身行礼,然后由排在最前的女子将客人带入大厅入座。待客人入座后,女子便又返回排到队列最后面去!   而门前又安排了三个身着统一服饰的男子,专门负责协助宾客停靠马车,放置轿辇!一辆辆精致豪华的马车,一顶顶高端又大气的桥子,整齐的排放在尚名居门前。场面搞得相当井然有序!   楼楚寒一下马车,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也曾听李玉恒说过,这一切都是那女人一手安排的,到也别出心裁!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身边的阿海见状,偷偷的翻了个白眼。心里那个无语,这两天自家主子就差没有搬到这尚名居里来住了。   两人大步向门厅走去,在侍女的引领下,楼楚寒来到大厅,而阿海却去了偏厅等候。   此时大厅内的客人几乎都来得差不多了。只是由于厅内很多地方没有点灯,厅里光线显得很昏暗。人与人之间不仔细看都看不太清楚身边的人是谁,唯独只有正上方的戏台上有光源,三色一组的小灯笼,一组一组的吊在戏台上方,像无数放大的萤火虫飞在半空,很是美丽。而台上左侧摆放着一架古琴,琴旁一位身着大红长裙,面带红色面纱的女子正在抚琴吟唱!   楼楚寒坐定后,活动还没有开始。待四下扫望,也只能大致的看到,自己所坐的这一桌,除了身边还有两个空位外,其他都已坐人。他知道这两个位置应该是主人自己留的,估计客人就属自己来的最晚了。不过有点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向他问安打招呼,待他细看,才感觉在座的每个人,似乎都沉静在了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有在意身边的事物!甚至还有人正摇头晃脑的,似是很沉迷的样子!   仔细一听,这才发现,耳边琴音低沉婉转,歌词如诗如歌,悠扬却又慵懒! 好像还是自己没有听过的曲子。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楼楚寒专注的听着,他敢肯定这绝对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   和所有人一样,楼楚寒也被这词中的情怀和曲中的意境所深深的感染。心情也随之时而失意,时而感伤,时而洒脱,时而豁达!让人有一种似醒似醉的感觉!   无人人生尽如意!那怕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也不例外!世人只知他不希荣达,淡泊名利!艳羡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怎知他的无奈!他的悲凉!   试想当年,自己的生生母妃用性命逼迫自己,隐藏自己的才华,不得与皇兄争势!后来为了手足之情,冒死为他夺江山!所有人只知圣上给了自己无上的荣耀和至高的地位,可谁又能看到他心底伤!同样是母亲的孩子,却有着天襄之别的待遇!   心绪突然变的不再宁静,一股哀情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心底仿佛被往事牵扯的生痛!暗夜中,楼楚寒微闭双眼,口中轻声呢喃着:“好一个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呵呵!”   而此时,戏台上琴音消散,一位白衣玉冠的男子来到台上!此人正是李玉恒!   李玉恒双手抱拳的向台下施了一礼,便开口说道:“各位,今日中秋佳节,有幸邀请大家来我尚名居小聚,李某甚感荣幸!在座的各位不是李某多年的至交好友,就是李某相知相交的生意伙伴!今日李某有幸得到一种千古难得的佳酿,李某不敢独享!所以今日特邀各位共品尝!”说道这里李玉恒显得极为豪迈!   “不过,在品尝之前,我们先来认识一下这款酒!”说罢,左手示意,自己便又退到了台下。   台上的琴音再次响起,只见一位清丽脱俗,面戴薄纱的白衣女子,莲步优雅的走到台上,微微向台下宾客一礼后,便立于右侧一张长桌前。桌上高脚杯叠成的小水晶塔,在一圈红烛的照射下显的晶莹通透!   女子轻抬起手,执起桌边的白玉酒壶托在手中。轻声道来:“此酒名葡萄酒!采摘最新鲜的葡萄所酿制!”   说罢,举壶朝水晶塔的杯子开始倒酒,沿着酒杯,一股深红的酒液缓缓流入,在杯中旋转不停。直至杯满,酒液溢出,顺着杯子往下流,再流进下面的杯子里。   女子没有停顿,一边往杯里注入酒水,一边柔声又娓娓道来:   “此酒色泽饱满呈深红!晶莹而剔透!”   “此酒独据灵性,包容了最神秘的色彩:清新而酸涩,甘甜却又似咸似辣!”   “此酒入口甘醇,如女子柔情似水!”   “此酒后劲绵长,如男子执著坚韧!”   “此酒味道简单却又复杂,甜,却不厚腻!是酒却不刺喉!幽幽的果香,淡淡的酸涩,隐隐的酒力,恰到好处,却又深不可测!”   “此酒高贵典雅,却又透着冷艳!这就是它的气质!”   女子声音似水如歌,清澈动听!台下除了某男以外,无不是听的陶醉其中!   此刻水晶塔里的酒,倒到差不多了。远远看去,就像一朵待放的红花,高雅艳丽。伴随着悠扬的琴音和女子的口述简介。红酒的香味慢慢苏醒,开始向着大厅每一个角落蔓延开来。闻到酒香后,只听昏暗中传出一声声惊叹和窃窃私语!   站在幕后指挥安排的林婉桐见时机成熟,便命人将厅内台下的烛火点亮。一时整个大厅豁然亮堂!厅内八桌客人,各个锦衣华服,光鲜艳丽,其间不乏还有女子在。林婉桐躲在暗处,不禁咋舌!这李玉恒的朋友们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正当神游时,却突见满堂宾客,都齐齐向主桌上的一位男子行礼,林婉桐定睛一看,傻眼了!那个位置她是知道的,位牌上写的是齐平王!不禁喑语!   我晕,原来他就是齐平王!不得不说自己超级大条,前不久才知他是个王爷,可没想到来头这么大,她可是听阿海讲过有关这个齐平王的事迹。   头顶黑线,林婉桐无奈的指挥着进行下一个步骤。   待大家都见礼完毕落座时,桌上已摆上侍女倒好的葡萄酒,众人纷纷端起观赏!   此时李玉恒又回到了台上,手中也端着一杯红酒。   酒杯高举,笑眼眉开的说道:“各位,葡萄酒之品,人心之品也!高脚之杯,持以杯脚,平而观色!”随着李玉恒的动作,大家也跟着学起来!   “明霞霏霏,乃显优雅之仪!摇高脚之杯,徐徐悠晃!近以杯口,闻之酒香!”台上台下一片宁静,李玉恒持杯于鼻前,双眼轻闭,一身白衣,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一副很是陶醉的样子。看得台下的几位美女眼冒红心,而男子们大部份都沉寂在酒香当中。   片刻,李玉恒再次高举酒杯,神情激昂的说道:“各位,让我们举杯共品吧!”说罢,酒杯倾斜,小口浅尝!品尝后还清吸了一口气。那样子说不出的高雅!    ☆、第二十七章 拍卖前凑   台下一片哗然!各种评价声,赞美声,不绝于耳!   李玉恒转头朝躲在内侧指挥的林婉桐邪媚的一笑,林婉桐只觉自己一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而坐在台下的某男,也正盯着台上的李玉恒看,见他转头望向后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便看见戏台后侧角落里,一身蓝袍男装打拌的某女人!楼楚寒见罢,险些站了起来!可恶!这死女人,居然跟李玉恒这小子眉来眼去!原本的好心情,刹时荡然无存!   只见李玉恒持杯来到台前边沿,抬手示意让大家安静。随后很是正色的说道:“各位,不知道大家可同李某一样,也是觉得此酒乃是千年难得的佳酿!”   语落,便见第三桌的一位青衣墨冠的男子,起身抱拳到:“李兄所言非虚,此酒果然佳酿!”随后又有人起身附和到:“何止佳酿,称之琼浆玉露也不为过呀!”“是呀!是呀!”“这酒口感圆润浓厚!果真是独特!”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无一不是赞叹不已!李玉恒见罢,只抿唇轻笑。   随后台下一位粉衣女子,起身,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李玉恒,娇羞的问道:“此酒酒性温和,小女子甚是喜欢!敢问玉恒公子!如此佳酿,在何处可以卖到?”   “对呀,余某也有此意!”“就是,如此好酒,必当要买些回去慢慢品尝!”   闻言,李玉恒故作惊讶后,又惋惜道:“唉!难得何小姐与各位也如此厚爱此酒,只可惜,此酒很是稀少!此酒乃用新鲜葡萄酿制,虽然我金楼国也种植葡萄,却不是很多。加之酿制方法极其复杂,且酿制条件十份苛刻,产量也是极低。所以、、、”   “所以怎样?!”大家都是被吊足了味口了,齐声问道。   林婉桐不得不佩服这李玉恒的一张巧嘴,这半真半假的话起来草稿都不用打!什么酿制方法极其复杂,又什么条件十分苛刻的!自己可没有教他这么说。   而站在林婉桐身后的许成和阿海也是听的膛目结舌,却又觉得人家这样说,虽然有点夸大了,但做生意嘛!有时候故弄点玄虚也是有必要的!   要说这葡萄酒的酿制方法在现代可算是很普通了。林婉桐也只不过是用个家庭试酿制法,寻一个出路罢了!也是钻了个古人的空子!被李玉恒这小子这么一吹,心里不禁一阵心虚!   良久沉默后,李玉恒才幽然开口说到:“其实再下也是偶然结识了,酿制此佳酿的能人,据我得知,人家搜罗了整个金楼国的葡萄,也才酿出三百来斤的酒。”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叹息不已!   试想一个国家人口这么多,只有三百斤,这可是稀少又稀少了!正当大家都惋惜无望与佳酿结缘时。便又听李玉恒说到:“虽然如此,但在各多至友面前,在下也不能藏私!不瞒各位,再下已与那个能人谈下了合约,于明年开始合作共同努力酿制此酒。虽然酿制艰难,但如此佳酿,绝不可让其被埋没!所以在座的各位,如果产下有适合种植葡萄的地方,可以大量开种,到时我必当全数收购!”   闻言,不论是台下的宾客,还是台后的林婉桐都不能淡定了。对于下面宾客而言,这可是一个大好商机呀!而对于林婉桐而言,这李玉恒太上道了,她想的一切都被他三言两语提前给办了!要不是这场合不太合适,她真想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见很多人都一副兴奋的样子,李玉恒开始进入正题:“还有就是,告诉大家,那位能人的酒,已被再下全数高价收藏,原本只打算招待一下大家品尝的,但见大家如此喜爱。本人也甚是为难!必尽酒量有限,本想赠于大家,只是这样下来,李某怕是要得罪不少人了。”   语罢,沉思片刻后才到:“不如这样,在座的各位都不是缺钱的主,我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就是以拍卖的形式,价高者得!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不用多想,场内就一片欢呼声。顺理成章,李玉恒就将拍卖的事宜交给了事先就准备好的许成。   李玉恒走至后台,满脸得意的对林婉桐说道:“林兄,怎样,觉得可否还满意呀!”   “满意!满意!如果一会儿拍卖成功,就更满意了!”林婉桐激动的双眼闪闪发亮,仿佛面前有一大堆金子一样。   那小财迷样,看得李玉恒哈哈直笑,不知怎的,李玉恒心里很是喜欢这种感觉,情不自禁得伸出手,就用十指在林婉桐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或是太过兴奋,林婉桐并没有在意,还在那里傻理傻气的呵呵直乐!却不知,他们虽站的很偏,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某男眼里!   楼楚寒双拳紧握,一张艴然不悦的冷脸,牙关紧咬!隐忍着胸中莫名的怒火。双眼死死的盯着后台的两人,恨不得将两人立马分开。却又觉得自己还拉不下这个脸。这死女人,居然敢和其他的男人一二再再而三的如此亲密!当本王是死人吗!手指捏得嘎吱直响!    ☆、第二十八章 拍卖   收回视线,冷眼望向台中央。嘴角扯出一股意味不明的冷笑!   在许成的一翻讲解后,就开始进行拍卖了,伙计们已将后台预先准好的酒搬到了台上,所有的酒均是五斤装,总共只有六十坛。而现场的宾客也有七、八十人,所以就意味着有些人只有空手而归了!场下各个摩拳擦掌,势在必得的样子。让许成陪感兴奋!   许成站在台上,提起第一坛酒放在桌台上,然后有点心虚的报出事先商议好的底价:三百金币起拍!   为什么许成会有点心虚呢!因为这酒的成本多少,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就算卖三百金币一坛,这都是非常暴利了!何况还是底价,也只有这李玉恒敢定这么高的价!心里莫名的担心会不会没有人还价。   可他最终还是低估了大家的热情,报出底价后立马就有人还价:“我出三百五十金币!”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开口叫到。   紧接着:“我出四百金币!”“我出四百五十金币!”“我出六百金币”价格一路狂飙,直升至八百五十金!许成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被这数字震惊的,双手在袖中直发抖。心里一直控制着自己“淡定!淡定!”良久后许成才稳住自己的心神接着又喊到:“现在有人已出八百五十金币,还有人出价吗?”   “我出九百金币!”“我出九百五十金币!”   许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看这趋势,就算拍上几千金也很有可能呀!心里狂喜得差点晕过去!正当大家还要疯狂竞价时。   一道冷傲的声音响起:“本王出一千金币!”听罢!沸沸腾腾的场面,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很多还要喊价的人都被身旁的人拉住,住了口!“你不要命了,齐平王竞价,你也敢去争!”“是呀!是呀!”只听有人小声的低语着!   站在后台的李玉恒与林婉桐虽然的点惋惜,这正是竞价势头上,就这么突然被打断!不过能卖一千金一坛也算是很满意了!再者,这齐平王愿意赏脸,他们还是很开心的。两个人没有多想!   于是乎这第一坛酒,就顺利得被楼楚寒以一千金币拍了下来!   许成又将第二坛酒提到了高台上,由于拍的是同一物品,所以第二坛酒的价格就没有再从三百金币再从新起拍了。而是直从第一坛交易价的前一个竞价开始起拍。   许成笑呵呵的开口说道:“恭喜我们齐平王拍得第一坛酒!现在开始第二坛酒的竞拍,第二坛起价是九百五十金币!”   话音刚落,场内刚要竞价的人还没开口,就又听到某男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本王出一千金币!”   场内又一片寂静,许海也很是意外。台后的林婉桐和李玉恒也是默契的对看了一眼,心里说不出的古怪!   没出意外,这第二瓶酒又以一千金币的价格,再次被楼楚寒拍下了!大家满倒也没特别在意,以为人家王爷也是很喜欢这酒罢了!   可是接下来的两坛酒上场后,大家都不能淡定了。因为许成刚一喊出底价,就被那齐平王抢先一步竞价了,其他人根本没有开口还价的机会!   大家心里也开始不满起来,却又怒不敢言,这齐平王是谁呀!这可是仿若当今圣上的存在!一阵阵小声的低嘀咕!   某男听了,不但没有不悦,反而气定神闲的喝起茶来,大有继续作战的架势!此刻阿海不在身边,要是在的话,肯定会很会觉得自家主子今天有莫名其妙!   见此,后台的两人终于明白过来,这王爷那里是来赏脸的,摆明了就是来捣乱的!李玉恒抚额,对身旁的林婉桐说道:“完了!完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肯定是谁让这老人家不爽了!”说罢,抬眼向身旁的林婉桐看去,却见林婉桐沉默不语的向大厅走去!李玉恒不解的跟了上去。   林婉桐表情淡莫的来到楼楚寒桌前,没有请安也没有问好,而是自顾的他旁边旁边的空位坐下!楼楚寒眉眼轻挑斜睨了她一眼!也没有理会!   而随后而来的李玉恒见气氛不对,于是打圆场的说道:“子寒,没想到你也对这酒情有独终啊!呵呵!早说嘛!改明儿个我给你送几坛过去!”说罢,也坐了下来!   然后就听某男阴阳怪气的说道:“不是说只有三百来斤吗!今晚都拿出来拍卖了!你还上那儿弄酒送给我!”   李玉恒听言,嘴角抽搐的干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这还用解释吗!嗯~~~!”说完还朝着某男挤眉弄眼的!可人家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正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下一坛酒的开拍!   许成又提出第五坛酒放在桌子上,可他竟然有点主持不下去的感觉,虽然一坛一千金币对于他而言,也属天价了。但现在场内的气氛却很是不对劲,眼见几坛酒都被那齐平王一口拍下,其他的宾客都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了!   台下林婉桐面上虽然平静无波,可心里却十分着急!眼见许叔又提出了第五坛酒时,无论表面上多么淡定,可终是坐不住了!抬手端起桌前侍女刚奉上的茶碗,手故意的一个不稳,还假意的“啊了”一声,随即一杯刚沏的茶水就这么华丽丽的倒在了某男的身上!不过林婉桐还是怕烫伤对方,所以避开了身体,只将茶倒在了男人的衣摆上!   由于林婉惊呼声不大,所以也没有惊到太多人。但林婉桐的小动作却被身旁的两个男人看得清清楚楚,一看就知是故意的!   李玉恒抬手挡面,有种想撞墙的冲去,这位林兄也胆子太大了吧!这鳖脚的小把戏,是谁都看得出来是故意的呀!满头黑线不停的往下掉,只觉得自己也快要跟着倒霉了!呜呜~~~~这怎么好像都跟茶水有仇似的呀!~~~李玉恒一脸苦逼的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而原本该发怒的男人,却嗖的站了起来!脸色很嗅的抓过林婉桐的手就往外走!周边的人都不明所以的望向两人抓在一起的手,良久才反映过来!这齐平王居然牵着一个男人!一阵唏嘘后,大家就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起来!   李玉恒也愣得嘴巴张的老大,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最近每次他都觉得子寒快要发火的时候,都会变成这样!“嘶!”李玉恒一手捏着自己的下巴,眉头深锁的望着两人消失的厅门。心里莫名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而台上的许成一见那齐平王离去,虽然也有点好奇,但心中却是一喜,立马开始了下一轮的拍卖!终于场面又恢复了热情!   果不其然,那齐平王一走,第五瓶就拍到了二千零五十金币。而后面的拍卖更是进入到了疯狂状态。要不是有李玉恒场,估计许成根本震不住场子。   这边倒是热火朝天的,可另一边的景相却截然不同了!    ☆、第二十九章 无意的挑逗   林婉桐被楼楚寒拉住,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来到二楼雅阁内。楼楚寒大手一挥,将房门狠狠的关上。然后很是霸道的拉起林婉桐今早才被包扎好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包扎的布还是干的,并没有被茶水打湿的迹象,这才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怎的,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明明清楚她的惊叫也是假装的。可是自己还那么担心,那么紧张!望着眼前,戒备的看着自己的女人,楼楚寒心里无法平静!自从遇到这个女人开始,自己就变的经常失控,这种感觉让自己有点慌!甚至很不习惯!   撇开头,楼楚寒走至窗边,抬头望向空中的明月,似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婉桐本以为这男人会质问她刚才的事,却没有想到他担心的居然是自己受伤的手!而且见他刚才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被什么东西猛的撞了一下。鼻子莫名的一阵酸疼,揪的眼睛也发疼,只觉一阵湿热滑落!林婉桐惊的赶紧拭去,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点点小小的举动就能将感动,这还是自己吗?或许是自己前世,从小到大很少被这样在意过吧。   想起刚才那男人故意捣鬼的事,林婉桐狠狠的甩了甩头,很快静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很多事情想要改变,总是有过程的!   林婉桐也来到窗边,平静的开口说道:“王爷,不知小女子又何事开罪您了!还请王爷直说!”   听到这么疏离的口吻,楼楚寒心里很是不舒服的转过身。盯着眼前的女人,很是强势又酸劲十足的问到:“为何与李玉恒那小子如此亲密!难道~~你对他动心了!?”   靠!林婉桐又想暴粗口,这男人是不是真的有病!不想回答他这些无聊的问题,林婉桐立马转身就要离去!   可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位住,回头,林婉桐愤怒的吼道:“放手!”双眼怒瞪!很是生气!   楼楚寒第一次见女人这般生气,那怕第一次占有她时,她也没有这样冷静的发怒。双眼微眯,死死盯着女人的眼睛,楼楚寒再次问道:“为何与他如此亲密!”   “与你有关系吗?”林婉桐反问道。   “为什么没有!”楼楚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林婉桐只觉自己快疯了,跟这男人跟本无法沟通!心里的无名火被点到了极限,自己之前不是跟这死男人说的很清楚吗!这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   林婉桐气的满脸通红,用力的想再次甩开男人的大手,却怎么也甩不掉。反而男人抓的更紧!林婉桐彻底火了。   “泥马!当老娘好欺负吗!”   拉着男人的手,反手一用力,林婉桐一个跃身,上前就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当男人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一颗小脑袋就埋在了了男的颈间。张口狠狠的向肩头咬了下去!男人一个闷哼!这才明白这女做了什么!   楼楚寒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这女人居然,居然,在咬他!!!!这!这是女人!还是狗!   没有阻止,也没有喊疼!楼楚寒就这么任由女人咬着!反而温香软玉在怀,被咬的地方疼痛中还夹杂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楼楚寒莫名的心悸!   呼吸紧促,反手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搂得更紧,转身一倒,便抱着女人倒在了窗边的矮榻上。   林婉桐只觉一阵天玄地转,“啊”的一声低呼后,便被男人狠狠的压在了身下!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怒意未减,虽然现在的状况自己好像很是弱势!可是心底的冲动就似一头发狂的小猫,一点不示弱!根本没有去想现在自己的处境到底有多危险!   林婉桐像是发了疯一样,手脚并用的拼命撕扯着。嘴巴也没闲着,对男人的身体又咬又啃的,口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拽!”“我让你拽!”   楼楚寒一身紫衣本就随意宽松,经这女人这么一折腾,早已“香肩”半露。深眸紧盯着身下发狂的女人,见她发丝早已零乱,发冠也不知甩到那里去了。乌黑亮滑的长发,如锦缎般铺洒在矮榻上!样子虽然很是凶悍,可看在楼楚寒眼中却可爱至极!   那有一下没有下的扯咬,撩拨的楼楚寒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林婉桐根本就没发现她这不痛不痒的行为,反而成为了一种挑逗!   无法抑制的欲望,在楼楚寒惺红的眸子中爆发!抓住女人不安份的小手置于她头顶,薄唇狠狠的擒住那刚才还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小嘴!   骂骂咧咧的嘴突然被堵住!林婉桐只觉脑子刹时一片空白,愣愣的睁大着双眼,望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一时间竟忘记了反抗!   接触到柔软细滑的唇瓣,楼楚寒几近狂乱的思绪更加不能自己。猛烈的掠夺着女子青涩的芳香,强烈的吸吮,辗转缠绵!   迷醉的气息在两人间散发开来,先前还愣愣睁大双眼的女人,此刻好似也抵不过男人霸道而强烈的攻势。   双眼开始迷离,不受控制的阵阵悸动,让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啊~~”   仿佛这就是女人对男人的邀请,楼楚寒的心尖一阵轻颤,趁着女人檀口微张,灵活的舌头探进了更深处。起先的粗暴,此刻也变的无比的温柔起来!吸允着女人甜美的蜜汁,大手也很是不安份的探寻着!手指轻挑,林婉桐刚才还很贴身的衣物,一下子变的松垮开来!   朦胧中,林婉桐只觉自己快要窒息,白皙的脸庞已染上醉人的红晕,原本灵动的眸子此刻也带着一丝水雾,不经意间的流露的妩媚。整人如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   当一只炙热的大手一路钻进林婉桐的里衣,握住那用布裹紧,却依旧柔软的丰满时。迷醉的双眼刹时清明!    ☆、第三十章 你喜欢上我了   天呐!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几乎是条件反射,林婉桐单腿一曲,早已自由的双手猛力一推!   只听“怦”的一声,随后又是男人沙哑的咒骂声:“~~该死!”   身心都沉醉在□□中不能自拔的楼楚寒,完全没有想到,会被这女人推倒,一点都没防备!   喘着粗气躺在地上的楼楚寒,单手支起身子,很是优雅的坐了起来。一身宽大的衣袍,零乱松垮,露出白皙而健壮的肩膀。锁骨周围尽是深浅不一的咬痕,随着胸膛的起伏忽明忽暗。远远看去说不出的魅惑迷情!   坐在矮榻上抱着双膝的林婉桐看的也是咽了咽口水,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对自己已经够容忍的了。面对这个至高无上的王爷,自己三翻五次的挑衅,如果不是对方往开一面的话,可能自己早就小命不保了!   但想到刚才的一幕,心里又莫名的恐慌!甚至有点害怕!有那么一瞬间,自己能感觉的到,自己动情了!险些陷入了男人霸道的温柔里!可姑姑临死的一幕,历历在目!~~~心很烦躁!   双手抱着头,长长的指甲□□头发里,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头皮!身体缩得更紧!   坐在地上的楼楚寒,心里的燥动尚未平息,便见女人像只受伤的小狗一样缩在矮榻里!那样子说不出的可怜。   心里一阵揪疼!懊恼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良久才淡淡开口的说道:“你就这样反感本王碰你!?”   见女人没有任何反应,深邃的眸子,瞳孔微缩,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之色,转瞬即逝!眼中渐渐浮起了冷色,那与生俱来的霸气,毫无收敛的散发开来。   抬手拉了拉领口大敞的衣襟,抖了抖身上的衣衫。转过身背对着女人,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早说过,你已是本王的女人!无论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楼楚寒再次宣示了自己的霸道。   缩在矮榻上的林婉桐听言,幽幽从自己的思绪里转醒。“哼!”冷哼一声!抬头起身,眼里满是无尽的讥讽。   走到楼楚寒跟前,林婉桐一改之前的常态,收起眼中的讥讽之色,表情很是好奇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来。   楼楚寒见刚才还是一副伤心委屈的小女人,现在正用很奇怪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那感觉很是慎人!斜睨着眼前的女人,等待着她的下文。   只见打量许久的林婉桐又双手环胸,单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烟笼眉微蹙的思索了片刻后。突的“喔!~~~”了一声。而且尾音还拖得老长!   女人一惊一乍的,吓了楼楚寒一跳,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一倾!一只如葱般的小手便指住了自己的面门,看着女人那又惊讶,又摇头晃脑的样子。楼楚寒只觉莫名其妙!   前戏演足了的林婉桐才一副不敢置信的说道:“王爷,莫非~~~你喜欢上我了!”   “轰~~”楼楚寒只觉脑子里一声炸响,仿若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却又心头莫名的一震!   “喜欢你!哼!开什么玩笑!”转过身,楼楚寒掩去心中狂跳!这死女人,想多了吧!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喜欢上她了!真是太可笑了!心里不断的否决着女人话里,带给自己的慌乱!   林婉桐见他背过身去,觉得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对!她就是想用激将法,激起男人高傲的自己尊心!让他败兴而退!   见势,林婉桐又是几个健步转到男人面前,双眼紧盯着男人不放的说道:“还说不是!刚才你明明是在吃李玉恒的醋!”   楼楚寒见女人越说越可笑,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俊颜一阵通红,薄唇紧抿!有点恼羞成怒的伸手,钳住女人的下巴,很是违心的说道:“就你!也配让本王喜欢!让本王吃醋!”   不知怎的,当楼楚寒说出这样的话时,心里立马就有点后悔的感觉!   而林婉桐虽然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可是心还是狠狠的揪了两下!四目相对,望着男人有些闪躲的眼神,林婉桐面带讥讽的自嘲道:“哦!愿来是我误解王爷了!那以后还请王爷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别让小女子误以为,高高在上王爷也会拜倒在了我石榴裙下!”   言毕,林婉桐只觉自己的下颚都快被捏碎了,望着男人满眼含怒的双眸。没有畏缩的接着说道:“既然王爷并不喜欢小女子,为何又要强意让我成为你府上的女人呢!?”忍着钻心的疼痛,不怕死的又道:“难道王爷身边找不到一个相样的女人!”   “怦~~”这下轮到某女被男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林婉桐侧趴在地上。地上铺着地毯,倒没让自己摔的有多疼。只是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   片刻,掩去心里的感伤!回头又是一张笑颜如花的脸:“王爷为何如此动怒?难道让我说中了!”   楼楚寒望着女人笑得没有任何感情的脸,心里五味杂陈!发自内心的,自己是不想伤害这个女人。看着她红肿淤青的下颚,心里满是心疼和悔意!可是女人那些刺耳又难听的话,又深深的伤到自己的自尊心!要问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她,其实自己真的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根本就不清楚!   只觉得现在心里堵得慌!   不敢看地上的女人,楼楚寒逃命似得几个跨步奔了出去,门被大力的关上!   见男人逃也似的离开,林婉桐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如此的放肆,如此的癫狂!不经意间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滴滴滚落!   伸手摸到自己的泪水,林婉桐自言自语怒道:“你委屈吗?你凭什么委屈?你能怪别人吗?你凭什么怪别人!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说罢,发狂似的,翘着手指,狠狠的指向无人的半空,嘶声力竭的吼道:“怪你!~~怪你自己!怪你自己怕!怪你自己不敢信!”    ☆、第三十一章 找到小姐了   林婉桐没有等活动结束,便一个人自行回了家许家!   回到家,几个女人都还没有睡,正坐在一起做针线活。见林婉桐一身狼狈的样子,吓得三个人手忙脚乱的,上前去询问出了什么事!也许这里并不算林婉桐真正的家,却是林婉桐此刻心灵的归属!   “哇!~~嗯唔~~嗯唔~~~!”终于无法隐忍住内心的脆弱,林婉桐扑倒在老太太怀里,哭得伤心不已!吓得老太太双手抖擅的不行。   春娘赶紧的上前,拍着她的背安抚到:“桐儿不哭!发生了什么事儿都别怕,有我们在呢!啊!”玉娇在一旁也是担心的连连点头,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在这一个多月的相处理,她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家亲妹子!见她这个样子,生怕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来!   林婉桐虽然哭得很伤心,却也怕大家担心。哭着哭着,就像小孩子一样开始抽噎着,嚎了起来:“唔~~也不知是那个杀千刀的!唔~~!把那么长一根木头放在路中间!乌漆麻黑的,害得本小姐差点牙都磕掉了!唔~~唔~~疼死我了!唔~~~”   听罢,三个女人你望我,我望你,眼角抽搐了两下。敢情是这样一回事!稍稍轻了一口气!春娘没好气的嗔笑道:“你这丫头!差点把你祖母给吓晕了!快起来!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林婉桐那敢给她看,万一看出什么手印的那可不行!于是某女耍起赖皮来:“哎呀!哎呀!婶儿!不许看,丑死啦!丑死啦!”说罢,抬起袖子挡住自己的脸,就往房里跑去。还嚷着让玉娇快点给她弄块面纱来!弄得几人又好气又好笑!   齐平王,书房内。   “拿酒来!”“哐当”一声脆响,又一个酒壶被甩到了地上。放眼一望,便会看到此时的书房内一片狼籍。地上躺着五六个空酒壶,书案上也有几个,浓烈的酒气充斥着整间房子。   门外的阿海,浓眉紧锁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小月端着两壶酒在那儿,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十分为难!   阿海看了眼小月,有点气恼的说道:“都怪你家小姐!”   “什么?这关我家小姐什么事?”“啊!难道你们找到我家小姐了!”小月十分震惊的喊到!阿海见小月这么大声,吓的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口,低声说道:“嘘!你小声点!”   阿海让小月把酒送进去后,悄悄的将小月拉到一旁,把自己所知的事情,很八婆的跟小月讲了一遍。   小月听了半晌没回过神来!傻傻的坐在那里不知想什么,然后就见她眼泪娑娑的流,但又不敢大声的哭出来!   阿海见状,吓得手足无措的问道:“唉哟,我的小祖宗,你哭什么呀!我看呀,伤心的该是我们家主子才对!你们家那小姐太不识好逮!”   “不许你这么说我家小姐!”小月小嘴儿嘟的老高,很是不满意阿海这么说!泪眼汪汪的双眼生气的瞪着阿海!   见罢,阿海心都软了!原本还想再报怨两句都改口说道:“别生气!我说的也是大实话,你说有哪个女人会像你家小姐这样,身子是我们家主子的了,而且我们家主子也说了要对她负责。可她到好,说什么让我们家主子不用介怀。你自己说,这是女人该做的事儿吗?”阿海温声软语的哄着小月。   小月听了,心里也是一阵纠结,也觉得阿海说的没错!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而言,也是不太理解自家小姐的做法。但她始终不能容忍有人说她家小姐的不是,于是愤愤不平的说道:“那肯定是我家小姐知道你们王爷府上住了那么多女人,所以才不肯来的!”   阿海一听,眉头也是一皱:“不会吧!那些女人都是皇上和那些娘娘自个送来这儿,和主子培养感情的,主子可正眼都没瞧过!而且那天你也看到了,那个梁小姐胆大的进了主子的书房,不是被主子轰出府去了吗!”   小月也是在府里呆了两个多月了,她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些事情的。其实如果小姐跟了这个王爷也很不错的!人家王爷又帅气又有地位,关键是现在还尚未娶妻!虽然自家小姐,家世比不上那些官家小姐,但要是先进门,如果能给王爷生个一儿半女的,当个侧妃应该没问题吧!   小月如此盘算着,心里倒是有了撮合他们的想法,特别是知道自家小姐,已经是王爷的人了以后。心里更是确定,小姐必须要和王爷在一起!试想这小姐身子都是王爷的了,以后谁还会要她呀!谁还敢要她呀!   想到这里,小月转头望向阿海说道:“阿海哥,你觉王爷喜欢我们家小姐吗?”   阿海挠了挠头,有点不敢确定的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看得出主子对你家小姐是很不一的!至少我没见他对那个女人发过这么大的火过!”闻言,就见小月狠狠白了他一眼。   然后又见他红着脸补充到:“也没见过他像对你家小姐那样,对过别的女人。”说罢,还很羞涩的撇开了头,不好意思去看小月!   小月不明所以的问道:“王爷对我家小姐怎样了?”说着还用手去扯阿海的衣服。阿海别扭的不想回答,可小月不依不饶,那粉嘟嘟的红唇翘得老高。看得阿海心里一阵心猿意马,眼睛不自觉的瞟了下四周,现在深更半夜的,正好四下无人。   阿海飞速的双手捧住小月可爱的小脸,低头便在她嘟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又火速的放开,面红耳赤的背过身去。   小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吓傻了,愣在原地,双眼使劲的眨巴着!仿佛想看清楚这是不是在梦中!良久小月才羞的双手捂着脸跑开了去。   阿海很想追过去,却又耐于要当值。心里莫名的无奈,要是那女人不惹主子生气,今晚自己也就没这么苦哈哈的了!   想到这里阿海又是一阵叹息,跟了主子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自家主子这样为了一个女人买醉的!其实今晚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是很清楚。但他可以肯定,跟那个女人绝对有关系。看来下来得和小月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帮帮自家主子。    ☆、第三十二章 主仆再次相见   翌日清晨,许成和许海早早的,就在饭厅里等着林婉桐起来。两人面上皆是神彩奕奕,心情大好的样子!林婉桐扶着老太太走出房门,一身淡蓝色素纱长裙,长发随意的用一条淡蓝色丝带扎了个马尾,面上戴着一块白色的面纱很是显眼!   两个大男人皆是一愣,都古怪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春娘把昨晚的事给他们讲了一遍,许海到没什么。可在台上看到那齐平王把林婉桐拉走的许成,心里却有点担扰!   昨夜两人搞完拍卖的事,很晚才回家,知道林婉桐睡了,心也就放下了。但见这个情行,许成心里多了很多疑惑。   一见林婉桐坐下,许海激动万分的对林婉桐说道:“唉哟!桐儿,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完全没有想到,就成本才总共一仟多金币的酒,尽然拍了十五万四仟四百五十金币!哈哈!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以前只听过什么古董宝贝的可以拍卖,这次我们可是开创了先河了!哈哈!真是太痛快了!”   阿海话音刚落,才知道消息的老太太震惊的问到:“什么?!你说多少?十五万多,还是金币!”   春娘和玉娇昨晚就听自家男人惊叹了一宿了。见老太太的反映,两人都掩嘴轻笑着!许成见母亲不敢置信的样子,也是激动的说道:“娘!您没听错,就是十五万四仟四百五十金币!呵呵!唉呀!我们都托了桐儿的福呀,我许成经营这许氏酒铺快二十年了,大半辈子,也没赚到过这么多钱呀!”说罢激动的双眼微红,心中更是对林婉桐佩服和五体投地呀!   而林婉桐被面纱挡住的脸上也是惊讶不已!虽然也能猜出个大概,却也没想到这么多!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呀,这一次拍卖,就论自己可以分到的钱,估计也可以让林婉桐过一辈子小□□活了!“啧!~啧!”真有点儿像做梦的感觉!这古人的钱可比现代的钱好挣多了!想到这里林婉桐双眼不禁放光,现代那么多新鲜玩意儿,如果多弄几样来,那她不是发啦!~~   吃完早饭,几人便要去尚名居与李玉恒会合,可林婉桐却发难了!自己这个样子,起嘛也要好几天才能出门见人。   接下来要做的,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拍卖的事肯定是圆满结束了,现在乘下的就是分钱了,说道分钱就更容易了。按照之前协议的,除开成本,李玉恒三,林婉桐和许成两人七。然后林婉桐和许成下来再平分就成了。至于后期合作的事,这就要长期作战了,林婉桐就交由许成全全处理,自己也落得清闲!   商量好后,林婉桐觉的在家呆着闷,就决定出门去走走。   而许成和阿海两人便去了尚名居,托词说林桐身体抱恙不能前来。李玉恒虽然心中疑惑众多,却也不好多言。   只是在弄好账目后,李玉恒把许海拉到一旁,有点难为情的说道:“许兄,这拍卖会也结束了。上回你和林兄可是亲口答应我的,说等拍卖会一结束就会让我与你家酿酒的桐儿妹妹见面的。这事儿,你看~~”   闻言许海心里一阵尴尬,根本不知怎么回答,可是上回自己亲耳听到桐儿许诺李玉恒的。想到这里,许海心虚的说道:“呵呵!这是当然,这是当然!”许海思索后又道:“这样吧,我回去和我桐儿妹子商量下,看她那日方便与你见面可好?”   李玉恒虽然有点急切,但也点头应道:“好吧,不过可不能让我久等了!”说罢,还嘲许海使了个你懂的眼色!幸好阿海对这李玉恒还算熟悉,要不然非把他列为登徒子不可!   当许成和阿海处理好相关事务,乐呵呵的回到许家酒铺时。只见门口有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娃娃在门口张望,许海便上前问到:“姑娘,请问可是要买酒?”今日因两个大男人都出门办事去了,酒铺的大门并没有打开,而是只开了一道小门,仅供家里人进出。   小月回头,见是一位公子和一位大叔。便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这里有位叫林婉桐的姑娘住在这儿吗?”   许成和许海父子俩互望了一眼,转头都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是小月?”“你是小月?”   小月听了很是意外,正想询问,便听男子身后一道激动的女声喊到:“小月!”   许海父子双双回头,就见站在身后还带着面纱的林婉桐。林婉桐几步上前抓住小月的又臂,不敢置信的问道:“小月,真的是你吗?快告诉你家小姐我,我不是在做梦!”   看着带着面纱的女子,小月终于听出了自家小姐的声音。一下子扑倒在林婉桐怀里,泣不成声的说道:“小姐,小月终于找到你了,你让小月好找啊!”   原来昨晚听了阿海讲了自家小姐的事后,一宿都合不上眼,一大早便红着脸去找阿海,问了自家小姐的地址,就急急的找了过来!   主仆两哭哭笑笑的进了屋里,此时也正到了午饭时间。所以小月一来,一大家子又欢欢喜喜的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小月见这一家人都对自家小姐,像亲人一样,心里十分高兴,想必这些分开的日子里,小姐也没怎么吃苦!   吃完午饭,主仆二人都有好多话要聊,可又不太好当着许家人说,于是二人便拉着出门散步来了。今早上林婉桐散步时,正好走到一处临溪的一座小亭子里。那里树林成阴,很是雅静!   二人坐到亭子时,林婉桐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小月的手问道:“小月,快给我说说,你这两个月都是怎么过的!我一直很担心你,可又不知怎么找你,来到许家后才让大家帮忙打听你的下落,可是一直没有消息。而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许家的,会找上门来?”林婉桐心里是很愧疚的,虽然自己与小月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她心里明白这个小丫头对她十分忠心!   小月见林婉桐着急的样子,才将自己被阿海救下,然后又怎么留在王府的事,一一道来!   听后,林婉桐才幡然醒悟!还有点气恼的说道:“这死男人,在自己面前一点都没透露过你的事!害得我瞎担心!   小月见自家小姐一副恨恨的样子,又开始觉得人家王爷很可怜了。于是又道:“小姐,你都不知道。人家齐平王,为了给你报仇,把那闻香宛都给封了!”   “什么!闻香宛是他封的!”林婉桐很是意外。   “嗯,不仅如此!我听阿海哥说,王爷私底下派了很多人找你了!而且在没找到你的这两个月里,每天王爷都闷闷不乐的!昨晚更是在书房喝的烂醉如泥!”说罢,大眼睛偷偷的瞟了一眼,正愣愣出神的林婉桐。又接着说道:“听阿海哥说,好像是因为小姐你,人家王爷才这样的!小姐,你是不是做什么事,伤人家王爷的心了!”   听罢,林婉桐嘴角狠抽,怎么越听越觉得这小月,像是来给那男人当说客的!可不知怎的,听到小月提到那男人的事时,心里还是有点莫名的欢喜。昨日的愁伤,好似化开了许多来!   小月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见自家小姐默不做声的样子,心里也确定了昨晚的事,于是红着脸的低头问道:“小姐,你!你是不是和王爷在一起了?!”声音有点小,可林婉桐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做为现代人的林婉桐反而也没像小月那样觉的尴尬:“是的,就是我们都中了玉娘的媚药那晚,他为了求我,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   小月听后,心里扑通扑通直跳,那晚自己也种了媚药的,是阿海哥救的自己。那他有没有对自己~~~~   想到这里,又摇了摇头,自己醒来时,身边是有医者的。应该不会!想起昨晚的事,小月就莫名的耳根子都发烫起来!今早才知道原来,王爷也对自家小姐做了这样的事情!   看到小月那满脸绯红,娇羞不已的样子,林婉桐一惊:“小月,不会你也~~~”   “没有,没有!小姐你想那儿去了!人家阿海哥,可是正人君子!”小月急忙解释道。   要是某男在这里,肯定会一巴掌拍死这胆大的小丫头,她这么一说不就是在暗骂某王爷不是正人君子吗!   林婉桐听了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打趣道:“哟,左一个阿海!又一个阿海哥的!我家阿海哥可是成了亲的,不知小月口中的阿海哥是那个阿海哥呢?”   “哎呀!小姐!你就知道欺负我!”小月羞得,双手捂着脸不敢拿开!    ☆、第三十四章 梁彩儿   接下来的日子小月便三天两头的偷着往许家酒铺跑。如果小月就这么搬过来的话,许家肯定是住不开的,之前林婉桐也是和老太太挤在一起。   林婉桐为了让小月紧快回到自己身边,就立马决定了要出去置办一套宅子。现在大家手里都有几万金币,置办一套不错的宅子完全不在话下。虽然听到林婉桐要搬出去,大家心里都有些失落,但又想,这都在一个都城里,随时都可以见面。倒也没什么!   两日内便问到几处比较合适的宅子,都一一去看了过后,最终林婉桐选了一处离许家稍近的那套。除了离许家比较近以外,这套也是林婉桐最喜欢的。   宅子房间不多,只有三间卧房,一个饭厅,一个客厅和一间小厨房。但却有个很大的院子,里面有棵不知名的大树,树干有水桶那么粗壮,此时正枝繁叶茂,远远的望去就好似一把撑开的大伞,几乎遮挡了大半个院子。树下有一方石桌,和围成团的几张石凳。大树的后侧方,也是离小厨房很近的地方,有一口水井。井旁有一长方形的石台,在这里洗衣洗菜都很实用,而院子的各个角落里,都种了很多种式各样的花草。   望着这里林婉桐很是喜欢,虽然许成说什么院子里有树,怕风水不好!但作为现代人的林婉桐却不在意。   于是便花了五仟金币卖下了这套宅子。   在大家选好了林婉桐搬家吉日时,有个事也必须办了!许海把那日李玉恒的请求转告给了林婉桐,林婉桐也觉得这事该做了了结了。当初在不认识李玉恒的情况下迫不得已,才出了政策!如今大家都看到了彼此的势力,现在也是该拿出诚意的时候了!   林婉桐打算向李玉恒坦诚自己就是女儿身的事实,这样一来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谎言被识破了,而且自己也觉得,李玉恒并不是那种看不起女人的人!于是起身回屋里换了身男装,便叫上许海就要出门。   许海不解的问道:“桐儿,天都黑了,你这是要去那儿”   “去找李玉恒那小子呀!”林婉桐笑道。   “啊!”这说办就办呀!阿海无奈的跟了上去。正巧出门时,便遇到了刚要进门的小月。林婉桐随意给她说了下要去尚名居的事,便让她自个去找玉娇玩去了。   小月一听自家小姐要去见李玉恒,她那还有心思玩啊!上回才听阿海哥说过,王爷就是见自家小姐总跟那李玉恒走得那么近,所以才生气的!想到这里,小月撒腿就往王府的方向跑!自家小姐的幸福可就靠自己了!   尚名居,雅阁内。   李玉恒望着对面好几天不见的人,十分热情的招呼着!必尽这次拍卖会他可是看到了,这位林兄做生意的潜质。虽然这拍卖会,自己也赚到不少。但对于他这个富得流油的人来说,这点钱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见到只有两人到来,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失望。   见到李玉恒有点失落的样子,阿海摸了摸鼻子,心里想自己是不是离开一下,他们更好说话呢!于是就找了个借口出了去!   坐了一会儿后,林婉桐才开口道:“李兄,听说你想见我那妹妹?”   李玉恒一听,终于来了精神:“对呀!林兄何时安排我们见面呀!不瞒你说,我对你那妹子好奇的紧,能突发其想酿出这般佳酿的女子,你说我能不好奇吗!”心里又默默的补充着,何止是好奇,简直就是日思夜想!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经常梦到眼前这个男儿身的林同!阿咪陀佛!阿咪陀佛!自己可是正常的男人!想到这种事就可怕,甚至还可耻!所以他必须要紧快见到那桐儿妹妹。要不然自己真的感觉会疯的!   林婉桐听后,抿嘴轻笑!然后在对方毫无心里准备的情况下,伸手取下自己头上的发冠。一头乌黑柔滑的亮发,倾泻而下。   林婉桐不顾嘴张得老大,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李玉恒。竟自甩了甩自己的头好,然后又以手代梳的用手梳理了起来。   望着刚刚还是个气宇不凡,英气十足的男儿,转眼就变成了柔美温婉的女子!   李玉恒完全被雷住了,有种吞了整个鸡蛋卡在喉咙的感觉,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眼前的人依然是一身男装,脸还是先前的那张脸。除了头发放下来了以外,什么都没有变,可是感觉就是不一样了!那么明显的女子气息!   林婉桐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自己的秀发,将所有的发丝都顺到了右侧的胸前。抬眸,望着痴呆中的李玉恒嫣然一笑。随即说道:“李兄,小女子林婉桐这厢有礼了!”   李玉恒只觉自己呼吸一窒,终是在良久后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你原来是个女子!我居然一点没有看出来!   听言,林婉桐吃吃直笑:“对不起,李兄!之前迫于无奈才女扮男装隐瞒了你!你也清楚女儿家行走江湖多有不便,还请李见谅!”说罢林婉桐轻轻一伏身,就要施礼!   李玉恒见状,赶紧伸手去阻止:“林兄~~额!桐儿妹妹,你严重了!你的情况我还是非常能理解的!所以你不必往心里去!”伸出的手有点擅。心里根本淡定不下来,回想她拥抱自己的那一次,回想她每一个古怪的言行给自己带来的与众不同。原来自己的感觉从来没错过!他本身就是她!   正当李玉恒满心的喜悦,激动万分时。雅阁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随即有人说道:“少主,王爷来了。”随后就有人推门而入!   李玉恒有点意外,自从拍卖会过后就没来骚扰过自己的人,怎么今天一个个都来了!   而林婉桐一听到说那人来了时,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僵住了!心里有点慌乱的不知所措,她之前是不想见到他,而在经历过许多事情后,此刻却有点怕见到他的感觉!   李玉恒起身迎了上去,林婉桐也相应起身站到了他身边。只是当看到进来的来人时,林婉桐表面平静无波的眸子,捷毛轻擅了两下。而李玉恒却是惊讶的,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   依旧是一身紫衣孤傲高冷的楼楚寒,只是不同的是,臂弯处挽着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而这小手的主人,一身粉色拖地烟纱裙,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肤如凝脂。头梳祥云髻,发髻上插满了金光闪闪的珠钗步摇。女子脸上挂着高傲而得意的笑容,第一眼便给人一种很骄纵的感觉。   此女子,李玉恒认识,她便是当今皇后的亲表妹,当朝尚书梁洪的女儿,梁彩儿。   “玉恒见过王爷!梁小姐好!”李玉恒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   而林婉桐站在他身后没有吭声,看着眼前亲密无间的两人,心里莫名的酸楚。都说天下男儿皆薄性,一点都不假!前几日还霸道的说自己是他的女人的男人,而今日却又挽着别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控制不住的一阵揪疼,很疼很疼!   难道自己真的动心了!心里一阵无奈!   某男自进门到入座,一眼都没瞧过某女,好似她就是透明的一样。可是谁又知道,房门打开的第一时间,他的目光锁定的就是这个女人。见她披头散发的在这里和李玉恒私会,心里像打翻了十几坛子醋一样,酸得心口泛痛。   一柱香前,自己还在自己的府上喝茶,却在“无意”当中听到那小丫头和阿海在说这女人的事,才得知这女人这会,正在李玉恒这小子这里。其实最近经常会无意中听到这两人“偷偷”的说那女人的事。   心里一阵不痛快,最终还是没忍住,悄悄的独自出了门。正巧在府门口遇到这个,前几日才被自己轰出府的梁彩儿,也没管她来干什么。便鬼便神差的带了她来!   可怜的小月,要是知道自己和阿海在那里故意说给某男听的话,反而造成了现在的局面,肯定会气得吐血!    ☆、本王的女人   感觉自己快透不过气了,林婉桐不想在这里隐忍自己,于是便对李玉恒说道:“李兄,既然你有客来访,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罢就要转身离去。   而刚得知她是女儿身的李玉恒,那舍得放她走,反手就拉住了她的柔荑:“桐儿!先别走!”   一个动作,一句桐儿先别走!就像一根导火线一样,点燃了楼楚寒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和妒意!嗖的站了起来!双眼冒着骇人的寒光!吓了梁彩儿一跳!   而感觉到温凉触感的林婉桐本想立马甩开李玉恒的手。却见某男怒火朝天的站了起来,心里不知是怎么想的。不仅没有甩开,反而转身,将另一只手覆在了李玉恒手背上。很是温柔的说道:“没事的,我们下来再谈!”   只是话音刚落,便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和梁彩儿的一声尖叫。“啊!~~”梁彩儿吓得脸色惨白,双眼惊恐的瞪着面前四分五裂的梨花木茶几。   而李玉恒更是条件反射的将林婉桐护在身后,可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握住林婉桐的手。望着眼前盛怒中的楼楚寒,又惊讶又不解的问到:“子寒!你这是做何!”   看着还双手交握在一起的两人,楼楚寒双眼微眯,眸中的寒意更盛。几个箭步上前,大手一拉,林婉桐和李玉恒交握的手便被扯了开。而林婉桐也顺势的跌进了某男的怀抱!   在场的几人除了楼楚寒以外,个个都是大惊失色!   “王爷!”梁彩儿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这是什么情况?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是谁?为何王爷会对她如此亲密?一阵前所未有的不安和妒忌由然而生!梁彩儿眼里泛着阴狠之色!   李玉恒面色很是难看,看着刚才还在自己手里牵着的女人,此刻正被自己的好友扣在怀里!回想前几日的茶水风波,心里好似明白了什么!握紧余温尚存的手,李玉恒无论心里有多么惊涛骇浪,面色都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放开我!”林婉桐此刻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双颊涨的通红。这死男人,自己身边还带着个女人在!现在又这样子,这到底算什么!心底一股陌生委屈感和愤怒难以抑制!   “我为何要放开,我抱我自己的女人有错吗?”没有了之前的寒冷,声音好听而邪魅!却似惊雷,炸得在场的两人里焦外嫩!   “王爷,您说什么啊!她怎么可能是您的女人,她怎么配!”梁彩儿最先沉不住气,愤恨不甘的说道,双眼似把带火的利剑,恨不得把楼楚寒怀里的女人戳穿!   楼楚寒抬眸,轻蔑的睨了一眼梁彩儿,吓得梁彩儿赶紧闭了嘴!转头再望向神情落莫的李玉恒,心里有点难受,这是他最好的兄弟,平时什么都可以让他,但唯独这个不行。扣住女人的大手紧了紧,低头,玩世不恭的说道:“怎么?女人,你还不想让大家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宠溺!   林婉桐听得一阵恶寒,全身鸡皮疙瘩直掉。又羞又恼的道:“你这个自大狂,放开我!你不是有女人吗?还来招惹我,你是不是有病呀!你这个王八蛋!”   虽然气氛有点诡异,但听到这样的话,几人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各异。   李玉恒没想到这林婉桐敢如此胆大,不管心里多么失落,还是为她捏了把汗。而梁彩儿却是一脸灾乐祸!就好像看到了某女的死期。   可意外有是,楼楚寒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出乎大家意料的,低头霸道的在女人嘟起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是的,我真的病了,而且是很严重的相思病!”   没有在意身边一男一女那不敢置信的惊呼!双眼认真而含情脉脉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林婉桐不知所措的,望着那深邃而幽暗的眸子,此刻写满了专注,仿佛身边的事物都静止了下来,仿佛他刚才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   看着看着,林婉桐也险些迷失在那深情的漩涡里!抵在男人胸口的手不自觉的抓紧,男人平整的衣襟在她手里捏出了折皱!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此情此景,看得身边的两人都面红耳赤!估计一半是羞的,一半可能是气的。梁彩儿双手狠狠的绞着手中的手帕,双眼已蓄满了泪水,怨毒的眼神随着泪光的闪烁忽明忽暗!   此时雅阁的房门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推开,许海乐呵呵的走了进来!只是下一刻却愣住了!只见林婉桐此时正眼神慌乱的在某王爷怀里挣扎。是的,一听到开门声,林婉桐便从失神中清醒了过来。见是许海,更是慌乱的想推开某男。   许海没有多想,立马上前就要拉开某王爷,很是焦急的说道:“桐儿,这是怎么回事!”“王爷,请您放手!我妹子她做错了什么?”   而手还没碰到两人,便感觉一阵风掠过。等他回过神来时,只能看到两人消失在门口的衣角!没有武功的阿海,想追上已为时已晚!   转过身,许海求助的望向李玉恒,只见李玉恒面色铁青,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正想开口询问时,下一秒“啪”的一个耳光,便打在了许海的脸上。   许海震惊不已的望着眼前凶神恶煞,打了自己女人。却听见女人怨毒的说道:“那个贱人是你的妹妹!你们该死!”说罢,又扬起了手想再搧过去,却在半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擒住!   “梁小姐,请自重!他是在下的朋友!”声音很冷,而且透着不容小觑的气势!李玉恒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他手中的势利和关系绝对不是一个尚书可以披靡的。   梁彩儿敢在这里撒野,只不过仗着自己有个当皇后的表姐罢了!梁彩儿没想到李玉恒会出手阻拦,心里更是气的牙根痛!手狠狠的甩了下来,咬牙切齿的嘲讽道:“玉恒公子,真没看出来呀,你如此大度!自己的女人勾搭上了王爷,你居然还要帮她维护她的家人!”   “住口!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家桐儿!”许海气愤的说道。   梁彩儿轻蔑的看了眼阿海,再看了眼根本不正眼瞧自己的李玉恒。扬起高傲的头,衣袖一甩,哼了一声,便愤愤地离去!    ☆、旧地重温   城西郊外,一条熟悉的小道上,一匹通体雪白的俊马在主人的驱使下,飞快的奔驰着。相似的夜晚,月光更明,只是夜开始微凉!马背上衣袍翻飞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不安分的女人!   “啊~快放我下来!”~“你这个坏蛋!你要带我去那儿!”~“你这个自大狂~唔~~快放我下来”~~   拌随着风的呼啸,一路都可以听到这样的喊骂!楼楚寒大手箍着女人的腰,生怕她一个不小,又乱推乱动的掉下去,对她的喊骂充耳不闻!   而坐在男人怀里的林婉桐又怕又恼,很想逃离这男人的魔掌,却又不敢过分的乱动,怕摔下马去。她虽然很气愤,但也不想那么早死,而且这么快的速度,如果掉下马去,不死比死了更惨!眼见男人把自己越带越偏,心里又慌又急!只是她根本不记得这条路便是自己曾经与这男人相遇的地方。   “你放我下来~唔~你这个坏男人~”“唔~~唔~~”不知跑了多久,女人的喊声带着哭腔,然后越来越小。   楼楚寒只觉贴着女人脸的胸口,一阵微凉的湿意!心里一阵揪紧,眼见已快到山腰,双腿用力一夹!马儿感觉到了主人的急切,撒了欢的往那熟悉的地方奔去!   刚到温泉旁,还没等马儿停下,楼楚寒便抱着怀里抽抽咽咽的女人飞身下了马!不知是吓得,还是被马颠簸的,林婉桐只觉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稳,还好有男人托住了自己。   月光虽明,但大树遮挡的阴影下,小木屋看不太真切,只大体可以看出就是曾经的那个地方。林婉桐感觉到了,身旁脚下的温泉散发着暧暧的热气。见男人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来,林婉桐身子一颤!   楼楚寒感觉到了女人已停止了抽咽。此刻夜深人静,而又是这个曾经经历过那种事的地方。来到这里,楼楚寒心境都不一样了,什么怒气,什么质问,什么什么的都抵不过此刻内心莫名生起的情愫!   黑夜里除了虫呜的声音,就只能听见两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男人有点微颤的呼吸声,在林婉桐耳畔弥漫着催情的因子。   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一路喊骂不停的林婉桐,此刻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不像话,仿佛在以最大的程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男人沙哑的声音却在女人的头顶响起:“还记得这里吗?”温热的气自打在她额头上,林婉桐心里紧张的差点窒息!而心灵深处却又隐藏着小小而莫名的激动!   男人见女人低头不语,只见一头垂直而乌黑的秀发披撒在肩头,赫然想起,这头发是为谁放下的。心里醋意再次萌生,双手捧起女人不敢抬起的小脸,不分青红皂白有就吻了下去,准确无误的擒住女人柔软的唇瓣!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再收拾这女人。可不料,这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顾林婉桐的反抗和捶打,男人就像一头饥饿许久的野兽,狂暴又急切!抱着她便倒在了温泉旁的草地上。   “唔~~放~~开~~唔~~我~!”林婉桐双手又被按在了头顶,只有双腿在拼命蹬着。可这样的与男子摩擦,反而促便了男人更狂热的欲望!男人放开女人故意紧闭的唇,顺着脸颊一路吻到脖颈!初经人事才一回的林婉桐那受得了这种挑逗,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袭遍全身!大脑陷入空白!   “啊嗯~”一声无法抑制的□□自林婉桐口中溢出,心里一阵羞恼!却又抵不过身体的□□,带来的恐惧和快感!林婉桐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尖都在颤抖!见女人双眼开始迷离,媚眼如丝,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   楼楚寒唇边勾起坏坏的弧度,薄凉的唇移到女人的耳边,炙人的气息喷撒进女人迷人的耳窝里!林婉桐受不了的想弓起身子,却又被男人压的死死的。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只是,当男人湿润而柔软的舌头舔到女人小巧的耳垂时。   “嗯~~不要~~”女人的声音柔媚却又带着哭腔。楼楚寒心口一紧,起先温柔的添舐,变成凶猛的啃咬和吸吮!一遍一遍,仿佛这里有最甜美的蜜汁!   “啊~~~求~求你了”林婉桐哭泣而颤栗的请求着,可听在男人耳里却是□□裸的邀请。男人某处正疯狂的在叫嚣,可楼楚寒却忍住了,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女人。头一路往下,在女人雪白的脖颈处留下一处处深浅不一的红痕!   林婉桐此刻早已沦陷的失去自了我,双颊泛着诱人的红晕,额头上也布满了细汗。禁在头顶的双手早已失去了作战能力。几时被放开的,根本不清楚!   楼楚寒在有大手的配合下,女人的衣衫很快被退至腰间,而女人却不自知。炙热灼人的大手游走在女人祼露的肌肤上,“烫”出一片片红潮。而最美好的地方,男人总是留到最后品尝!   男人的唇齿游走在柔软雪白的双峰间,却迟迟不对那诱人肿胀的红莓下手!   女人再坚强的伪装也抵不过身体的反映来的真实!紧闭着早已迷醉的双眼,心灵、身体的难耐和快感交织的冲击着林婉桐意识!口中娇喘连连,双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攀上男人衣衫半退的肩,摩蹭着,甚至不自觉的轻轻用力将男人的头往渴望的地方带。   楼楚寒心里一阵激荡,一阵急切。一手搂住女人的香肩往上一提,女人头往后仰去,那高耸而迷人的双峰一延,诱人的红莓便含入了男人的口中。“唔~啊~~”林婉桐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楼楚寒坚实的背部,疼痛的刺激让楼楚寒再也无法忍耐。口里狂野的吸吮舔舐着,别一只大手直接无情而急不可耐的扯掉两人身上的障碍物。   瞬间的凉意也无法浇醒女人迷失的理智!   更是让男人起先的克制土崩瓦解!   夜光下,看不清温泉四周的白雾缭绕,也看不太清两人羞人和激情的画面!只听见寂静的黑夜中鱼水交欢的娇喘连连!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暧昧的月光下,把两具交织重叠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高大雪白的马儿也羞得躲到了更远处,把这迷醉的空间留给了两个迷醉的人!    ☆、落云山庄   一张宽大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深紫色的锦缎下,一具曲线玲珑的身体不着寸L的躺在下面,只露出一张白皙而精致的小脸!微张的小嘴有点红肿,紧闭的双眼上睫毛浓密而曲卷。秀发零乱的铺在脑后的绣花枕上。   楼楚寒轻声推门而入,绕过屏风,走至床榻,看着还在熟睡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底满满的欢喜!脱掉鞋,和衣侧躺了下去。   楼楚寒单手支着头,另一只大手轻轻的抚顺,掉在女人额前的乱发。感觉到有人触碰,女人眉头皱了下,却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看着女人微肿的红唇和脸上的疲倦之色,楼楚寒心底有点内疚。昨晚自己好像过分了些,一定是把这女人累坏了。以至于,把她从温泉小屋弄到这里来,她都没有醒一下!   原本想抱着女人美美的睡一觉的,可谁知那许海竟缠着李玉恒带着他,找到了山庄里来。想到对方也是出于对这女人的担心,所以也没有为难对他。只是那许海又呆又倔,非要见这女人,好不容易才打发走!   手指轻抚过女人的唇瓣,一阵酥麻的感觉自指间传出。楼楚寒呼吸一窒,莫名的一阵口干舌燥,眼神不自觉的瞟向那丝滑锦缎下的凹凸有致,喉头一紧,楼楚寒低头就想在女人唇上肆意妄为,大有深入密境好好品尝一翻的势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女人的脸上,加上唇上像小狗舔舐般的□□,就算睡死的猪都该醒了。   林婉桐没有睁开眼,只是放在锦缎下的手,伸了出来,很自然的揪在了男人的俊脸上。随着这个动作,丝滑的锦缎一溜,便滑了下来,刹时春光乍现!全身酸软无力的像散了架的林婉桐,此刻除了想睡觉,什么都不想管。   楼楚寒的脸刷的就黑了下来,嘴角抽搐。他长那么大,几时被人这样揪过脸,停止了口中的动作。抬起头,刚想抓开女人的魔爪。却被眼前诱人的春光所吸引,只见女人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青紫红印。这些都是自己昨晚的杰作!   咽了咽口水,楼楚寒很想再次把女人怎么着。却又有些不忍,昨晚这女人,已经被自己折腾了一宿,到现在早饭午饭都没有用过。   忍住心里的燥热,楼楚寒将女人身上的锦缎往上拉了拉。起身便走至门边,威严而小声吩咐到:“去厨房将我安排准备的参汤端来,再弄几道可口的小菜!”   “好的,王爷!小的这就去!”门外一直候着的山庄主事福德,躬身应道。   今日一大清早,整个落云山庄都低调的沸腾了。   因为他们一向不近女色,高冷孤傲的王爷。今天一大早,竟破天荒的,抱回一个女人来,而且看样子与自家王爷的关系很不一般!虽然山庄的规举十分严谨,大家都不敢在明里议论主子的事,但人家想想总可以吧!   比如说,此时的福德,心里就有了无数的想法。面上更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激动万分的神情,他可是早就盼着自家王爷快点成亲了。   这福德以前是宫中侍卫,十几岁便被派到楼楚寒身边,也算是看着楼楚寒长大的人。自楼楚寒封王离宫后,便跟随他出了宫,一直帮他打理,这落云山庄的一切事务。今早得知王爷的事,便跑来亲身侍俸!当然平时这种事情是不需要他亲力亲为的!   不消片刻,门外便传来侍女的敲门声,然后排着队的侍女们推门走了进来。他们不仅传来了饭菜,还准备了梳洗的热水,和一些女子的衣物,甚至什么烟脂水粉,珠钗发饰的,应有尽有!   楼楚寒嘴角抽搐,这福德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细心入微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他都为他安排了!不过甚好!   楼楚寒表面上还是冷冷的样子,但眼里却闪过一丝温柔!待东西都放下后,楼楚寒示意所有人都出去,虽然这些侍女都是女人,但他也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女人的身子。   端起铜盆走至屏风后,拧干盆里的帕子,便坐到床边为女人擦起脸来。虽然动作很笨拙,却很是温柔。   林婉桐再次被搅了好眠,心里很是窝火。气恼的睁开疲备的双眼,当看到眼前,男人神情专注的拿着手里的帕子,在为自己擦脸时。刚要出口的咒骂便梗在了喉头!   自己没看错吧,这是那个霸道傲骄的男人吗?!一阵错愕后,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小脸刷的就红了,条件反射的,就拉起身上的锦缎捂住了自己的头!   楼楚寒见女人一醒来,就这副娇羞的不敢见人的样子,嘴角大大的裂开,伸手就想要去扯下女人捂在头上的锦缎。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声自房内传出,惊的房外干活的仆人们都是一个激凌!这王爷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瞧把人家吓的~~~   而某男听到女人这么激动的尖叫声,也是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单腿就跪坐到床上,想去查看女人的情况。却见女人,双手狠狠的抓紧身上的锦缎裹住自己的身子,还拼命的往床榻内侧移动!   林婉桐那个囧啊!~~ 明明自己昨晚该要很生气的,和这死男的抗争到底!结果自己三两下就被人家降服了不说。还很是享受的配合了人家一晚!现在还□□的躺在人家的大床上,睡的稀里哗啦!~~呜呜~~~   虽然自己一个21世纪的现代女,都比这古代的女人开放许多。但此情此景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感觉前所谓有的丢人!   楼楚寒好似明白了什么,突然开心大笑起来:“哈哈!”没想到这么倔强的女人也会害羞!不过倒是比她牙尖嘴利的时候可爱多了。   伏身,一把捞到起裹得像虫子一样的女人,“啊~~”一个失重,林婉桐就落入男人怀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林婉桐没有动,却惊呼到:“放开我,你又要干什么?”   楼楚寒没好气的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伸手拉下那捂在头上的锦缎,沉着脸宠溺的说道:“该干的昨晚都干了,现在大白天的,想也得等到晚上呀!该起来吃饭了,两顿没用膳,你也不知道饿!”边说还边要为她穿衣服。可是放在身侧的衣物什么样的都有,他此时发难的不知道该先给她穿那个了。   林婉桐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这死男人能说点友善点的话题吗?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不过吃饭到是个好建议,自己浑身无力,可能吃点东西会好一些!反正自己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也拿人家没有办法!   见男人在一大堆衣服里挑来挑去,半天也没见下文。伸出手,自己拿了一件合适的,便快速的就往身上套了上去。见她自己穿了起来。楼楚寒也很无奈,自己哪有给人穿过衣服,更别说给女人穿了!   吃完饭后,林婉桐也算把心态调整的差不多了。心里虽然还是很别扭,但脑子却比之前清醒了,面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淡莫。    ☆、霸道的告白   命人清理了房间后,房间里二人又陷入了片刻的沉莫。终是楼楚寒打破了尴尬,上前从身后将女人抱入了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桐儿,还累吗?”   林婉桐任由他抱着,听着他的问话,身子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从容。语气平淡的说道:“你道底要把我怎样?”   听言,楼楚寒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与自己相对而立。望着女人毫无温度的表情,心里有点失落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做我的女人!”   “昨天不是见你身边已经有女人了吗?为何还要缠我?”林婉桐语气有点恼的说道。   楼楚寒一听,怎么觉得有股醋味,心情大好的笑道:“你说那个梁彩儿呀,他不是本王的女人,他是本王昨夜日在路上捡来气你的。”如果梁彩儿在这里的话,会不会场被气死。   林婉桐很无语的白了男人一眼,还捡来的!当她是傻子吗?如果人家没意思,会随便被他捡到。不过再怎么滴,能听到男人这么说,心底深处某个角落,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高兴。   低下头,林婉桐小声的嘀咕道:“是不是你女人关我屁事,还气我,觉的我会为了你的女人生气吗?”这口是心非的话,就是不敢说的理直气壮。   “你再说一遍试试!”楼楚寒牙根咬的咯咯直响,一张脸黑得吓人。这女人真的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却料某女还真来劲儿了:“我说又怎么样,我之前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你难道没听懂吗?你做不到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又凭什么又来惹我。姓楼的,你是不是太霸道了!”林婉桐双眼含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她才不管他有多么高高在上,反正她这一辈子是绝对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虽然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嫁人,但这个话也绝对不是为了为难他才说出来的。   看着女人气愤的小脸通红的小样子,楼楚寒又觉好笑,伸手摸着女人气鼓鼓的小脸,温柔的说道:“叫我寒!”   “喀!~~”这什么转变?林婉桐下颚都差点掉了下来,一句答非所问的“叫我寒!”这是什么意思?   “喂!姓楼的,少给我~~唔~~”   为了防止某女又说出什么难听而惊世骇俗的话来,楼楚寒选择了最直接有效的放法。一阵昏天暗地的狂吻后,女人再次摊软在男人怀里,两人都粗喘连连。   抱着女人,楼楚寒将头放在女人的颈间,片刻后,才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我有说过不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什么!这下该林婉桐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都抬头望着对方,而男人眼里满满的认真和柔情。而女人却是满脸的不敢置信。   “姓楼的,你没发烧吧?”说罢还抬起一只手覆在了男人的额头上。   楼楚寒没有回答她,只是就这么定定的,温柔的望着她。   林婉桐只觉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穿越前她一直受姑姑的影响,所以从来没有谈过恋,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或被一个人喜欢是什么感觉。   而此刻,面对这个自己甩都甩不开的男人。听他说出,男人都不太可能做到的承诺时。不管是真心还是开玩笑,心里都像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填的满满的。堵的自己胸口发闷,甚至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姓楼的,你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会上你这种当。”林婉桐终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楼楚寒见女人哭了,心里一紧,抬手将女人的头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处。让她听着自己快的不行的心跳声,低头无奈的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语气霸道而温柔的说道:“傻瓜,谁给你开玩笑了,我堂堂金楼国齐平王,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开玩笑吗?你自己说出的话,你自己不要反悔就行了。不管你多重,这辈子我都把你担下了。你想逃也逃不掉,天涯海角我都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身边。”说罢,把女人搂的更紧。   无论林婉桐多倔强,无论之前姑姑给她留下的阴影有多么不可磨灭。听到男人这么温柔霸道的告白,再硬的心也软了。   其实,无论是21世纪的林雪妮,还是现在的林婉桐,都活的很累。不仅要为了生计努力奋斗,更是要伪装自己很坚强,来掩饰自己的脆弱。心灵从来没有寻找到过停靠的港湾,即便在温暖的许家。   林婉桐被眼前的男人弄的一下子软了下来,再也装不下去了,也许自己真的可以试试。伤害又如何,自己受过的伤还少吗?又何怕多一件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伸手回抱住男人的腰,楼婉桐抽泣道:“好吧,姓楼的,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那我们就谈场恋爱来看看吧。”   楼楚寒心里一阵狂喜,激动的把女人一下提了起来,狠狠的在女人的唇上亲了口。可他也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叫谈场恋爱?”   “就是,你追我呀,然后我们相处来看看,合不合适再说呀。”   “什么?你要跑那里去?”男人脸黑的问道。   “唉呀,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啦。总之就是相处一段时间来看嘛,如果我们两个人各方面都合得来呢,就在一起。如果合不来的话,那就一拍两散啰。反正没成亲,也不用什么离婚,离合什么的,这样比较方便啦~~~啊!~~快放我下来!你又发什么疯嘛~~唔~~”   楼楚寒实在没办法再继续听下去了,直接再次堵住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真不知道这女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尽是一些听都没听说过的歪理。人都是自己的了,还什么相处来看看,还想有一拍两散的机会?还什么离合,还什么这样比较方便。~~~~真是气死人了!今天非让她搞清楚状况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 本女已经很努力的改文迎合JJ的风格了,我不能再调了!发果大家觉得还好的话,记得动动手指收藏支持哟~~还可以留言,多提议建。谢谢! ☆、回城   坐在下山回城的马车里,林婉桐无力的躺在男人的怀里。这下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想要和一个古人谈什么自由恋爱论,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甚至是找死。   林婉桐闭着眼睁,心里却在琢磨着,这男人肯定是甩不掉的了。可是自己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就被他收了吧。话说回来,俗话说不是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还有那什么:宁信世上有鬼,也别信男人那张嘴。“啧~啧~”这些可都是21世纪广为流传的至理名言呀!   想到这里,林婉桐眯着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头顶的男人正气定神闲的闭目养神。那冷俊的五官因此时的好心情,线条都变的柔和了许多。林婉桐始终没法相信,这么帅气,又权势滔天的男人现在属于自己了。也许只是暂时的吧,不过人家不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吗。只要自己没废,到时有什么变故,那又如何。   深深的叹了口气,人生总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世界上没有谁是永远靠得住的,唯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忠诚的守护者!   林婉桐伸手在男人的下巴上捏了捏,男人抬手就将这调皮的小手握在手里。   楼楚寒低头望着怀里坏笑的女人:“醒了,还有一会儿才到,可以再睡会。”   “你要带我去你王府吗?”   “当然!我王府的女主人,本王的王妃,不回王府去那里”   “什么女主人,什么王妃呀,我们还没成亲呢。你也不害臊,说的那么顺口。”   “怎么,人都是本王的了,这有什么区别吗?这是迟早的事,明儿个本王就进宫,让皇兄赐婚。如果不是皇家规举在那儿,我立马就选日子成亲。”楼楚寒有点不悦的说道。一听这女人的话锋,肯定是有什么下文。   果不其然!   “A~~别呀,这么着急干什么呀,成亲可是大事儿!况且,你现在就让我同你回王府,不好吧!好歹你也让我缓和一下嘛,之前人家一直寄宿在许家,一下子就这么不回去了,你让人家怎么想我呀?最主要的是我们还没有成亲就住你王府,别人会有闲话的。”只见林婉桐委委屈屈的说道,还一副小女儿家很为难的样子。   看的楼楚寒嘴角直抽,这是理由吗?他王府里最近那么多女人,没名没分,没由头,连他人都没见过的。哪个不是一天到晚巴不得住进王府不想出来,也没见过谁,觉的不好意思,还怕别人说闲话的。   “你有又什么花样就直说吧!”某男很不客气的直截了当。   某女脸红的说道:“哪有什么花招,我只是想说,今天就暂时不去王府了。我也怕许家担心,所以今天要回去一趟啦!况且我也卖了新宅子,正好明天就是搬家的好日子~”   “现在还搬什么家呀,你认为我会让你单独去外面住吗?”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十分强烈的打断。   “喂,姓楼的,你不要太过分哟!我是答应给彼此一个机会在一起,但我又不是卖给你了。难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主见吗?”林婉桐见他这么小小的要求都不同意,一下子也不高兴了,蹭的就从他身上坐了起来,与他保持着距离!   楼楚寒见罢,也觉的自己有点心急了。于是叹了口气,才软和的说道:“那好吧,本王就许你今日去许家与他们道个别。至于搬新宅嘛,明日本王来同你一起搬。”说完还给了林婉桐一个大大的微笑。   话听起来感觉好像都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但林婉桐总觉的那里不对。管他的,只要同意了就好,其它的再慢慢说。   回到许家已是未已过,林婉桐到了门口,便急急的招呼很不情愿的男人快快离开,自己便飞快的跑了进去。   此时许成正好坐在柜前算账,一见林婉桐回来了,刚想上前询问。   突然便见望见门外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而马车旁正站着一个黑着脸的紫衣男子,这一看,可把许成给吓坏了,这不是那个齐平王吗!   许成赶紧起身便走了出去,躬身行礼到:“小的,见过王爷!”   楼楚寒黑着的脸一皱:“你是这许家酒铺的掌柜?刚刚进去的女了与你有何关系呀?”   许成是在拍卖会上见过这个王爷把林婉桐拉走的,也听许海回来说了他们的一些事。果然如自己的猜测搬,这桐儿与齐平王真的有关系。只是许海就不知道,这是善缘还是恶缘了。如今见他,亲自将桐儿送回,想必也不会有恶意。   听他这么问,自然也不是很意外,于是恭敬的回道:“回王爷,小的正是许家酒铺的掌柜许成,而桐儿是在下的侄女!”许海如此说,确实也是发自真心的把林婉桐当成了一家人,绝没有想高攀的意思。   听言,楼楚寒面色一转,神色很是平易近人的说道:“有劳许叔了,之前我家王妃麻烦你们全家了!在此本王代为谢过,今日有事就不打扰了,改日必蹬门感谢!”   “什~什么?王、王妃!”许成一下子反映不过来了,这齐平王府,几时有王妃了。而,而且还是他们家的桐儿!这不是在开玩笑吧?许成险些站不,望着一脸认真严肃的齐平王,他始终没办法消化这个天大的消息。   楼楚寒望着眼前目瞪口呆的许成,心情十分愉悦的给了许成一个肯定的微笑。然后不等那许成回神,便转身上了马车离去。   许成蹭蹭的几个飞跑,便进了后院。只见几个女人正围着林婉桐问东问西,许成便上前,又激动又惊讶的说道:“王、王妃!桐儿,你竟然是王妃?”   一大家子女人都傻眼了,特别是林婉桐。一看这许成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那个死男人干的好事。只觉头顶黑线在掉下来,林婉桐很是无奈的说道:“叔,你别听那男人瞎说,这还没成亲呢,什么王妃不王妃的,即便以后成了亲,我也依然是你们的桐儿。”   这下大家可算听明白了。许成心里百感交集,要说不高兴是假的,谁不想攀上个有权有势的关系呀。这齐平王是何许人也,那可是他们一辈子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物呀。这都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呀,这辈子才会有这些个好运气!   原本先前还很是随意热闹的场景,被这么一说开,大家反而变的拘谨起来,春娘抓住林婉桐的手也小心的松开来。见此,林婉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喂,你们是怎么了,还没嫁出去,你们就一副不要我了的样子。你们是不是早就不想要我了?我还指望以后嫁人了还有娘家人撑腰呢!瞧你们这样子,我还是干脆一辈子不嫁算了!”说罢,还假意的抬手去摸眼睛。   大家一看都知道她是装的,心里觉的十分温暖。老太太知道这丫头的心思,于是上前拉着林婉桐的手对大家说道:“你们别一副没见过大人物的样子,生怕失了礼数。以后呀,在咱自个家里还和以前一样,只是出了门就要有规举了。”   林婉桐这才拉起她们撒起娇来:“还是这样好,依我说,在哪里都没关系。哪有那么多规矩,这是我们自个的事,只要我们自己过的舒坦,管别人去。”   老太太见她又没正形,哭笑不得的用手指点了她的额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以后你真嫁给了王爷,你这性子可得改改。这皇家的规矩可多了,那一不小心失了提统可不行的。”   这个林婉桐道是清楚,以前电视上可没少见,不过管那么多干什么?走一步算一步吧。    ☆、皇后   皇宫中,凤仪宫中!   一位身着凤袍,头顶凤冠,年约三十出头的美艳女子,正侧卧在贵妃榻上,凤眸微眯的听着身前女子的哭诉。   “表姐,你都不知道,那个不男不女的女人有多可恶。她不仅私下与那李玉恒幽会,还当着我的面勾搭王爷。更可恶的是,她居然还敢侮辱王爷。还有那王爷也不知怎的,也被她迷了心窍了!”   说话的正是梁彩儿,而那贵妃榻上的正是当今皇后刘月茹。   “彩儿,本宫告诉你多少次了,说话要注意点。什么王爷迷心窍这种话,你也敢说!”皇后凤眸抬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   “表姐,本来就是嘛~~”梁彩儿撅着嘴,一副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本宫不是在帮你了吗,急什么急呀?” 看着这个被自己惯坏了的表妹,皇后有点无奈的坐了起身子,立马就有宫女过来为她穿鞋,整理衣服。她向身旁宫人们使了个眼色,宫人们便都齐齐的退了出去。   梁彩儿见皇后有话要说,于是十分乖巧的上前去为她捏肩。   “彩儿,你说这世上还有谁能管得了,管得住这齐平王?”皇后漫不经心的抬手抚了抚头上的凤冠,似笑非笑的问着梁彩儿。   “当然是皇上呀!”梁彩儿不解的答道,却被皇后白了一眼。   “如果皇上能管得了他,你早就成了他的王妃了。我说你呀,真不知是笨还是太过天真。依皇上对这个兄弟的情宜,是绝对不会逼他做任何不愿做的事情,所以那怕有我在皇上面前极力的为你说好话,也于是无补。”皇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拉着梁彩儿坐到自己身边。   “本宫也是一心想让你嫁给那齐平王,如今我皇儿尚还年幼,而那叶贵妃之子已成年。看得出来,皇上对他那个皇长子也是十分喜欢!如今也快到了立储的时候,本宫心里很是不安。如果你能顺利的嫁给那齐平王,我皇儿以后有了这个势力支持,本宫还怕会有什么变数不成。”皇后眼里闪着异样的色彩,而那眼神却透着算计的茫!   听了皇后的话,梁彩儿心里激动不已,她虽然任性娇纵,但也不傻。只要能同皇后站成同一阵线,她以后想做的事情,就会有人去帮她做。   “表姐,你说这皇上都治不住这齐平王,那还有谁会为我做主呀?” 梁彩儿有此不解的问道。   皇王后抿嘴轻笑,睨了眼梁彩儿,有点得意的说道:“当然是当今皇太后,虽然太后多年不理俗事,一心礼佛。虽然一直以来很是偏袒皇上,但毕竟齐平王也是她的儿子。如今已到而立之年,却还未成亲,也该是让她老人家出来操持一下儿子的婚姻大事了。”   听言,林彩儿双眼放光,说不出的喜悦,只要皇后肯帮她,她相信皇太后那里必然不是很大的问题。只要太后懿旨一下,就算那齐平王再不愿意,又如何。很多夫妻,不都是成了亲后才培养的感情吗!   只是片刻后梁彩儿的脸色又暗了下来,想起当时王爷搂着那女人的样子,梁彩儿心里就如同有把刀在剜自己的心!她绝不允许在自己嫁给王爷前,就让那王爷的心托付出去,而更不能容忍他心里有别的女人。   “表姐,计划当然是好的,只是依我所见也未必可行。”梁彩儿做出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像是又遇到什么天大的难事儿一样。   “何出此言?彩儿,在本宫而前,你就少卖关子了。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皇后也算了解这丫头的性子,知道她肯定是有事想让自己帮她办。   “表姐,刚才我也跟你说了,那齐平王如今,恐怕魂都被那女人勾走了,就算是太后把我许给了他又如何。只要有那个女人在,你认为他会对我有多上心吗?到时候别说帮你了,指不定还怨你也说不定。”梁彩儿说的也不假,这种事情皇宫里也不是没出现过。皇上有些妃子都是无奈之下才纳进宫的,进了宫又如何,还不是遭皇上厌弃。   闻言,皇后也是蹙眉,彩儿说的也不无道,她要的是齐平王绝对的支持。那就必须他与彩儿一条心才可能办到,如果只是有个婚亲关系,根本就于事无补。可是这彩儿也真够无用了,那么多年了,她那么多机会,连个男人的心边边儿都没抓到,还被别的女人占了先机。   皇后也是一阵头大,片刻后才望向梁彩儿说道:“这样吧,你出宫后,去找一个人。”   说罢,皇后从袖中拿出一块类似于腰牌的东西交给梁彩儿。并且很是严肃的说道:“此事我必不能用宫中的势力,你拿着这个,去长胜赌坊找一个叫鬼六的人。他会听你派遣,只是你有什么事必须要随时向我汇报,行事必须要周全。这可是设计到有关于齐平王的事,千万大意不得。下来必先要摸清那女人的底细再做打算,知道吗?”   “好的,好的。请表姐放心,彩儿一定谨慎小心,绝不给表姐添乱。”握着手里的东西,梁彩儿欣喜不已。自己的父亲是个不思进取,又胆小怕事的人。根本不管她这些个事儿,所以她才这么被动的来求表姐。这下好了,自己手里有了人,还怕收拾不了那个女人,眼底划过一丝狠辣。   梁彩儿一出宫,便指使她的丫环荷儿,去找到了那家长胜赌坊,原来这个叫鬼六的人就是这个赌坊的老板。   荷儿把人带到了梁彩儿面前,鬼六,人如其名,长的一副阴森相,四十几岁的年纪,苍白的面容上,只有一双三角眼锐利有神。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让人发寒的阴邪气之气,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梁彩儿收起荷儿还回来的腰牌,也没有废话直接说道:“皇后的意思你可都清楚?”   “小的明白,随时听从小姐差遣。”鬼六面无表情的伏身答到。   “好,首先我要你去查一个人,我要你在三天内查清她的一切底细。关且从现在起,你必须找人给我盯着此人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汇报。”说罢,梁彩儿便将她所了解到的,林婉桐的一切信息告诉了鬼六。   原本以为鬼六会觉为难,岂料鬼六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应下了。梁彩儿很是满意的勾起了唇,心中更是惊叹这皇后的势力就是不一般,这个连这个鬼六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梁彩儿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力带给她的快感,更加促使了她想成为齐平王妃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支持我就收藏,评论,推广哟~~ ☆、搬家   一大清早的,两辆豪华马车就停在许家酒铺子外。引得路过的人都好奇围观,好在时辰尚早,过路的人并不多。   小月欢喜的抱着个包袱就往后院跑,看着那小鸟一样快活的样子,站在楼楚寒身边的阿海嘴都快裂成爆米花了,此刻看在楼楚寒眼里,也没那么扎眼了。   望着许家铺子半开的店门,楼楚寒也是翘首以盼的等着某女的出现,既然答应了她的事,他心里还是很上心的,昨日回府就立马派了小月和阿海过去收拾,还添置了不少家具,虽然不会让这女人久住在那里,但也想给她一个惊喜。至于今日这么早过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昨日他让人连夜赶工,为她做了一身与自己同色系的衣衫。   想到这里,楼楚寒也禁不住勾起了薄唇,脸上露着浅浅的笑容来。让路过的人也看的痴迷,心里想这是那家的贵公子,怎生的如此俊俏。   良久,最先走出铺子的是许成和许海,两人都上前行了礼。只见许成一脸的恭敬,而那许海不知怎的,表情有点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楼楚寒也没理他,知道此人倔的伤人,定是不悦昨日没让他见那桐儿的事。   只见铺子后的帘子一挑,一身紫衣长裙的林婉桐挽着老太太便出了来。随后跟着的是几个女人,在许成的示意下,几个女人都齐齐上见行礼,而唯有林婉桐拉着老太太不让大家跪。   抬眸瞪了眼正定定看着自己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你还要让我祖母给你下跪不成?”   “大家都是桐儿的家人,以后这些虚礼就免了吧。”楼楚寒笑着说道,只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女人身上移开过视线。   记忆中,每一次见到这女人,不是一副狼狈样,就是一身男装。就算昨日在山庄换了身女装,那头发也只是随她扎了个马尾。   而此刻的林婉桐,完全一副当下富家小姐打扮。一身淡紫色衣裙,裙摆上绣着粉紫色的小花朵,就像无数的樱花花瓣,很随意的撒落在上面一样。而之前那随意挷起的秀发,今日也挽了一个垂鬟分肖髻,髻上只简单的插了一只粉色玉兰花簪子,耳垂上也戴了一副同色系的玉兰花耳坠子。在小月的强烈要求下还画了个淡妆,原本就秀美精致的脸蛋,今日更是明艳动人。   楼楚寒痴痴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满满的甜蜜,眼里的柔情毫不掩饰的全数释放着。搞得林婉桐被看的耳根子发红,也娇羞的低下了头,身边的人见了都欢喜的低笑。   只是下一秒,林婉桐就被一只大手拉了过去,挽住老太太的手也赶紧松了开,自己便跌进了男人的臂弯里。   “我和桐儿先走,你们坐后面的马车过来。”楼楚寒没等大家反映过来,已拉着女人上了车。只见小月和阿海无奈的对望了一眼,便招呼着大家上后面的马车上去了。   一进马车,林婉桐就在男人的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男人就像感觉到疼一样,傻笑着由她乱来,双手一提女人的身子,林婉桐便坐到了他怀里。   原本就娇羞的脸更红了些,垂着眼眸,林婉桐不敢去看男人那炙热的双眼。只觉男人沉稳急促的呼吸在自己耳边吹拂,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像电流般快速的传遍全身。绞着自己的手指不敢抬头,此时的林婉桐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的安静。   看着女人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展现过的一面,楼楚寒的心里有一种史无前例的柔软。也没有对女人做更过分的事,只是将女人的头按到了自己胸口,安静的享受着这份美好。   等马车停到了新宅门前,楼楚寒将女人抱下马车,便牵着她的手推门而入。只是刚进去几步,林婉桐就以为自己走错了,只是院里的大树去又让她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这都是你做的!”林婉桐有点不敢置信的转头望着身旁笑意正浓的男人。   “嗯,桐儿,可有喜欢?”男人宠溺的望着她,眼里的温柔就似一汪化不开的春水。   让林婉桐有种被柔情包裹住的感觉,心里暖烘烘,轻飘飘的。不自觉的吸了吸鼻子,伸开双臂,紧紧的环住男人的腰,将脸深深的埋进男的人怀里。   昨天他们下午才回城,试想将自己送回许家后,自己回去也差不多接近傍晚了。他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这里搞得焕然一新,还贴心的在大树上架了一副秋千。   心里满满的感动,而且还很甜蜜,很安定,很放松的。也许谈恋爱的感觉是这样吧,林婉桐觉的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咳!咳”正在这美好又浪漫的时刻,不知是那个大胆不知死活的人,在那儿咳嗽了两声。惊得林婉桐一下就从男人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而某男人好不容易享受一回女人的投怀送抱,就这么被人不识相的给打断了。黑着脸回头一看,才看到一大帮人已都在门口尴尬的不好进来。   林婉桐羞红着脸,跑上前去扶住老太太就往院子里走,一干人才随后进了屋。   来过宅子的许海和许成见到这焕然一新的宅子,只觉不可思议。他们昨日上午才过来打扫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呀?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一眼望去那厅堂里所有崭新的家具,还有这院子里满园的新种的奇花异草,比之前多了三倍。还有那树下以前的石桌,也在也变成大理石的去了。还有树上吊的秋千等等,这是什么时候弄的呀?父子两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心里说不出的惊讶和怪异。   但又见林婉桐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再看看他身边那个气质超凡的男人。两父子心里不禁同时感叹,这有钱有势就是不一样,这效率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过两人还是很为林婉桐高兴,看到男人所做的这一切,也感觉到了男人对她很用心!    ☆、庆祝乔迁   八月的天空虽然艳阳高照,气温却渐渐没有了之前的闷热。一大帮人坐在树阴下摇着扇子,倒也凉爽。   之所以玉娘她们那么大清早就都跟了过来,原本以为,来了会有很多要动手收拾的地方,却不料什么都不用弄。   林婉桐也不兴什么搬家的礼节,只消和自己的亲人朋友们,一起聚一聚就行。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她最大的快乐了。在21世纪,她除了阿头这个好友以外,都没有什么亲近之人。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像今天这样热闹又温馨的时刻。   原本为了庆祝自己乔迁之喜,林婉桐打算做一顿特别的午餐给大家吃,却奈何之前没有准备充分,也只能写了食材,让小月和阿海去采买回来晚上再弄。   其实林婉桐早就发现了,这个时代的膳食很是单调,不是蒸,就是炖,很少有炒菜或别的花样。当然这也仅限于,她住在许家的那些日子所吃到的,但也大至看出了这边的饮食习惯。   林婉桐从小便自力更生,所以做饭的本领自然不在话下。当她提出,晚上要做一顿大餐来招待大家时,所有人都有点不太确信的样子。   特别是小月,惊的下巴都合不拢。她几时见过自家小姐做饭了,别说做什么大餐,估计烧个开水都烧不开。   之前老爷夫人尚在的时候,家境虽比不上这都城里的大户人家,但在他们那里也算富裕。要不是家里只留下一个未出阁的孤女,怕遭人欺负,她们就算不来都城投亲,也可以过日子了。   她家小姐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种大话。就算打死小月也不相信,她家小姐会在分开的两个月内就学会了做饭。至到林婉桐写出一张采买的材料单子时,小月才半信半疑的和阿海出去买菜去了。   临近中午,小月和阿海也采买回家,虽然有些调料没有,但林婉桐还是满意了,毕竟这里是古代。稍后大家在楼楚寒的安排下,都上了马车前往尚名居。现在的他完全把某女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来看待。把今天的乔迁也理所当然的当成了自家的事来操持。   而搞得林婉桐有种错觉,自己好像才是客人一样。所以当着大家面就申明,这一顿由她来结账。   当时楼楚寒的脸马上就黑了,一副你再说试试的样子瞪着她。   玉娇见气氛不对,便偷偷的与她咬着耳朵,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弄得林婉桐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然扣就再也没和那男人较真儿了。许海很是好奇的想知道自家媳妇倒底与桐儿说了什么,让她的太度转变的这么快,可人家玉娇把小虎子往他身上一扔,就不理他了。   来到尚名居便见李玉恒远远的就迎了上来,许海和林婉都尴尬的互望了一眼。特别是阿海,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原本想撮合两人,却成了乱点鸳鸯谱。见李玉恒面上无异色,许海心里才安心了许多。   却不知,当李玉恒见到楼楚寒拉着林婉桐的手出现时,无论内心再怎么有准备,心还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压下心里的失落感,脸上仅挂着平日里一贯的微笑,让人看不出端倪。   在林婉桐的强烈要求下,包括小月和阿海都齐齐入座,林婉桐很自然的坐到了楼楚寒身边。一桌子人除了李玉恒与那没心没肺的许海外,大家显得都很是拘束。在他们心中能与高高在上的王爷同桌而食,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呀,生怕一个不小心失了礼数。   林婉桐见此也明白在古人眼中,尊卑观念是很强的。为了活跃气氛,她用手肘拐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给他使了个眼色。   男人很是默契开口说道:“今日大家难得高兴,都不不拘束。就当本王只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便可。”语言很简单,也表达了他的意思。   随即林婉桐赶快又端起面前的酒杯站了起来,很有主人风范的说道:“各位,今日是我乔迁之喜,感谢各位捧场,在此我敬大家一杯,希望大家吃好喝好。呵呵!”说完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进,一副江湖儿女豪言壮志的样子。   结果“咳~咳~”一股强烈的辛辣感,呛得林婉桐满脸通红的直咳嗽,紧张的一桌子人手足无措。身旁的楼楚寒更是起身赶紧给她拍背顺气,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坐在林婉桐身边的老太太和坐在楼楚寒旁边的李玉恒,都不约而同的递过来一杯茶水。楼楚寒想都没想就接过了老太太的那杯,便喂了林婉桐喝。   李玉恒端着茶杯的手很不自然的轻颤了一下,然后又快速的收了回来。原本焦急的神情也划过一丝无奈之色,而恰巧这一幕,又正好被对面的许海瞧见。   搞得许海也为之伤感起来,不要问情为何物,只怪两人相见恨晚!许海虽是个粗人,却也能感觉得到,这李玉恒已对自家桐儿动了心思,怪只怪造化弄人。之前谁又知道,这桐儿早就与王爷有了那层关系呢!   待林婉桐顺过气儿来,才不好意思的说道:“嘿嘿,不好意思呀各位,我平时喝惯了红酒,一下子没注意今天喝的是白酒,有点不适应!来,来,来!大家吃菜!”说罢,就见身边的男人已为自己夹了好多菜放进碗里。   林婉桐也是第一次吃这尚名居的菜,往桌上一瞧,果然如同自己测猜般。菜式品种虽多,但作法却很是单一。   夹了一坨红烧肉进嘴里,入口的味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于是很不顾形象的边嚼着嘴里的肉,边向李玉恒问道:“你们酒楼的生意好吗?这菜的味道什么的,在这都城能排上老几?”   早已习惯了她做派的许家人到也没什么反映,只是这楼楚寒、李玉恒和阿海三人,听着她问话的口气,和看着她吃饭的样子,都不自觉的感觉到嘴角在抽搐。   而此刻的小月也是无语的抚额,简直感觉作为自家小姐的丫环,都觉抬不起头来。自从小姐被水泡过后,言行举止都和以前截然不同。聪明胆大这点,倒是让小月很是欢喜,只是这性格和行为就让小月不敢恭维了。   其实无论在那里,古代的习俗:食不言,寝不语,都是差不多的。   “就目前来说,我尚名居的生意在都城而言,虽排不上第一,但也能排个第二吧。至于菜的口味这些,在都城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李玉恒虽不明林婉桐为何如此问,但也一一作答。他说的不假,尚名居的生意虽排不上第一火爆,那是因为他们的标准是最高的,所以有了很多局限性。但要论菜品的味道,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什么?这都能排第一?”林婉桐不敢置信的看着桌上的菜肴,心里立马就有N种想法产生。   比如:可怜起这古人简直没有口福呀!   比如:自己都可以当大厨了呀!   比如:自己完全可以开一家酒楼了呀!   比如:现在就看到了好多金币在向她招手呀!等等~~思维完全进入了另一个次元!   “桐儿,你没事吧?”见她一副神由太虚的样子,楼楚寒不禁皱眉问道。   听到男的呼唤,林婉桐心情十分激动的转身就挽着他的手,开心的说道:“太好了,寒!我要发财了!”   “额~”一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让一桌子的人都没办法转换思维。人家尚名居生意好,菜品味道好,又关她几毛钱的事,她却说她要发财了。   楼楚寒见她一副小财迷的可爱样,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的说道:“你不用发什么财,本王都能养活你!”   而林婉桐的思维却完全没和他在一个频道的,却对男人身旁的李玉恒说道:“李玉恒,本小姐邀请你晚上去我新宅吃晚饭,让你尝一下什么才是人间美味。”说罢,还很得瑟的哈哈笑了两声。   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除了某男人的脸色难看的吓人外。其他的人都是险些把嘴里吃的东西喷了出来,这口气也太大了吧!   小月更是为自家小姐的狂妄捏把汗,心想这小姐不会是间歇性的傻了吧!只能默默的期待晚上不要太丢人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动动手指,加入收藏,这样更方便阅读哟~~ ☆、亲自下厨   夜幕开如降临!   几个女人正在几坪米的小厨房里忙碌着,只是除了林婉桐以外,几人面上皆是露出惊诧之色。   之前在许家时,都是春娘和玉娇在做饭,从来没有让林婉桐进过厨房,所以她们也不知这林婉桐到底会不会做饭。而现在看来,她岂是会做,应该是很会做!   而小月更是神情恍惚的望着眼前,围着围裙,手提菜刀,无比娴熟的切着萝卜丝的林婉桐。那手法,那技巧,还有那刀工,简直堪比大厨。看得小月犹如做梦般,就连面前灶里燃烧的柴火没了,也不知道添加。   心里一个劲的问自己,面前这位真的是她家小姐吗?小月心里十分怀疑,可抬眼看到那张与自家小姐一模一样的脸时,又呸了自己一口。想什么呢?连自己家小姐都不认识了,那自己还是小月吗,不就是变能干了吗,这样不好吗?小月终是打消了自己的疑虑,认真的烧起火来。   只听春娘一边洗着手里的小白菜,一边赞不绝口的说道:“天呐!桐儿你真是深藏不露呀,瞧瞧这萝卜丝切的又整齐,又细的跟线儿似的。还有这鸭胗子,都给你切成花儿了~~~”   玉娇也是在那里连连点头,很是赞同自家婆婆的说法,更是期待,接下来林婉桐会做出什么菜来,一看她切配的方式,就觉得与她们的做法大不一样。   院子里,一帮男人正围在一起品着茶,聊着天。而楼楚寒却心不在焉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他们两句,眼神总往小厨房那边瞟去。   在他心里,是不情愿自己的女人去做这些粗活的,只是听她说她会做菜,心里还是莫名的期待。这个女人总给他带来太多的与众不同,虽然有时候有点不太淑女,但他就是深深的被她吸引了。   由于饭厅比较小,春娘他们就主动说要分开吃,而林婉桐坚决不同意,在她心里是没有什么尊卑可言的,而且一桌吃多热闹呀。   所以在许海的建意下,便把桌子搬到了院子里来,周边又多架了两、三个灯笼。加上那天空皎洁的月光,整个院子变得十分亮堂。   只见玉娇为大家摆上碗筷,还拿出了林婉桐上回酿的葡萄酒给大家倒上。而小月,正欢天喜地的直往桌上传菜,口中还报着林婉桐教她的菜名,先是两个拌菜:凉拌三丝,生拌花仁。然后又是两个凉拌荤菜:麻辣手撕鸡,蒜泥白肉。   桌上的人,看着这刚上来的几个凉菜,闻到那味儿,就有种流口水的冲动。特别是开酒楼做生意的李玉恒,感觉两眼直放光。很想伸手去夹两筷子来尝一尝,却又见人家王爷完全没有先开动的样子。这王爷没开动,谁又感动筷子呢!   紧接着玉娇也帮着小月端起菜来,很快的,什么:麻辣水煮鱼,爆炒鸭胗,清蒸狮子头,滑溜猪肝,蒜香脆排骨,干锅陈皮兔等等,都上了桌。   望着一大桌子独具一格,色香俱全的菜肴,大家心里都在怀疑,这林婉桐之前不会是做厨子的吧?   终于,林婉桐做完最后一道虎皮青椒,才洗了把脸上的汗水,来到桌前。   “吚!你们怎么都没吃呀?凉了味道就不好了。”林婉桐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下,走到了楼楚寒身边的位置坐下。   随即便收到男人关切的目光,不顾在场的众人,男人大手拉过她的小手,很是心疼为她柔捏着手腕,轻声的问道:“累吗?”   “不累。”林婉桐心里一阵甜蜜,望着男人也是温柔的一笑。看得楼楚寒一阵心旷神怡,平时这女人不是对自己怒目相对,就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就算这两天偶尔也会出现娇羞状,但却极少像此刻这样恬静温柔的望着自己笑过。   看着自家主子如此温柔的给女人捏手,阿海惊的差点把手里的茶杯都掉了。天呐,他不会是看错了吧。平日里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王爷,今天可是让他从新认识了一翻。   只是看着两个主角在那里你侬我侬,一桌子美味放在眼前却不能动筷子。两个海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不约而同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只觉某男阴冷的目光精准的扫过两人,一副想杀人的样子。吓得两海,赶快低头,假意擦着桌子。   “好了,今晚是我亲自下厨给大家做的菜,以表示对大家的感谢,所以大家一定要吃好喔!”说着林婉桐就端起身前倒好的红酒,就要举起来与大家碰杯。岂料却没有一个都没理她,个个都拿着筷子去夹自己早就看了很久不能吃的菜。   “嗯~这个好吃!”   “哇,这个也好吃,怎么这么香!”   “呀~这个鱼放了什么,怎么这么嫩呀,而且一点腥味都没有。真是太好吃了!”   林婉桐嘴角抽,就算好吃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不过,看着大家赞不绝口的样子,某女心里更加得瑟了几分。只是可惜了,今天菜里少了一味最重要的调料,要不然味道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林婉桐就觉的惋惜,据她所知,中国古代,好像在西汉时期就有这豆瓣酱的记载了吧?这金楼国到底在那个时空呀,连这个都没有。   正愣神,便听到,身旁楼楚寒又惊又喜的问到“桐儿,这些真的都是你做的吗?”说着还不忘给她碗里夹菜。   “对呀,呵呵,是不是觉得很好吃呀。”朝男人挤眉弄眼的林婉桐,笑的很是得意,一副要讨赏的样子。让男人有种想把桌子上的人,全赶走的冲动。   “对,色香味具全,而且别出心裁。本王没想到,平时那么简单的食材到了你手里,竟然可以变出这么多花样来,看来本王是捡到宝了。”两人低低的交谈着,楼楚寒平日里冷冰冰的脸,今日也破天荒的笑容不断,此刻更是笑的十分邪魅。引得某女暗子直吞口水。   待大家都把桌上的菜都尝了个遍后,林婉桐才开口向李玉恒问道:“怎样?玉恒公子,小女子的厨艺如何呀?”   听言,李玉恒放下筷子,十分正色的道:“林姑娘的厨艺堪称一绝,再下佩服的五体头地!这话绝对不是不是恭维。姑娘的菜,做法很是新颖。就拿这道鱼来说吧,我们平时不外乎就蒸,烧,炖。而姑娘又开创了一种新种法,但这只是其一,其二还是在于姑娘的佐料搭配上,这上的面技巧很是不一般。”随即也看到一桌子人投来认同的目光。   林婉桐听言,不自觉的有些脸红。虽然她也觉的自己,随便做几样菜也比较好吃,但也不至于那么夸张。不过,一看这李玉恒倒也真是个行家,一吃便吃出其中的奥秘来。   是的,当地的菜系单一的原因,也不仅只在做法上,更主要是在佐料的运用和搭配上,完全很落后。    ☆、梁彩儿怒打何儿   寂静的夜空,繁星点点。   酒足饭饱的众人都识趣的帮着收拾完,便各自回家去了,而小月和阿海也躲到了房里说悄悄话去了。   大树下的秋千上,楼楚寒高大的身形坐在上面显的有点突兀,只是怀里的小女人已经醉的坐不太稳了,却还吵着要荡秋千。   大半个身子都依在了男人怀里的林婉桐,醉眼惺忪的望着男人俊美的侧脸,嗅着他身上淡淡而温热的气息,内心的幸福感,如做梦般美好的不太真实。   随着秋千的晃动,林婉桐双眼慢慢的合上,似是困意来袭,但口里却问道:“寒,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呀?”听到某女竟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男人不觉好笑。   “就因为我是你的女人?那要是你以后也和有其它的女人那个了,那你也会对她这么好吗?”突的,林婉桐惺忪的双眼一下睁地老大,樱唇紧抿,就那么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楼楚寒只觉嘴角抽搐,自己都答应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了,以后还能和那个女人那个呢?又怎么会对别人好呢?这女人为什么总是不相信他。   “不会,我说了我今生只娶你一个女人!”楼楚寒无奈又认真的答道。   “那如果是不小心,或者被别人算计了呢?”这种情况在小说里,电视里可是经常发生的狗血剧情,自己既然都不可思议的穿越了,发生这种事也是不无可能,所以必须得打好预防针,林婉桐心里打着小九九。   “本王不会让人种事情发生!” 楼楚寒黑着脸,答的很果决。   哪里有那么多不小心,他已经有过一次不小心了,而且这个不小心,现在就躺在自己怀里,要说算计,以前倒不是没有过,只是要让他中计的,到现在还真没有过。   “哼~人家只是说万一嘛~只是说如果嘛~你就不能假设一下,然后就这么想一想,认真的回答我一下嘛?”嘟着红唇,林婉桐一改常态,声音嗲嗲的撒着娇,再加上那微醉的憨态。让原本黑脸的男人,一下子面色柔和了起来。   楼楚寒单手扶住秋千,一手将女人揽得更紧,幽暗的眸子在月色下很是明亮。眼里的柔情尽数落到了女人的身上,看着女人狡黠的目光,心里又喜欢,又觉的拿她没有办法。   “我说过,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桐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此生我楼楚寒除了你,没有对谁动过心,你是我的第一个,也将是我的最后一个。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对你的感觉是不是爱,但我很清楚,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会疯,我会狂,我便再也不是我!”不知不觉中,男人口中一向自称的本王已经变成了我。   望着男人情真意切的样子,林婉桐伸出小手覆在男人的脸,微醺的瞳孔缩了缩。心底的情怀十分复杂,恋爱中的人,肯定少不了甜言蜜语,但此刻的自己,宁愿相信这便是瞬间的永恒。   “君心如磐石,妾心如蒲草。磐石无转移,蒲草韧如丝。”林婉桐终是许下了自己的誓言。   树下的一双璧人,情不自己禁的相拥相吻,羞的天上的月儿也躲进了云里。   而别一边,尚书府后园的一处阁楼里。   梁彩儿正一身雪白的中衣,披头散发,在房里踱来踱去的睡不着。   今日听了鬼六的人来报,说那齐平王一整天都和那女人腻在一起,心里的危机指数蹭蹭的上升,胸中的妒火简直无法平息。   想到前不久,自己得了皇上的首肯,好不容易才住进那齐平王府,可是人家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有次终是厚着脸皮,去他书房□□他,结果却被无情的赶出了王府。   想到这些,梁彩儿就觉的,这是她一辈子的耻辱。而现在倒好,半路又杀出个不男不女的林婉桐,叫她怎么甘心,怎么能容忍。   抬手就将桌上一套上好的青瓷茶具扫到了地上,吓得在门口值夜的荷儿,推门就奔了进来。见是自家小姐又在发脾气,荷儿也是无奈,最近这种事情时有发生。   “小姐,夜深了,您还是先消消气。现在咱不是有皇后娘娘撑腰吗,还怕她一个没后台的野丫不成”   只待荷儿刚把话说完,“啪”的一记耳光就抽在了她脸上,吓得荷儿立马便跪了下去。   “谁说我怕她了,你这个不长眼的死丫头!”梁彩儿面目狰狞,怒不可遏的瞪着,跪在地上连连认错的荷儿,心里的怒火仍不减半分,这丫头拍马屁可算是拍到马腿上去了。   荷儿自小便跟在梁彩儿身边,两人可以说是差不多一起长大的,平日里这小姐对她也不错,所以在她面说话只要恭顺,倒也比其他人随意了几分,可今日却踩到了梁彩儿的痛处了。   但毕竟是自个身边的丫头,梁彩儿再火大,也忍住没有过分责难,以后要用她的时候还多。压下心中的不快,梁彩儿才缓缓开口说道:“行了,起来吧,这事儿也不赖,以后说话注意点。”   闻言,荷儿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但她却再也不敢乱讲话了。对于她这个小姐,荷儿是再了解不过了,她不仅娇纵任性,更主要的是心狠手辣。   记得之前有个打扫的丫环,不小心打碎了她房里的一尊花瓶,那时正巧遇梁彩儿心情不顺畅,她便让人把那丫头的手,给剁了下来。   想到这些,荷儿也是一阵寒栗,蹲着身子默不作声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梁彩儿便转身踱回床边,在床沿坐下,面色虽还难看,但却开始慢慢的冷静下来,眸光转动,眼里阴诡之色毫不掩饰。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感谢阅读,为了你们我会坚持的~~~谢谢班长的图片,谢谢亲爱的给我发现错字。爱你们~亲 ☆、皇后的阴谋   凤仪宫中,皇后得了消息说,一大清早,那齐平王便进了宫请皇上赐婚。   皇后心中很是意外,才赶紧命人准备了些点心,便急急的往太后的永寿宫赶去。   昨日彩儿就派人传了消息,已查清那女人的底细,原来就是个普通商人家的小姐。而且还父母双忘,才来了都城投靠亲戚,却在半道上被偷了财物,随后又被骗进了青楼,接下来不知怎的,就给逃了出去,最主要的还是在逃跑前被人下了媚药的,这个就不用说也明白了其中的后果了。   原本皇后听了就觉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回事儿了,试想,一个出身平民,克死双亲,进过青楼,清白已毁的女人,有资格做堂堂金楼国的齐平王妃吗?满以为那齐平王只不过玩玩而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他不会傻到娶来做王妃的。   岂知这个王爷还真这么不讲究,今日就进宫请旨了,搞得皇后措手不及。她必须在皇上下旨前阻止此事。   永寿宫里,太后刚理完佛,正准备喝口茶,便见那平时仪态万千的皇后,心急火燎忽忽赶来。   久居永寿宫的太后,不问世事多年,一心理佛,皇后也很少来打扰,一见这情况,便知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臣妾给母后请安!”皇后面带焦虑,又假意很镇定的给太后请了安。   “皇后,今日你来可是有何事呀?看你如些慌张,成何体统。”太后虽不理俗事,可毕竟是太后,皇家最注重的是颜面和体统,看皇后的样子,心中就颇为不满。   “母后,是臣妾失态了,请母后息怒。”原本刚落座的皇后,又赶紧起身屈膝伏礼。   “好啦,今后多注意点就是。只是有何事让你如此心神不宁啊?”太后说起话来,那不怒自威的气势,让皇后都觉自叹不如。   “回母后,不知母后可有听说今日皇弟进宫请旨赐婚的事?”皇后了解太后的性子,自不敢在她面前兜圈子。   “哦~有这事?”皇太后倒也觉得惊讶,她平日里虽也不怎么过问这个小儿子的事,但毕竟成婚是大事,想想他也二十有八了,早就该成家的人了,太后心中不觉叹了一口气,自己的执念如今倒也放下了。回头想想,终是对他有些过分了些。   “回母后,是的,就是今儿早的事,其实臣妾早些时日便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当时只当是谣言,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那可怕的事儿,今日真的发生了,儿臣也是担心皇弟,所以一时之下才失了仪态。”皇后低头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   “到底出了何事,皇后快快同哀家说来。”太后一听皇后的口气,便知自己这个小儿子的婚事一定有什么问题。   “母后,前此日子听一些宫人传言,说皇弟在宫外看中了一名青楼女子。当时臣妾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又想,这皇弟做事一向稳重,向来有分寸,应当不会做出如此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来。”皇后明里是在夸齐平王稳重,暗里又表明,如果真有此事,便是有辱皇家颜面。   抬眸看了眼太后越来越黑的脸,又接着说道:“加之臣妾与皇上前些日子又为他物色了好几个名门千金,送到了他府上与他培养感情,所以臣妾便没往心里去。那知今日得了消息,皇弟请旨赐婚的对象,好像就是那个青楼女子,臣妾身为皇后,定当要为皇上操持好家务,为之分忧。皇弟之事,臣妾深感自责,都怪臣妾没有及是发现并阻止,所以特来向母后请罪。”   皇后这个说法,其实只要仔细点分辨,便会听出其中的端倪来,这齐平王的婚事,怎么就成了皇上的家务事了,还用得着她管。   但此时的太后那管得了她的什么意图,只觉得头脑一阵气血上涌,险些晕了过去,好在身旁的老嬷嬷扶住了她。   “母后,您没事吧,千成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让臣妾怎么向皇上交待呀。”说着,皇后就上前去帮太后顺气儿。   良久,太后在大家的安抚下,才缓过气儿来,心里又气又悔,毕竟是自个身上掉下来的肉,虽然平时对皇上偏袒了些,但谁不希望自个的儿子好呀。如今听说他要娶一个青楼女子,太后的心还是疼了一下,也算是她这个当母后的失职呀。   由于之前产生的隔阂,母子两好像这些年也甚少见面。叹了口气,太后正了正神,很快恢复了常态:“皇后,你且将你知道的事,都详细的给哀家讲一下,你也不必自责,哀家多年不理俗事,将这若大的后宫交给你打理,也算辛苦你了,哀家又怎会怪你。”   见太后语气缓和了许多,皇后酝酿了一翻说词后,才娓娓道来:“母后,之前臣妾不是同您讲过,皇上与臣妾也是见皇弟年岁不小了,可至今还未有王妃,也很是忧心。   所以便从朝中大臣家中选出了几位,品行样貌都十分出挑的小姐送往皇弟府中,想让他们培养下感情。   据臣妾所知,之前我那表妹梁彩儿,便与王爷甚是合得来,王爷出门也会带上她。   可有一次,二人去城里的尚名居用膳时,便无意中撞见那女子与那尚名居的老板在私会,本来遇到这种下作之事就很是晦气了,可不知那女人使了什么手段,后来便与皇弟好上了,便自此再也没理过我那表妹。”   听皇后说道这里,太后平静的面容下,眼色越来越冷,手里的佛珠也被她捏得咯咯直响。   “为了这事儿,我那痴情的表妹,还险些想不开。后来我还私下派了人去暗查了下这女子的来历,岂料这女子身出平民不说,还克死了双亲,在老家孤苦无依才上了都城投亲,结果不知怎的又进了青楼,说来也是个苦命的女子。”   皇后假情假意的,在那里惋惜了一排,见太后并无半分动容,才又接着说道:“后来听说不知怎的就逃出了青楼,而且在逃跑时还被人下了媚药,这件事情,据说还有人证的。想到这女子如此复杂的过往,当时臣妾就以为,这皇弟怎么可能看上这样的女人呢,想必就算是在一起了,也是玩玩,或是一时的同情罢了,所以便没放在心上,可如今竟出了这样的事,臣妾真是无颜见母后了。”皇后说完这真假各半的过程后,还情真意切的摸着眼泪,好似真的又担心又难过的样子。   如果林婉桐在这里,肯定会上前抽死这个死不要脸的女人。   “听了一大篇,哀家总算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寒儿原本与你那表妹情投意合,却又被那个身份低微,克死双亲,又不清不白的女人给拆散了。而我寒儿竟也糊涂到,要娶女这样的女人为王妃,哀家说的可对?”太后面无表情,却冷声冷气的问到,而那眼神更是犀利望向皇后。   如果不是皇后心机够深沉,演技够老练,此刻定会被看得发慌,给漏了什么破绽。   “母后,臣妾所言句句,都是探子所报的,臣妾绝无半句添加。”皇后不慌不忙,面色十分诚恳的回答了太后的问话。   这皇后也不是白当的,能在众多嫔妃中脱颖而出,当上了当今的皇后,可想那心思岂是一般人能比的。照她这么回答,万一那一天有什么不实的事被捅开,这又与她有多大干系呢,大不了一个失查之罪,无非就是个下面的人办事不利罢了。    ☆、母子相见   御书房内,楼楚寒与当今圣上楼楚钰,谈完赐婚的事,便下准备离开时。   门口却传来太监尖锐的传话:“太后娘娘驾到!”   两人皆是一惊,这太后有好些年没有出过永寿宫了。而此时却突然来到这御书房,更是前所未有的事,两人立马起身走至门口相迎。   只见太后在老嬷嬷的搀扶下徐徐走了进来,而此时身边并没有皇后的身影。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两兄弟都齐齐下跪行礼问安。   “呵呵,都起来把,今日我两个皇儿都在,倒也难得。”太后慈爱的面容,竟是笑意,反而让两个儿子心里更加古怪。   当今皇上楼楚钰虽然一直受到这个母亲的偏爱,却并不太喜她太过强势的操控欲,虽然这么多年没有过问过俗事了,但以前的事,仍让他心里对这个母亲还是很介怀。   而楼楚寒更是从小没有得到过,这个母亲的半点温暖爱护,所以对她除了孝道也没有过多的感情,今日见她笑的这么慈爱,心里就觉的有点讽刺。   “母后,我和皇弟有事相商,在一起到也不奇。倒是母后多年未出过永寿宫,今日还来了这御书房,儿臣更是觉得欣喜,母后就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楼楚钰面带笑容,上前将太后扶到了软榻上坐下。   “是呀,哀家都几年没有离开过永寿宫了,自从你们父皇过世后,哀家就那里什么地方也不想去了。”太后淡淡的说着,眼神慢慢的暗了下来,而思绪却又漂到了很多年前。   “母后,父皇已仙逝多年,您要多保重身体才是。”想起自己的父皇,楼楚钰还是有太多的感伤。转头看着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亲弟弟,这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心里总是隐隐作痛。   想当年,这个样样都比自己强的弟弟,处处都被自己的母后逼着隐藏自己的才华,而这一切皆是为了成就自己这个并不是太出色的哥哥。   而当年父皇逝世,众兄弟谋逆造反,又是这个弟弟保住了自己本就该丢掉的性命,还将这垂手已得的江山双手奉还。   作为一个兄长,他是亏欠自己弟弟的,而作为一个男人,他内心是觉得当这个皇帝是很惭愧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这个无故偏心的母后,让这原本可以公平竞争的一切,变成如今这么尴尬局面。楼楚钰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在为自己活,甚至觉得自己这个天子当得很是不光彩。   太后拉回自己的思绪,看了看面前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然后又转过眼去看着那个自己从来没有怎么管过小儿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幽然说道:“也许你们都觉的哀家今日很是奇怪,为何会突然来到这里。其实,今日哀家来,是为了寒儿。”   闻言,两兄弟都不禁皱眉,两人很默契的对望了一眼,心中更疑虑更深。   看到两兄弟的表情,太后心里还是有些失落,要说小儿子不喜自己,倒也说得过去,可她不知怎的,连自己最疼的大儿子,也对自己不是很亲近。自己为了他可谓是好事坏事都干尽了,难道自己为他着想的还不够吗?   “哀家今日无意中听说寒儿今日进宫,是为了让皇上赐婚,可有此事?”太后面上仍旧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可楼楚寒一听,面上一寒,愣了半晌才缓缓答道:“是的,母后。”   楼楚钰眼底也是划过一道暗色,这皇弟与自己商量的事才不过片刻,人还没走出这御书,消息便就传到了太后那里。心中不觉暗自好笑,看来要好好的整肃一下这后宫了。   “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先告诉母后,让母后也高兴高兴。要不是母后消息灵通,怕是你成亲了母后才知道。来说来听听,是那家大臣的千金呀?明儿个就带进宫来给哀家瞧瞧,我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儿。”太后说得很是随和,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就是一位疼爱儿子的慈母。   “她不是什么大臣之女,也不是什么名门千金,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只是母后可否愿意见,儿臣就不知道了。”楼楚寒语气很平缓,而话语却很是生疏。自己的母后,他最亲楚,那么多年从来不关心他的死活,而现在却跳出来,关心起自己的婚姻大事,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楼楚钰似是明白他的担忧,抬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哦,皇儿居然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子,那母后更是好奇的想立马见到了,不如就明日吧,呵呵。” 太后面上的笑容有点挂住的,干笑了两声,敛起心中的不悦和慢慢升起的怒意。   自己这个皇儿,虽然从小到大,在自己面前就是这副冷嘴脸,但从来没有忤逆过自己的意思,今儿个听这口气,太后心里就觉得很是不对劲了,明显就得自己这个儿子对自己的态度不一样了。   “是,母后。”楼楚寒面无表情的应道,如果说她这个母亲没有什么算计,他是绝对不信的。但不管她要做什么,其它的事,他都可以让步,但要是有关系到桐儿的事,他绝不再像以前那样姑息退让。   太后见他答的这么干脆,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自己不喜这个儿子,但毕竟是自己生的,这回的事情又涉及到皇家颜面,自己定是不会让他将那女人娶进门,但儿子大了,不能像以前那样硬来,也只能让他知难而退了。太后心里琢磨着,面上与他们闲扯了几句,就回了她的永寿宫。   见太后一走,楼楚钰便开口门道:“子寒,你是否觉的此事有什么蹊跷?”   “嗯!”楼楚寒淡淡的应了一声,虽然母亲一直不喜自己,偏袒自己的皇兄,但一直一来,他心里也清楚这些事情,自己的皇兄也是很无奈的,而且这个皇兄也是世上对他唯一有点亲情可言的人。   “子寒,你也别想多了,或许只是母后真的想见见未来的儿媳呢。”楼楚钰劝慰的说道,话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太了解他们这个母后了。   “皇兄,不管她要怎样,这个亲,我娶定了,我这一生为她做的够多了,再大的养育之恩,也该还清了。”楼楚寒面色沉冷,眼里透着无尽的淡莫。    ☆、寒的痛   “寒,你来啦?”正在院里给花浇水的林婉桐,见楼楚寒一来,就飞快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扑了进男人怀里。   搞得在一旁帮忙的小月,赶紧回避进小厨房去做午饭,自家小姐如今这性子真是胆大又率性,一点都没有女人所谓的矜持,还好人家王爷不嫌弃,要不然小月还真担心没有敢要她家小姐。   楼楚寒看着面前笑眼如花的女人,心里一暖,又没好气的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你呀,真是倔得像头驴,明明让你跟我回王府住,你非说还没成亲之前,要住在这里,搞得我每天那么麻烦的来回跑,你也不心疼一下。”   “唉呀,怎么又提这事呀,这样不很好吗,况且现在我正在做一些豆瓣酱呀,你不是说那个东西很难闻吗,你不想,我把你整个王府都弄得臭气熏天吧。”林婉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歪理,你可以住在王府,抽空再到这里来弄这些东西呀,不过话说回来,你成天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到底有何用?”楼楚寒宠溺的摸着她的头。   “当然是要创业当老板呀,你没发再我随便炒几道菜都比你们这里的人做的好吃吗?告诉你,这可是有秘诀的,我弄的这些宝贝,现在闻起来不好闻,但要是加进菜里,那可就香了。”林婉桐一脸兴奋和得意之色。   “你只需专心做王妃就成,当什么老板,胡闹。”楼楚寒牵起她的小手来到院中坐了下来。   “当王妃和当老板有冲突吗?”林婉桐不明所以的问道。   “那到没有,只是你根本不用那么辛苦,本王可以养活你。你见哪个女人嫁人了还要出去当老板的。”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虽然嫁了人,但也必须要有自己独立的经济来源,这样生活才有保障,你说万一哪一天,要是两个人合离或分开了什么的,如果自己没有钱,那不是很惨,但如果自己有钱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呵呵。”林婉桐头头是道的说着,却没有发现自己这高谈阔论又引得男人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亲都还没成,你就想着离合这些事了啊,你脑子里成天都装的什么呀。”楼楚寒一把拉过坐在凳子上的女人,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双眼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林婉桐只感觉到一阵寒意,赶紧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就是形容人要有危机意识,人要勤奋,呵呵,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口中打着哈哈,心里却吐着舌头,这男人还是笑起来比较好。   今日的楼楚寒似乎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和她理论,将怀里的女人揽得更紧,低头将额头放在女人的后脑勺,闭着眼睛不说话。   感觉到男人的不同,林婉桐微愣了片刻后,侧身抬手摸摸男子的头,才缓缓开口问道:“寒,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揽得更紧,无禁的孤寂开始在心头蔓延,让他高大的身形有点屈,显得整个人都垮了一样。   看得林婉桐一阵心疼,从来不知道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还会显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倒底是出了什么事,无数的猜测自心头划过,但却一个字都没问出口,只默默的给着他温暧。   良久,男人才稍稍抬头,将下颚放在女人头顶,深海般幽深的眸子空洞的望向前方,语气淡淡的开口道:“桐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好啊!”双手覆在男人的大手上,林婉桐甜甜的回道。   一阵沉默后,才听到男人娓娓道来:“很久以前,宫里有个皇子,而这个皇子的母妃,生了两个儿子,这个皇子是弟弟。   他从小聪明灵利,很是得父皇喜欢,可是不知怎么,他的母妃却总是为此责备他。   慢慢的,有他父皇在的地方,她的母妃总是借故把他引开,或找理由把他藏起来,反而带着他的皇兄去陪他们的父皇。   直到他们大些懂事了,他的母妃知道再也藏不住他时,就直接告诉他,不准他在自己的父皇面前展现自己的才能,要不然就死给他看。   当时他震惊了,完全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同样是父皇母妃的儿子,为什么会有这样差别的待遇,难道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直到有一天,皇兄被立为太子,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好脸色的母妃,居然对自己笑了,笑得十分开心,可是嘴里说的却是,太好了,你皇兄终于当上太子了。   呵呵,所有的一切原来都是为了成全自己的皇兄。   谁都不会知道,从小到大,看着自己的母妃只疼爱自己的皇兄,看着自己的皇兄可以在父皇地面前尽情展示各种才能,得到各种表扬和奖赏。而自己却只能装病,装软弱,装无能,被自己的母妃像陌生人一样养大。这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感觉到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凉,林婉桐的心都跟着碎了,她以为自己才是最可忴的,而他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以为他荣宠一生,以为他拥有一切,却没想到~~   扭过自己的身子,狠狠的张开双臂,将男人的头抱在了怀里,泪水顺着脸颊滴落,掉在男人的头发上,低头亲吻着男人额头。   感觉到怀里男人的颤栗,林婉桐将头埋进男人的颈间,吸了吸鼻子,翁声翁气的在男人耳边说道:“死男人,你不想活了呀,你都是我男人了,以后我的爱全都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还说那什么母妃皇子的故事干什么,老娘的爱可是很凶猛很浓烈的,要是你以前都被爱够了,那我的爱你装那里呀,你要敢把位置留给别人用去了,老娘和你没完。”   林婉桐也不知道自己胡搅蛮缠的说了些什么,总之心里很窝火,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心痛。   楼楚寒听着女人另类、怪异却又温暖的劝慰,抬头,迷惶而猩红的眸子慢慢开始清明,心里的寒意也渐渐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周日快乐!在准备开新坑,所以这两天进度不是很好。正好大家也忙,本篇是本人的磨笔篇,无论怎样我都会跟着感觉好好完结。下篇就不一样了,大家多支持哟~~收藏~收藏哟~呵呵 ☆、觐见太后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楼楚寒便带着林婉桐来到永寿宫门前,第一次进宫什么都不懂的她有些紧张。   但身边的男人却告诉她,只要做平时的自己就好,不用懂那些个所谓的礼数,更不用受那些个规举所约束,一切有他在,自会护她周全。   看得出来男人似乎放下了什么,无所顾忌的心态下,只想和自己过属于他们的生活。   走进华丽的殿堂,与电视里看到的相差无几,林婉桐也无暇去欣赏周边奢华的摆设,小手紧紧的拽着男人的大手,任由男人带着往里走。   没有抬头,便听见厅内莺莺燕燕热闹的交谈声。待走近,所有的声音便嘎然而止,感觉到无数的眼光投向自己,林婉桐只觉头皮有点发麻,但仍垂眸平视着前面的地面。   “儿皇携王妃拜见母后。”随着男人的动作,林婉桐也跟着跪了下去,虽然她很不喜欢跪人,但这上面坐的人毕竟是自己男人的生母。   听到齐平王口称携王妃拜见,众人都惊讶的倒吸一口凉气,更是不约儿同的望向皇后身边正脸色难看的梁彩儿。   太后也是一脸尴尬,又有点不悦的不知怎么开口,座下众多大臣家的贵妇,小姐和后宫众多宾妃都在。之前还在这里暗示,有意让那梁彩儿做齐平王妃,却不料这个好儿子一来就给一个先斩后凑。   看来自己终是低估了这个儿子了,原本想在不伤及母子情份的情况下,将那女人打发了,现在看来,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太后有些下垂的眼睑微眯,眼里划过狠色,淡淡的开口道:“皇儿,你来了,快,给王爷看坐。”   身旁的老嬷嬷得了话,看了一眼太后的神情,很是心领神会的,叫人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与皇后相对的另一侧。   见太后正眼都没瞧一下自己身旁的女人,也没有叫起身。楼楚寒也没有理会,竟自温柔的抚起地上的女人。   在这个皇宫里,楼楚寒是不用向皇后行礼的,而其它妃嫔见了他反而还要向他行礼,这就是他一人之下的至高无上地位。   见楼楚寒起身,以皇贵妃为首的众人,都起身,轻身向他伏了一礼,感觉到气氛不对的众人都纷纷的垂眸保持着安静。   唯有梁彩儿,凤眼如着了火般狠狠的盯着林婉桐,似是要把她洞穿一样,皇后发现后,借抬手整理衣袖的时候,碰了她一下,她才不甘的收回那怨毒的目光。   而楼楚寒正要拉着女人落座,便见身前只有一张椅子,心里的怒意骤然而升,面色一寒。   正要发火之即,却感觉到了女人的小手在他掌心里捏了两下,侧眸便见女人给他使了一个不要动怒的眼色,面上还给了他一个会心的微笑,心里一暖。   众人见此场景,再不明情况的人,也看出了太后的意图,大家表面上都是一副云淡风清很是自然的样子,实则心里都各有心思的等着看好戏。   只是出乎意料的,没有听到预想的质问,也没有引起某人的任何情绪波动。   只见齐平王,面色如常的,抬手一撩袍角便坐了下去,只是下一秒,伸手便把身旁的女人拉到了怀里,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众人皆是一惊,在座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们,更是惊吓的连连垂头回避这羞人的场景。   太后原本的意图只是想借机羞辱一翻那个女人,却不料自己这个儿子,为了维护她,竟然公众做出如此有失体统的行为。   太后气的脸色铁青,伸手狠狠的在身旁的茶几上一拍,手腕上的碧玉镯子嗑得一声脆响,吓得众人心里皆是一紧。   “大胆奴才,怎么?我永寿宫里没椅子了吗?”   闻言,身旁的老嬷嬷连忙跪身请罪道:“太后息怒,老奴年岁大了,老眼昏花竟没瞧清来的是两个主子,请太后责罚。”不是愧是太后身边贴身的人,三言两语便把事儿给化了小。   这时有人已经很识趣的从内堂里搬来了一张椅子,赶忙给齐平王摆上。明知是太后默许,可众人还是假装的,演了一场办事不利的戏码。   见太后责备了几句,就要把这事儿给了了,楼楚寒将林婉桐放回了椅子上坐下,而自己也起身坐在了新搬来的椅子上。   随后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这位是孙嬷嬷吧?”   听言,跪在地上正要起身的老嬷嬷又从新跪了下去,十分恭敬的回道:“回王爷,奴才正是孙嬷嬷,承您还记得老奴,只是老奴没有,办事不利,扫了您的兴。”   楼楚寒嘴角划过一丝冷意:“既然孙嬷嬷年岁已大,老的连主子都瞧不清了,那本王就替我母后做回主,从今儿个起你就出宫安享晚年吧。”   闻言,殿里众人皆是心头一震,而太后和皇后都是一脸不敢置信。这齐平王今日太反常了,居然为了个女人开口就要赶人,而且还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王爷不要哇,老奴知错了,老奴以后定当小心服侍,求王爷开恩!”孙嬷嬷吓得连连磕头求饶,还时不时的抬眼向正上方,气不行的太后投去求救的目光。   林婉桐进殿后一直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始至终都没有讲过一句话。而心时却是惊涛骇浪,这才走进宫门一会儿,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小体会了一把,不着痕迹的宫斗场面,可想那电视里演的那些事儿也并不算夸张。垂首,似是对眼前这一切毫无兴趣的玩着自己的手。可耳朵却是竖了起来,好奇的听着下文。   “寒儿,孙嬷嬷自十二岁就陪伴在哀家左右,如今虽是年岁已高,做事有些糊涂,但也不至于犯什么大错,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别撵她出宫了。”太后终是忍下了心中的怒火,比较婉转的说道。   “母后,这就是您的不是了,儿臣这哪是要撵孙嬷嬷出宫,儿臣又怎不知她的功劳,在本王小的时候,这孙嬷嬷也没少照顾本王,本王这么做也是觉得她操劳了大半辈子,如今年世已高还要侍奉人,也着实委屈了她,所以本王才想给她安排好她的晚年。这也是为母后积福不是?”楼楚寒面色如常,一字一句无不是说的在理。 ☆、梁彩儿的指责   听到他提起小时候,孙嬷嬷面色刹时一阵灰白,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道呀?孙嬷嬷心里一阵绝望,想当初,因为现在的太后,当初的云妃不喜这个小儿子,连带着她身边的嬷嬷奴才们,也没有谁把他当过主子看待,就差没有在背地里欺负他了,如今他提起这事,孙嬷嬷心里已有了定数,所以也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   而上座的太后,也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双眼无神愣愣的坐在那里,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皇后见事已到了这个地步,便也不好再插手此事,于是招乎了一干奴才把孙嬷嬷给扶了下去,便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母后,您看您多年没有这么和大家热闹一翻了,我们就说一些高兴的事吧。”   太后听到皇后的的提醒才拉回思绪,笑了笑,想起之前自己的所做所为,更加加深了对这个儿子的愧意,试想当年他又有什么过错,无非是自己执念太深了罢了。   太后在心里提醒自己,儿子的婚事一定要管,但不能再伤了母子情分,于是狠心没有再去理会孙嬷嬷的事,很快太后又恢复了一脸慈爱的说道:“是呀,前些年是哀家太过于思念先皇,而忽略身前的儿孙们,如今想起来也甚是后悔呀。”说罢,目光便向齐平王的方向看去,这一语双关的话给大家留下了许多暗示。   楼楚寒不觉双眉一蹙,便也抬眼望去,而母子二人四目相对,太后眼里满含歉意的目光,看在楼楚寒眼里尽是讽刺。   见儿子眼里的冷莫与疏离,太后的心里一紧,才惊觉自己这些年竟把这个儿子推的这么远。   楼楚寒突的没了心情继续在这时呆下去,便直入主题的说道:“母后,昨日您不是说想见儿臣的王妃,您的儿媳吗?今儿个我带来了。”说罢,还转身,一脸温柔的望着身边低头玩着手指默不着声的女人。   一听男人好像在提自己,林婉桐才抬起头来,一抬头便见对面的梁彩儿要杀人的眼神望着自己,而她身旁的皇后也是一脸不屑的表情,林婉桐心里不觉好笑的转头向身边的男人望去,还打趣的说:“嘿!这皇宫里怎么不是火鸡就是孔雀呀?”   原本心情不咋样的男人,一听也是乐了,这女人脑子就是和常人不一样,怜爱的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此时的太后也正打量着林婉桐,见她生得倒也容貌出众,只是一想起皇后说的那些事,心里就不禁泛起鄙夷之色,见二人毫不避讳的当众如此亲热,心里对林婉桐的厌恶就更多了一分。   “皇儿真是爱跟母后开玩笑,你亲都还没成,何来王妃一说。”太后嗔怪的说道,面上却是笑意盈盈。   随后还没待楼楚寒开口,太后一改之前的随和,很是威严庄重的说道:“今日哀家,招各位夫人携女入宫,也正是为我寒儿的婚事而来,哀家多年不问俗世,忽略了我这儿子如今已快而立之年,却仍连个王妃妾侍都没有。”   转头望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楼楚寒,太后没有理会他的不悦,继而说道:“寒儿,快看看,这里都是我金楼国最出色的名门贵女,只要你喜欢,母后便为你做主赐婚。”   一听太后这么一说,在座的各位小姐们无一不是脸颊绯红,含羞带怯的偷偷朝楼楚寒这边投来爱慕的眼神,完全忽略了人家两人还十指相扣的手,或者说根本就没把她林婉桐放在眼里。   林婉桐似笑非笑的望着面色铁青的男人,倒也想看看他会怎么处理现在这个状况。   握住女人的手紧了紧,楼楚寒感觉到女人投来的目光,转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母后,儿臣觉得您真的老了,记忆也大不如从前了,昨日儿臣不就向皇兄请旨赐昏了吗?母后多年不理俗事,这种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您就安心的在永寿宫安享晚年吧。在儿臣心里,我家桐儿早已是我的王妃,也是我楼楚寒今生唯一的妻子,至于在座的各位名门千金。”楼楚寒没有去看上座,气的快晕厥的太后,话语停顿之即,却看向那一旁端坐不语的皇后。   见楼楚寒冷不丁的望向自己,皇后不禁打了个寒颤。   随后,便又听楼楚寒说道:“如果母后都喜欢的紧,不防都给皇兄纳入后宫吧。您知道,儿臣这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成人之美,这不都是母后从小教导儿子的吗?”   听到这样的话语,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完全没想到这齐平王完全不顾忌太后的颜面,竟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得太后险些晕了过去,此刻正面色惨白的被宫人们扶着顺气儿。   听到楼楚寒,这样的维护那女人,还当着众人许下她就是他今生唯一妻子的诺言。梁彩儿更是又急又气的红了眼匡,不理会皇后使来的眼色,愤愤然的起身怒道:“王爷,您居然为了这个下作的女人,这样忤逆太后,您不觉得您这样做太过份了吗?”   皇后终是没有来得及,阻止这个没脑子的梁彩儿,让她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说谁下作了?”楼楚寒面色平静,笑着向梁彩儿问道,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林婉桐下作,她不仅是个青楼女子,还和那玉恒公子勾搭私会,这不都是你我有目共睹的吗?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做您的王妃?”见楼楚寒竟然笑着问自己,梁彩儿心里又欣喜,又觉委屈的指责到。   却没见到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听完梁彩而的指责,楼楚寒转头望了眼表情仍然很淡定的女人,转头望着对面一脸委屈的梁彩儿,邪魅的笑了笑。   望着那张魅惑众生的笑脸,众人皆是心底一阵寒意,无尽的危险气息在整个永寿宫漫延开来,而有个没脑子的女人却还不自知,还痴痴的望着对面男人英俊的脸。   而听到别人抵毁自己,都无半分恼意的女子,此刻见某女花痴般的样子望着自己的男人,心里反而不高兴起来,眉头微蹙,一双明亮的水眸不悦的瞪了眼对面犯花痴的女人。   感觉到身旁女人的不悦,楼楚寒心里的怒意终于爆发了出来,放下女人的手,高大而修长的身形突的站了起来,声音十分沉冷而威严的说道:“来人,把这个恶意抵毁本王妃的女人给我拉下去,重打三十打板。”听得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重打三十大板,这不是摆明了要梁婉儿的命吗。当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门外齐齐的一队侍卫跑了进来。   梁彩儿见状早已吓傻了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置信的望着,刚才还冲自己笑的男人,此刻竟翻脸就要打自己。   而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太后和皇后,两人皆是不约而同的阻止道:“切慢!”“住手!”   见太后开了口,皇后才没有继续,而是一脸担扰的望向太后。   “皇儿,你这是何意?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在哀家这里也要动刀动枪的吗?你又置哀家于何地?”太后见局面有些不对,连忙搬出太后的架子来。    ☆、永寿宫   听到太后发话,侍卫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向楼楚寒投去询问的目光。   “母后,您这是在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人吗?”楼楚寒眼眉一挑,侧眼向太后望去。   “皇儿,母后并非是帮着谁,只是觉得今日的众位都是哀家请来的,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说不是。何况母后觉得,虽然这梁小姐说的话难听了一些,但毕竟无风不起浪,如果你不问清楚事实,就这样把梁小姐给发落了,恐怕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太后一脸语重心长的说道,那样子好似真的很为自己儿子着想一样。   梁婉桐看着太后一脸的伪善就想吐,再一听她说的义正言辞的话语,心里不禁冷哼,各各看着自己不出声,就以为好欺负吗?   “王爷。”林婉桐起声,一声轻唤,那好听的声音引得大家纷纷侧目。   见女人起身走向自己,楼楚寒连忙伸出手温柔的去扶住她:“桐儿,怎么了?”   “王爷,桐儿也觉得太后所言甚是,赶紧让这些侍卫先下去吧。”林婉桐朝他会心一笑,在她的笑意里,楼楚寒看到了俏皮之色,一下就明白了她定是有什么主意。   “你们都先下去,既然我的王妃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暂切先饶你一会儿。”楼楚寒大手一挥,招乎侍卫们下去后,又用眼神狠狠的刮了眼那受惊过度的梁彩儿,吓得对方打了一个寒颤。   皇后见事以至此,也不怕撕破脸了,于是站了起来说道:“皇弟,先前我也很是吃惊彩儿说的这些事,但这彩儿是本宫的表妹,此事本宫也想弄个明白,倒底是这彩儿抵毁这位姑娘,还是真有这么回事。”   皇后和太后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承认过齐平王口中这个王妃,话虽说的委婉,但在座的各位早已心知肚明了,今日,无非就是来当挡箭牌的,说白了就是人家自家的家事儿,所以此刻在座的各位面色都有点不太自然起来。   “寒,我可以问这位梁姑娘几句吗?”见皇后也跳出来搞事儿,林婉桐也不想再看戏了,于是装着一副十分柔弱的样子问道。   “好呀,你有什么尽管问她,正好也让她一会儿被打的心服口服。”楼楚寒温声细语的回着她,声音虽不大,却刚好让在坐的众人都能听清楚。   梁彩儿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才惊吓惨白的脸色,一下又气的通红起来,双眼含怒的瞪向林婉桐,不屑的说道:“有什么就问吧,我肯定会毫无隐瞒的告诉大家。”   听她这么说,林婉桐就觉得好笑。   “那敢问梁姑娘,你口口声声说我下作,请问之前我们认识吗?除了那一次在尚名居偶遇外,我们可有过交集?”林婉桐不急不慢的问道。   “没有,哼,谁会和你这种人有交集。”梁彩儿很是不耐的回道。   “那请问梁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青楼女子,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林婉桐不以为然的接着问道。   “哼,当然有,之前那家被查封的青楼里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梁彩儿得意的说道。   “哦,那他们是证明我在那里接过客还是卖过身呀?”林婉桐笑意盈盈的望着梁彩儿。   众人一听这女人竟毫不避讳的,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直接说出口,面上皆是一阵尴尬。   而梁婉儿更是羞的红了脸的不知怎么回答,见她一副吃瘪的样子,林婉桐心中就觉得想笑,只是在这种场合还是不要笑出来的好。   “怎么,梁小姐不是有依有据的说我是青楼女子吗?为何此刻又回答不上来了呢?还是你一向就是这样听到风就是雨的?”林婉桐由先前的温婉的态度,慢慢变的有此强硬起来。   “我没有听到风就是雨,你明明就被骗去过青楼,你还不承认自己是青楼女子,这与接没接过客,和有没有卖过身有关系吗?反正就是个青楼女子。”性子火爆的梁彩儿实在受不了林婉桐的那句指责,于是口气十分冲的就数落了出来,根本就不管自己的言辞是否矛盾。   “是的,我之前是被骗入过青楼,但我一没接过客,二没有卖过身,最后还想办法逃了出来。如果这样就认定我是青楼女子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只能说世间无公理,皆是梁小姐说了算。原本我也是个受害者,不但没有得到同是女性同胞的同情和理解,反而还无端的受到这样的抵毁。在此小女子只能祈祷,天下所有女子都不要被骗进青楼,要不然,即使是什么都没做过就被救了出来,从此也逃不过一身的污名了。”林婉桐一副委屈受伤的样子,说完这些话后,还假意伤心难过的抬袖去擦拭自己的眼睛。   面前看得真沏的楼楚寒,见她用袖子挡住,正偷笑的灿烂如花的脸,嘴角就不觉的抽搐了两下。先还以为她真伤心了,却没想到是博同情的把戏。   殿堂下坐的夫人小姐,都是女人,虽然很多都不是什么善类,但出于女人的角度,还是很愤恨那些个青楼逼良为倡的行为,所以一听林婉桐这么讲来,众人都觉得梁彩儿这样说人家,真的很是可恶,甚至还觉得她很恶毒。   梁彩儿见大家都向她投来责备的目光,心里顿觉委屈的吼道:“就算你没有在青楼接客又如何,他们都说了,当时你逃出去的时候被他们下了媚药,你还敢说你还是清白的吗?”   要说先前大家还觉得这林婉桐是清白的,但现在听了梁彩儿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不由的叹息。大家都清楚,中了媚药这东西,男人就是最好的解药。现在如果此时林婉桐说她是去找的大夫解的药,估计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皇后听到这里,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虽然这梁彩儿是冲动了一点,但看来也不傻。   而上座的太后,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坐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手里的佛珠,只是眼睛却无意的扫过自己儿子的脸色,见楼楚寒听到那女人中过媚药的事后,仍然淡定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也觉得疑惑。   将所有人的反应都收进眼底,林婉桐垂眸片刻后,才抬眼望着对面的梁彩儿,面色十分凝重的说道:“不错,梁姑娘调查的很是详细,我当时确实逃出来后才发现自己不对劲,而且,而且~~~”说到这里,林婉桐还一副快要晕过去了的样子。   楼楚寒也很是配合的伸手去扶住她,他敢肯定,自己绝对猜到了这个女人接下来会说什么,心里更是觉得,他选这个女人有点腹黑的本领。   “而且什么,你道是说啊?”梁彩儿急不可耐的逼问道。   林婉桐一副被梁彩儿逼得无路可退的模样,一咬牙,很是无奈又伤心的样子说道:“而且也确实是被一名男子所救。”说完这句话林婉桐就开如呜咽起来。   但还没听梁彩儿得意起来又开口说道:“可是这都是被逼无奈,也非我所愿,但这事都已经发生了,梁小姐,你也是名女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嘛?”   一听这话,梁婉桐一脸的鄙夷之色,然后没好气的说道:“这事儿你问我,你找错人了吧,你该去找那个为你解媚药的男人,要嘛让他负责,要嘛你就自己了结了吧。发生了这种事,如果男人不愿对你负责,那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听到这话,殿里的夫人小姐也是赞同的叹息着,即同情林婉桐,又觉得梁彩儿说的很有道理。   片刻梁彩儿才又反应过来,转身便向太后跪了下去,很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太后,您老也听到了,现在林婉桐也亲口承认,她已失身,现在无论她是不是青楼女子,还是否与那玉恒公子有私情,这都不重要了,总之她就是没有资格做王妃,请太后明鉴。”   太后似是有些难过的望向自己的儿子,然后又很是婉惜的看了眼此刻正“伤心欲绝”的林婉桐,转眸望向下座的各位朝中贵妇们,才缓缓开口道:“今日哀家让各位夫人见笑了,哀家是个失职的母后,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件笑话,这都是我这个做母后的责任呀。”说罢眼匡还真的红了起来,下面的夫人们都理解的投去安慰的目光。   而楼楚寒和林婉桐是皆面上划过一道冷意,两人交握的手相互的捏了捏,并没有立即站出来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等着下文。   果然,太后演足了前戏后,才深深的叹了口气向着二人的方向说道:“寒儿,刚才你也听到了,这位姑娘早就失身于别人,你还是确定要娶她吗?”   “是的,母后。”楼楚寒毫无悬念的开口回答到。   众人一听皆是一脸不敢置信,这种事情不要说是皇家高高在上的王爷了,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男子,可能也不会接受这样的事情。   听到这样的回答,上座的太后不知是真的受了刺激,还是装的,反真就在那里白眼一翻的就侧身倒了下去,吓得身旁的宫人赶快前去扶住她,就连皇后都连忙上前去安抚。   太后是背过气的样子了,然皇后又来了气势,一脸伤心的看着楼楚寒,很是失望的说道:“皇弟,你可要想清楚,这事儿不仅关乎你个人的声誉,更是关乎到整个皇家的颜面。你看母后都气成这样子了,你于心何忍?”   梁彩儿见这情况,赶紧出来煽风点火的朝林婉桐说道:“林婉桐,你还要不要脸,就算王爷被你迷了心智胡来,但你做为一个女人,也该知羞的自动退出才对呀,你不去找那个毁你清白的男人娶你,你非要缠着王爷,你到底是何居心。”   众人见到这种情景,又一听梁彩儿说的句句在情理之中,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起林婉桐来,只是碍于齐平王的关系比较小声罢了。   林婉桐看着那些墙头草一样的贵妇们,看着演戏都可以得金鸡奖的太后和皇后,再看看这跳梁小丑般的梁彩儿,林婉桐终是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声:“哈哈!王爷,你就没有什么要同大家讲的吗?哈哈!”   见她笑得这样张狂,第一个不悦的便是皇后:“大胆民女,在这永寿宫,谁允许你这样张狂的,你不贞不洁还缠着王爷,本宫念你也是受害者,所以一直都没有责难于你,而你却不知感恩,还在这里不分场合的笑,真是岂有此理。来人呀,将这个藐视皇威的女人给我押进天牢。”   “够了!”听皇后终于报出了自己的意图,楼楚寒心中的怒火终是到了极点,满脸肃杀之气的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停在了太后和皇后的地方。   随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知道为桐儿解了媚药的男子是谁吗?你们知道你们口中该对桐儿负责的男人是谁吗?”声音很冷,也很威严。   闻言,四周一片寂静后,楼楚寒低头温柔的朝林婉桐笑了笑,将她揽进怀里,然后一脸冷然的转眸朝着太后说道:“是太后您的儿子,当今皇上的弟弟,我,齐平王。” ☆、滚   当众人一片哗然时,梁彩儿一阵气血上涌便晕了过去,而太后脸色难看的瞪了一眼皇后,皇后也是一脸错愕的久久不能回神,心里不禁暗暗骂着那个晕了过去的梁彩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下好了,自己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此刻谁也没有理由再出来说些什么,唯有太后很是不甘的开口说道:“寒儿,既然事已至此,母后也没有什么说的,只是这位林姑娘毕竟出身平民,要担起我皇家的颜面有些免强了,你也得为我们皇家考虑,我相信这位林姑娘也能理解吧,所以母后决定,今日亲自赐婚与你们。”   说罢,还没等楼楚寒开口,就又十分威严霸道的说道:“今日哀家为我皇儿赐婚,将梁尚书之女梁彩儿赐于齐平王为王妃,而民女林婉桐为侧妃,择日完婚。”   待太后一口气强硬的赐婚后,场下除了皇后和那刚醒过来的梁彩儿,皆是一脸诧异,刚才人家齐平王不都说的很清楚了吗,这太后还如此急迫的就赐婚,就不会觉得不妥。   见林婉桐低首垂眸的没有任何反映,楼楚寒面上也是冷的没有看到一丝恼色。   众人皆是感觉到了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气氛,居然在太后赐婚后,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道喜恭贺,唯有那梁彩儿转悲为喜的连忙上前去叩谢。   “谢太后恩典!”   “怎么?民女林婉桐,你还不上前来叩谢太后赐婚。”皇后眉眼一凝,面上很是森严的望向齐平王身旁的林婉桐,眼底划过一丝不屑。   听到皇后的话,林婉桐心里一阵冷哼,靠,真她妈的不要脸,这样了,还想让老子去谢恩,让你谢罪还差不多。   没让自己的女人受难,楼楚寒面色一寒,冷冷的开口道:“母后,您是不是搞错了,儿臣先前就说过了,儿臣此生的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林婉桐。而您却将一个般弄是非,无中生事的恶毒女子赐给儿臣为王妃,您这是为儿臣好呢?还是儿臣做错了什么让您老不顺眼,要害儿臣一生呢?无论怎样,都还请母后收回成命。”   听到齐平王完全不顾太后颜面,把这众人心里都觉得奇怪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大家心里都是一惊,看得出来,今日的齐平王是不打算顾忌母子情份了。   闻言,太后眼前一黑,这下是真的直接就晕了过去,在太后心里,以前那个唯命是从的儿子去哪里了,今日这个处处顶撞自己的还是自己那个儿子吗?   皇后与梁彩儿听到齐平王这样的话,又羞又气又恼的齐齐向他看来,又见太后晕了过去,赶紧嚎着嗓子,像哭丧一样喊道:“太后您怎么了,太后您老人家可千万别出事呀!这都不是皇弟的错,这只是他暂时被迷了心窍罢了。”   “太后娘娘,您快醒醒呀,都是彩儿不好,您快醒醒呀”   “皇上驾道!”   正当堂上乱做一团,厅下鸦雀无声时,门口传来一声皇上驾道的高喝声,随后众人皆是跪下迎接,台上忙作一团的人也都齐齐起身恭迎。   而当场除了,晕过去被人救醒的太后和齐平王外,还有一人没有下跪,那便是林婉桐。   只曲膝行礼的皇后,斜眼扫到这情景时,像是抓住什么把柄似的,连声斥到:“大胆民女,见了皇上居然不下跪。”   此时皇上已急步来到太后身前,没有理会皇后的行为,头也没回的急急向众人摆了摆手:“都平身吧!”   “母后,您没事吧?”面色有点担忧的楼楚玉,伸手为太后顺着气,似是此时除了太后的安危,其它什么事都不重要。   皇后见皇上这个样子,心里也明白了几分,知道皇上是刻意去忽略那林婉桐的无礼,心里虽然不平,但这个皇后也不是白当的,知道如果让皇上不快,这就是断自己的后路。   面上有点尴尬的瞪了一眼一直平静无波的林婉桐,也抬步上前,一副很是担心的样子说道:“皇上,您来的正是时候,今日母后难得出来与大家小聚,却不料被气成这样子。”说罢皇后还装模做样的哭了起来。   楼楚钰面色一凝,其实他一直都在殿外,只是没有进来罢了,昨日听自己的母后说要见子寒的女人,就觉得事有蹊跷,果不其然。   皇上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跟明镜似的,此刻反而有点羡慕起自己这个处处让着自己的兄弟来,至少他还可以有资格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用成天面对这些个处处算计,表里不一的女人们。   楼楚钰听了皇后的话时,这才抬眸深深的望了一眼皇后,就这一眼,皇后就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里一时慌乱,赶紧假意去查看太后,连忙转开了头,不敢去看皇上。   “众位,太后多年一直关在佛堂未出,许是闷坏了,今日招集各位夫人小姐前来,原本是想高兴高兴,岂料太后年世已高,身子大不如从前,难免说话有些糊涂了,现在凤体欠佳,各位今日就散了吧,让太后好生的休息一下。”   楼楚钰似是在警告,又似在给大家讲述今日发生的事实,总之那不怒自威的声音听在众人耳里,心里就一阵胆寒,各各都不是傻子,都懂皇上的意思,如果今日之事有人胡乱传出去,怕就是活到头了。   待众人离去,却见那梁彩儿还杵在那儿未动,楼楚钰眉眼一挑,冷声道“这位梁小姐还有何事吗?为什么还不同那些夫人小姐一同下去呀?”   听皇上亲口问自己,梁彩儿吓的脚下一软就跪了下去,吱吱唔唔的说道:“回,回皇上的话,民女只是担心太后,所,所以~~”   “滚!”没等她说完,楼楚钰见到这个捣事的罪魁祸首,心里就是厌烦。   “啊~是,是,民女靠退。”说罢,林彩儿眼里蓄着委屈的泪水,跌跌撞撞的便出了去。   皇后见平日一向威严稳重的皇上居然这样发怒,心里也是一阵胆寒,小心翼翼的低头不语,却不料下一秒耳边响起皇上冰冷的话语:“也请皇后一同下去吧。”虽是恳请,却是命令。   皇后心里一凉,终是知道自己怕是把皇上给得罪了,于是很是听话的曲身一伏:“臣妾告退!”   那从昏迷中再次转醒的太后,见这个情景,也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子,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软软的坐在那里,见他赶走一干众人,也没有出声阻止。   反而倒是林婉桐,见这种情景,也起身正欲离去,却被身旁的男人给拉住:“桐儿不用离开。”林婉桐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只见他满眼的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篇是本女女的首篇,写得不好之处,大家多提意见,下一篇《不良女子拆婚记》精彩等着你哟~~求收藏! ☆、皇上的质疑   林婉桐有点尴尬的留了下来,一看就是人家母子三人有什么私密话要谈,自己在这里,人家会不会不好开口呢,只是被男人抓住的手挣脱不开,也只好作罢。   望了一眼正拉扯的二人,楼楚钰坐到了太后身边,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道:“我的好母后,还在生气呀,可别把身体气坏了,您瞧瞧这林姑娘也是知书达理的,又加上寒弟那么多年了,也难得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您又何必要让他们不痛快呢?”   太后一听自己最喜欢的儿子温言细语的和自己说话,心情顿时也好了许多,抬眼望了一下那双手仍还交握的两人,心口又堵了一下,有点不悦的开口道:“母后不是答应了他们的婚事了吗?是他们不知足找不痛快吧。”   “母后这算是答应了吗?您明知道儿臣不喜那梁彩儿,您还非要把她指给儿臣,横在我和桐儿之间,儿臣不知母后居的是什么心,那么多年来,我不争不抢,只知道让,你不一直也很高兴见到我这样平庸度日吗?如今儿臣找一个出身平凡的女子成亲,不正如你意吗?现在却又搞不懂您,为何又不喜了。”楼楚寒面色平静无波的说着,似是在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在交谈。   那种毫无情感的表情,看在太后眼中,终是一根刺一样,扎疼了她的心,就是再不喜也是自己的儿子,在好强的太后心里,她可以不喜欢这个儿子,但绝对不允许他对自己淡莫。   再听他话语间有意无意的讥讽和怨言,太后直觉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不可否认,自己一直就是希望这个儿子越平庸越好,以免对自己的大儿子造成什么威胁。   如今太后好不容易有点良心发现,想为自己这个小儿子做点事,却不料还不被理解,心里受不了这种被忤逆的感觉,于是愤愤道:“怎么,你是在怨我这个当母后的?还是说,如今你长大了,就完全不把我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   “要怎样才算把您放在眼里,唯命是从还是您让我傻我就傻,您让我病我就病,然后您让我去死,我就真的去死?”楼楚寒脸上扯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定定的望着上坐一脸发青的太后。   “你~你这个不肖子,怎么你这是在怨我,在报复我吗?”太后气得抬起手指着楼楚寒,厉声问道,那抬起的手也在发抖。   楼楚钰见事不妙赶紧说道:“母后,这事儿您就别管了,让子寒自己去处理他个人的事,这样不很好吗?”   “什么个人的事儿?这事关乎皇家颜面,哀家不得不管。”太后气的大声怒道。   听言一直冷莫不语的林婉桐,脸上一阵冷笑,真有点怀疑这个老太婆到底是不是寒的亲生母亲,之前听了寒说的那些事,当时还以为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现在看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皇家颜面?哼,母后说笑了吧?皇家颜面与我几时有关系了?”楼楚寒目光一凝,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息。   太后听言也是一愣,不知他为何会这样问自己,身为皇家的子嗣,不都该维护皇家颜面吗,纵使自己对他有万般不是,他也逃不脱这个身份不是?   而只有楼楚钰明白他的意思,突的站了起来,很是严肃的说道:“够了,母后,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儿臣今日便会下旨赐婚,让他们一个月后成亲,子寒你也别说了,这事皇兄为你们作主了,你先带你的王妃回府去接旨吧。”   太后还想要发难,却被自己的大儿子给拦了下来:“母后,您真的是想我们都离您越来越远吗?”   听言太后大惊,不敢置信的望着先前还对自己温声温气的儿子,此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睁睁的见楼楚寒牵着那个女人的手走出永寿宫的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太后有点温怒的向皇上问道:“皇上,你这是要做何,难道你也要忤逆你的母后吗?”说罢还一脸受伤的表情。   楼楚钰无奈的闭了闭眼,才幽然开口道:“母后,我只想问您一句,您这样快乐吗?”   “快乐?那是个什么东西,自从我进入这皇宫起,早就不记得那是个什么滋味了。”太后凤眸微眯,满脸的傲然。   “是的,我也没有体会过,无论是从小,还是如今高高在上。”楼楚钰情绪低落的低语道。   听他这么说,太后猛然抬头,不信的说道:“怎么可能,皇儿,母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甚至这金楼国的江山都是母后处心积虑的为你谋得的,你应该是世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才对呀,你在骗母后,对不对?”   闻言,楼楚钰像狂了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伏后仰,好不癫狂,可是却笑着笑着流出泪来,然后满脸涨红,双眼也似充了血般转眸望向太后。   “最幸福?还全天下?母后,您有问过我想要什么吗?您做的这一切真的是在让我快乐幸福吗?让我看着比自己优秀的亲弟弟,为了成全我,隐藏自己的实力,让我看着你无情的把我的亲弟弟,从他的父皇的视线里齐走,看着你用性命去逼着我的亲弟弟让着我,甚至到手的江山都双手俸上。您这是在爱我吗?您这是在侮辱我,是您所谓的爱,让我成为了全天下的笑柄,让我高高在上却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这就是您的爱,哈哈~~”楼楚寒说完这些话后,前所未有的轻松,埋藏在内心几十年的委屈和怨言,今日终于是说出来了。   太后看到最心爱的儿子疯了般,毫不留情的指出她的恶行,嘴巴张的老大,眼眶里的泪水如豆子般滴溜溜的流着,前所未有的震惊和不敢置信,震得她呆愣的望着自己的儿子,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真的错了吗?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楼楚钰见太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半丝心疼的道:“错就可以形容你的行径吗?你不禁毁了我一生的尊严,你更是差点毁了你小儿子的一生,做为你所谓的最疼爱的儿子,我一直都不理解,同是你儿子的子寒,为何一生下来就要受到你仇人般的对待,他那么听你的话,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去天底下找找,哪里有这么孝顺的儿子,为了一个这么无情的母亲,居然垂手可得的天下都可以放手,连我这个所谓的受益人都看不下去了,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所爱,可以感受一点人间冷暖,而你却又要处心积虑的想要拆散人家,现在我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了。”   听到自己亲生儿子这无情又冰冷的质疑和指责,太后终是承受不了,抬手抚住后脑勺,脸色发青的向后倒去,见此,楼楚钰面色黑沉的喊了宫人进来,而自己吩咐宫人请了太医后,便心情矛盾的大步离了开去。 ☆、坦白   齐平王府内,楼楚寒领着林婉桐回到王府后,心情都不怎么好的二人,就腻在了房里一直没有出门。   看着男人眼底的莫落之色,林婉桐乖巧的任由他抱着,房间的门窗都紧闭,就如此刻主人的心情,阴暗而沉重。   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脸,林婉桐的心情也似感染了一般莫名的伤感,突然心里下了一个决定,抬眼望着楼楚寒好看的侧脸,很是认真的开口道:“寒,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你,你想听吗?”   听言,楼楚寒才收回淡淡的感伤之色,面上挤出一个笑颜来,低头望着怀里的女人,温柔的说道:“好!”   深深的望进男人的眼睛,林婉桐不知自己这个决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此刻的她,很想同男人说,这就意味着一种真心的交付。   “寒,假如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我,你会不会不要我,会不会不爱我了?”终是有点担忧的问到。   “傻桐儿,我爱的就是现在的你,无论过去你是怎样,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要的是你的现在和将来,过去我没有参与过,所以对我而言毫不重要。”楼楚寒一脸认真的说到。   “其实我并不是之前的林婉桐。”说完这句话后,见男人的表情没有一丝异样,而是一副愿听详文的样子。   林婉桐才大着胆子讲起了自己的前世和穿越到这里来的情景。   虽然听在男人耳里十分诡异和不可思议,但不知怎的,楼楚寒尽然没有半丝怀疑,加之之前林婉桐的异常行为,现在似是得到了解释般。   没有不能接受和不信任,反而内心充满了心疼,双手把女人搂的更紧,在她耳边很是认真的说道:“无论你是多少年后穿越来的魂魄,还是不是原本的林婉桐,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楼楚寒的妻,你不再孤单,你有我,还会有我们的孩子,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一切。”   见男人听了这么令人震惊的事情后,还那么深情的向自己许诺,除了感动还有那满满的幸福,不管未来怎样,林婉桐终是想明白了,人这一生,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深深的一个回拥,两颗孤寂了许久的心瞬间被彼此填满,一触即发的火花,毫无征兆的将激情点燃,皆是情不自禁,幽闭的空间里迷情的因子四散开来,弥漫着羞人的气息。   待两人都大汗淋漓的累的不想动弹后,才相拥沉沉睡去。   至到那一道赐婚圣旨的道来,才将二人从美梦中叫醒,整个王府都被这喜讯炸开了花,在门口催促楼楚寒出来接旨的阿海和小月更是激动的差点流下泪来,一个是在感叹,自家光棍主子终于脱单了,而小月却是高兴自己这个大大咧咧的小姐终于被人收了。   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完全没有想到大白天的,自家主子居然还那么有兴致的在睡觉。   有些惊慌的林婉桐又羞又恼,自己怎么就那么没节操呢,大白天的在房里关着半天出不去,别人想不到在做什么才怪,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可是越急就越穿不好。   见此,楼楚寒伸手就去帮她穿,在经过那么多次的练习后,此刻已十分熟练了,口里还宽慰道:“你这么急干什么,那个圣旨不去接也无所谓,只是这个比较合我意的圣旨我还是不介意劳累你一下,说罢还坏坏的在女人的脸颊上偷香了一下。”   林婉桐的脸刷的就红了,没好气的说道:“还说,都怪你,大白天的没节操。”   楼楚寒听了却是愉悦的哈哈大笑起来,还很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要习惯,以后为夫有可能还更没节操。”   林婉桐面红耳赤的推了他一把,二人才双双整理好衣物开门走了出来。   见到两个比自己还要激动的人,林婉桐和楼楚寒皆是会心的一笑,便快步去了前厅接旨。   这一日,国都都城内,大街小巷都传开了,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齐平王终于要成婚了,而且婚礼就在下月中旬,现在离成婚之日还不足二十天。   许家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更是欢天喜地,那老太太更是像要嫁亲孙女儿般喜极而泣,他们是真心的祝福林婉桐的,看到她找了这么一个样样都好的夫婿,很是为她开心。   而当李玉恒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面上淡淡的一笑,有时候人的缘份就是一种折磨,要怪只能怪相见恨晚,如果自己早在子寒之前认识她,自己绝对不会放手,只可惜自己终是晚了一步。   相对于李玉恒的洒脱,而另一个人却发疯了般,不接受这个事实:“不,这怎么可以,太后当着那么多人已赐婚,这皇上为什么还要下旨,不,我不服,我才是齐平王妃,那个下作的女人凭什么做王妃,她凭什么得到楼楚寒的爱,啊~~啊~~”   梁彩儿在自己的阁楼里,将自己的房间砸的乱七八糟,一地的瓷器碎片,吓得门外的丫环荷儿瑟瑟发抖,又不敢前去禀报老爷和夫人,因为之前小姐吩咐过,但看这个样子,真有点怕自家小姐会出事。   只是过了许久,房里终是安静了下来,荷儿提心吊胆的伏耳在房门听里面的动静,却不料门刷的被拉开,一脸狰狞,披头散发的梁彩儿,满眼阴狠之色的盯着小荷,吓得荷儿腿一软就差点跪了下去。   扶着门匡,小荷不敢去看那张如厉鬼般的脸,只能低头讪讪的问道:“小,小姐,您没事吧?荷儿好担心!”   “去,把鬼六给我找来,就说我有事找他。”梁彩儿阴森森的口气对荷儿命令到。   “可是小姐,都这么晚了,还是明儿个去吧,现在人家有可能都睡下了。”荷儿有点害怕的劝说着。   “赶紧给我去,少给我废话。”见荷儿不愿意,梁彩而面露凶光的喝道。   吓得荷儿赶紧悻悻的下去找人,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却又不敢不从,心里不禁骂道:“有什么了不起,那么厉害又怎样,可人家还不是不要你,只知道在我们这些下人面前撒气,有本事自己去把人家王爷的心抓回来呀。”   早就对这个主子心生怨言的荷儿,心里愤愤的骂着,脚下去没敢停下半分,其实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赌坊是通宵营业的。   当鬼六来到梁彩儿面前时,看到满屋的情景,心里也明了了几分,现在大街小巷都传开了,其实鬼六早就料道了梁彩儿会来找自己。   鬼六也没有废话的问道:“小姐找小的来何事?”   梁彩儿冷眼看了一眼神情依旧淡莫的鬼六,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恨恨的说道:“这几日你找人给我把那个贱人给我盯紧了,只要她一出齐平王府大门就动手。”   “这样不妥吧?你当齐平王是瞎子或软蛋吗?还是说你不想活了?”鬼六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冲动而愚蠢的想法。   听言,梁彩儿双眼怒睁的瞪着眼前一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鬼六,很想发火,却又深知得罪了他,自己怕就更没有人帮忙了,于是才忍气吞声的说道:“那敢问您有什么高见?”   鬼六心里冷哼一声,要不是她手里有皇后的令牌在,自己才难得管这蠢女人的事,当年欠下皇后一个人情,许下诺言有当一日拿着令牌兑现,谁知这个承诺却是让自己帮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只见鬼六棺材板一样长年没有表情的脸,此刻却扯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来,然后对着梁彩儿说道:“为了还皇后一个人情,这次我就帮你除掉你要除掉的女人,这事儿完后,你就将那块令牌还给我,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梁彩儿有点诧异的望着他,原来他只是欠了皇后的一个人情,还以为他是皇后在宫外的势力,梁彩儿犹豫了一下,然后很是决然的说道:“好,但我有一个要求,我要活的,我要亲手结果那个贱人。”   看着满脸狠辣阴毒的女人,鬼六嘴角扯起一抹讥讽之色,果然最毒妇人心。 ☆、被骗出城   临近婚期还有几天的时间,由于婚期比较急促,要准备的事务比较多,而林婉桐这个准新娘又什么都不懂,所以全部的事情就落到了楼楚寒一个人身上。   在这过去的日子里,林婉桐就像一只米虫一样,吃了就睡,不过还好,实在无聊的时候就跑去许家逗逗小虎子,要嘛就去自己的小宅捣鼓一些新玩意,然后时不时又领上许虎去找那李玉恒谈生意。   说实话,现在虽然还没有干出个什么事儿来,不过在她的带动下,许成和许海都干劲十足的跟她混起来,和那李玉恒不仅谈好了明年的红酒酿制,还在林婉桐的传授下,学会了豆瓣酱的制法,正打算生产这个东西加以推广和销售。   李玉恒不外乎就成了他们最好的合作商家,有这么大个靠山,可以说是天时地里人和,对于做生意的李玉恒来说,这也是很有潜质的合作伙伴,所以也乐意的很。   这一日当林婉桐起床吃过早饭,和楼楚寒腻歪了半天,至到楼楚寒说有事要出去办,两人才分开,觉得无聊的她正想跑去找李玉恒那小子谈事情时,只见那许海便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阿海哥,怎么了,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吗?”林婉桐少有见到许海这么高兴又急切的样子。   等许海喝了口茶后才说道:“桐儿,好消息,找到了,找到了。”   听他没头没脑的说着,林婉桐就觉好笑的问道:“说清楚,到底什么找到了?”   “桐儿,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的外祖母一家吗?有消息了。”   “什么,真的!”林婉桐有点惊喜的站了起来,前世自己身边一个血亲都没有,这一世虽然原主已不在了,但与这个身体血脉相联的亲人还尚在,无论如何,在林婉桐的心里还是很想找到的。   加之自己马上就要成亲了,能找到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这也算对原主一个安慰吧,同时也算改写了自己孤苦无依的命运。   “来,快给我说说,是怎么找到的。”林婉桐也是满脸兴致的赶紧问道。   “自你来我们家后,我们不是一直在托人打听吗,前几个月一直都没有消息,至到昨日我父亲与几位好友小聚时,才偶然听说,有一个叫王洪材的商人,也在托人找自己妹妹的女儿,这一问才知道,那正是你的舅舅,而且他们就住在城东不远处的郊外,坐马车的话不用一个时辰就能到。”   听许海这么一说,林婉桐也没觉得奇怪,兴许是知小了她们上都城来找他们的消息了,心中很是喜悦便拉着阿海就要去见他那个素未谋面的舅舅,这时端着水果进来的小月,正见两人要出去,忙问道:“小姐,许海哥,你们要去哪里?”   “小月,我找到我外祖母了,我现在和阿海哥就去找她,你在家里等着,等王爷回来了后就告诉他我很快回来。”林婉桐欢喜的对小月说到。   “真的,那太好了,小姐您去吧,早些回来。”   “好的,拜拜!”林婉桐俏皮的给了小月无数个飞吻后,便兴冲冲的和阿海往王府外走去。   而王府里的人,这些日子也习惯了这个王妃的独来独往,她不喜有人跟着,所以楼楚寒派来保护她的人,统统被退了回去,现在她出门也没人敢过问她,两人坐上许海驾来的马车便往成东奔去。   却不料,当他们前脚刚走,后面就有人一路尾随,身为小商贩的许海没有经历过勾心斗角的世面,更没有料到世道的险恶,所以根本没考虑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事。   而林婉桐除了那闻香宛和皇宫里的事让她有点阴影外,这日子倒过的顺风顺水,也完全没有怀疑这样一件私人的事情也会有什么阴谋算计的。   两人没心没肺的聊着天,更是一点危险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到,一路嘻嘻笑笑的往前赶着,至到马车行至一条上坡的小路无法前行,两人才下车。   远远往坡上看去,一处宅子就在上面,而那高高的院墙挡住了里面的风景,阿海看了一下四周,才开口道:“按他们说的应该就是这坡上这家宅子。”   林婉桐也不觉有异的开口说道:“就这么点儿远了,我们走上去吧。”   一条小路用青石板铺成,两边的杂草也被铲得干净,一看就是长年有人住的地方,二人不急不缓的往上爬着,却不知此时的院墙某处,正有一双阴寒的眼睛在盯着他们看,而那双眼睛的主人朝身旁的人吩咐道:“人来了,去准备好。”   “是!”   待二人爬上来时,也有点累的喘着气,心里道也不解,这好端端的商人住这么偏不说,这宅子还修这么高干嘛,不过又觉得兴许是人家各人喜好罢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许海便主动上前去敲门,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家丁服的男子前来开门,男子三十来岁,中等身材,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   “请问二位找哪位?”   “请问是王洪材,王老板的家吗?”林婉桐有点急切的问道。   “对呀,请问二位是?”男子假意有点惊讶的问道,随后半掩的门也推开了一点。   “在下许海,是城西许家酒铺的少东家,前来找你家老爷有重要的事情相谈,敢问他在吗?”许海上前连忙解释到,只是说有要事,不好意思直接就说是来认亲的。   “哦,那二位请进吧。”说罢男子就侧身让二人进了院子,然后关了门便领着他们向前厅走去,边走还说:“二位请随我去客厅坐会,喝点茶水,我这就去请我们家老爷,先前我家老爷正从后门去了后山去看田里的药材去了,我这马上就去叫。”   待二人坐下后,便有一个小丫头就端着茶水进了来,林婉桐心里还想,这古代的人办事效率都那么高吗,这刚坐下就有茶水送上来,只是心里是这么想,但也没有多疑,正有些口渴的二人便端了茶水就喝了起来。   此时齐平王府内,当楼楚寒一脸春风得意与阿海回到王府时,就听得下人禀报说王妃出门去了,楼楚寒眉头一蹙,正想问话。   这时小月便蹦跳的来到他二人身前,很是开心的喊道:“王爷,您回来了?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小姐找到她舅舅一家了。”   “什么?”听言,楼楚寒和阿海皆是一惊,异口同声的问道。   小月被男人高分贝的声给震住了,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   “小月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家小姐找到她舅舅了,这怎么可能。”阿海有点不解又惊讶的说到。   “真的找到了呀,她和许海大哥以经去她舅舅家找他们去了,都走了快一个时辰了,现在应该找到了吧,小姐说~~~”   还没等小月说完,就见楼处寒黑着脸一个上前就抓住小月的手沉声问道:“她们去哪里找去了?”   “啊~王爷,怎么了,他们好像去成西郊外找去了。”当小月的话刚刚讲完后,就见两个男人风一般的转身就往马厩的方向奔去,小月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月当然不知道二人为何如此慌张,因为婚期临近,楼楚寒想给林婉桐一个惊喜,所以一直在找她的舅舅,就在这两日才打听到她舅舅的下落。   今日刚好去核实了回来,而据他们核实的情况,人家此刻根本不在都城里,楼楚寒今日才派了人出发去接人,正好可以在大婚前日赶回来,如果说现在能要都城找到人的话,其中必定有蹊跷。 ☆、被算计   当林婉桐和许海幽然转醒时,只感觉全身被绑得动不了丝毫。   两人意识模糊中,只听到耳边响起一阵交谈声:“人都在这里了,你想怎么办?”可以分辩出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接下来便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说道:“哼,做得好,你们先把这个男的带下去,把这个女人留下,我来处理。”   “好吧,不过你自己小心点,要是出了什么状况,我可不负责了。”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又低沉又冷莫。   接着就听得几个人零乱的脚步声和一双脚拖在地上被拖走的声音,随后就是关门的响声,此刻林婉桐的身体还处在半麻痹状态,但心里却完全清楚过来,他们被暗算了。   正在拼命怒力让自己清醒的林婉桐,没有想到有人比她更希望她快点醒来,“哗”的一声,一盆水就泼在了林婉桐的头上,一阵激灵后,林婉桐的神智不说全部回来了,但也至少回来了一半。   任冰冷的水在脸上流淌着,忍着眼睛的不适,最想看清的是哪个王八蛋居然算计他们,还那么坏心眼的泼自己冷水。   眼前起初看到的是一片昏暗,然后慢慢的便看到两个越来越清晰的人形,而且还是两个该死的女人,适应了眼前的环境后,林婉桐终于看清楚站在面前的两个女人还带了面纱。而现在身处的地方也不是先前那个大厅,而是一间貌似地下窒的小房间。   见林婉桐已经转醒,还是有点小心的带着面纱的梁彩儿,面纱下的唇角轻蔑的扯了扯,然后很是傲气的在捆绑林婉桐的柱子身边椅子上坐了下去。   “贱人,你醒了呀?”梁彩儿阴森森的问道。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林婉桐有气无力的说完这样一句话后就感觉自己累得不行。   “哈哈,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吗?那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诉你我是谁?这样也好让你这个贱人死得更清楚一点。”梁彩儿有点变态的说道。   林婉桐也不是傻子,绝对不相信自己求了她,她就会告诉自己她是谁,心里一冷,表情很是不屑的说道:“不用猜也知道,你就是一个只敢在背地里使阴招的宵小之辈,本姑娘还懒得看,更是难得听,免得污了我自己。”   林婉桐这个激将法,可谓是十分有效,那娇纵傲慢愤了的梁彩儿,哪里受的了别人这么说她,心底的怒火一上来时,伸手就将面上的面纱给扯了下来。   “小姐,不要哇。”荷儿吓的连忙阻止,却也来不急了。   当梁彩儿那张因仇恨扭曲了的脸,露出来的那一刻,其实林婉桐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之前醒来看到是两个女子时,心里就在想,自己来这里也没得罪什么人,如果还是女人的话,那唯有一个人,便是梁彩儿。   见林婉桐看到自己的样子时,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梁彩儿心中更是一恼,上前一步抬脚便踹在了林婉桐的肚子上。   “你这个贱人,本小姐就是要让你看看我是谁,不,应该是本王妃,你这个不知羞的下作女人也想当王妃,作梦去吧!”说着说着,愤恨难当的梁彩儿又是几脚踹向林婉桐。   被捆绑在柱子上,靠坐在地上的林婉桐,被踹的闷哼几声,也没有喊出来,只是平时清澈的目光,此刻满含冰霜,紧抿的红唇看得出她在隐忍,此时的梁彩儿一看就是处于变态的边缘,现在如果激怒她,只怕她更是疯狂。   “怎么,傻了吗?还是说你也知道在本王妃面前,你也没有说话的资格。哈哈哈~~~”梁彩儿几近疯狂的笑着,那种没来由的得意劲,让她此刻的心情好了许多,有点无法抑制的怒火稍稍平复了一点后,才又坐回了椅子上去。   被刚才自家小姐的行迳吓得不轻的荷儿,见罢赶紧回过神来,从一旁的桌子上端过茶水,手有点抖颤的递了过去,梁彩儿接过后,狠厉的瞪了她一眼,有点不悦的骂道:“抖什么抖,没用的死丫头。”   见她连自己的丫头都骂,林婉桐心里就在怀疑,这梁彩儿八成是心理有问题了,此刻心里虽也很是害怕,但认输绝对不是林婉桐的性格,依这梁彩儿的性子和状况来看,看来唯有激将法才管用了。   “哼,你得意够了吗?”林婉桐表情轻蔑的问道。   听言梁彩儿气的嗖的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见罢,林婉桐不急不缓的说道:“梁小姐,你口口声声说你比我有资格做王妃,可是我不服。”   “哦。”梁彩儿一听她这么说,反而来了兴致:“你道说说,你一个小小的贱人有什么资格不服的。”   “其实我不用说,你也知道不是吗?”林婉桐面露讥讽的反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快说,少胡弄玄虚。”梁彩儿很是不耐的说道。   “梁小姐你很怕我,对不对?”   “什么?哈哈哈~~~啊哈哈~~荷儿,你听见了吗?她居然说我怕她,哈哈~~太好笑了,这是我长那么大,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啊哈哈~~~”梁彩儿听了林婉桐的话笑得前伏后仰,似是看傻子般望着林婉桐。   “你如果不怕我,干嘛把我捆成这样?你就是怕我,所以你只敢在把我捆成这样的时候来对付我,其实你浅意识里你就是怕我的,你早就认输了不是?”林婉桐面对这样一个心里已明显扭曲的梁彩儿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也是在赌,赌她的傲气,赌她的轻视自己,只要她敢松开自己,自己就有机会逃。   听言,梁彩儿的眼神有些不正常的翻了两下,然后嘲笑道:“你是在激将我,哈哈!”   看来梁彩儿也不算笨,但想到终归要做到才算狠,林婉桐面不改色,嘴角上扬,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那样子似就是在看她的笑话般。   原本还在哈哈大笑的梁彩儿,面色一沉,立马阴狠之色一览无余:“就算我把你放开又如何,我还不信。此刻你在我们面前能翻得了天不成?”   “小姐,不要哇!”荷儿终是要比她这个头脑不清醒的小姐要理智得多。   “废话那么多,快点去把绳子解开。”梁彩儿此刻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忤逆,而这荷儿今日的表现令她十分不满。   见自家小姐一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只能讪讪的上前去给林婉桐松绑,见此,林婉桐心里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而眼底更是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发簪   解开一身束缚后,林婉桐活动了一下手脚,才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哼,现在你还觉得我怕你吗现在你还觉得有什么不服的吗?有什么都说出来吧,省得一会儿死不明目。”梁彩儿十分嘲讽的开口说道,眼神更是看都不想去看林婉桐一眼。   “你居然起了要杀我的心?”无论是生活在单纯的21世纪的林雪妮,还是重生后的林婉桐也好,就算被骗进过青楼,突的听到这梁彩儿口口声声的说要她死,心里还是陌生的很难以想象。   “哈哈,要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我把你弄到这荒郊野外的来,好玩儿吗?”梁彩儿很是得意的说道。   见她真的不似在开玩笑,林婉桐原以为,这个女人只是想收拾一下自己罢了,却没有想到她如此胆大阴毒,心里不免有点毛骨悚然起来。   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只有一道门,连一扇窗都没有,室内点着一个青油灯,放灯的桌子上,赫然看见有一壶酒和一个杯子,林婉桐只觉得心里不妙起来,按常识来判断那该是毒酒,心里不禁一寒,这女人还来真的。   “你杀了我,就不怕被发现,你可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准王妃,我还有几日就成婚了,你要是杀了我,你可能会灭九族。”林婉桐蹙眉很是严肃的说道。   听到她口中一个准王妃,梁彩儿就似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顿时炸毛起来,两步上前,毫无征兆的就甩了林婉桐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丫头荷儿的一个惊呼声,林婉桐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被甩得一个踉跄就向旁边的桌子扑去。   被打的脸上一阵火辣的林婉桐,很快也反应过来,顺势便将桌上的酒壶给扑翻在地,应地而碎的酒壶,撒了一地的酒水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化学反应的一股白烟过后,只瞧见那一滩酒水不停的翻着白色小气泡,还发出腐蚀性的呲呲声,虽然声音很细弱,但还是让人听的胆寒。   “啊,小姐,那酒,那酒没了!”荷儿紧张又惊恐的惊叫到。   梁彩儿见此,狰狞的面容也是一愣,其实她长那么大也是没有杀过人的,无论再狠也终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所以才选择了毒酒,就是想让这个女人喝下后,亲眼看看她痛苦死去时的样子,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可是现在居然被这女人打翻了,那接下来要怎么了结她呢,一想到这里,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要去揪林婉桐。   可这次林婉桐早有防备,一个侧身就躲了开来,面色如寒的望着这个又要发疯的梁彩儿,心里想着对策,眼神瞟了一下四周,屋里除了有几根海碗粗大的柱子和地上铺的一些干草外,就只有那张桌子和先前梁彩儿坐的那张椅子了。   心里到也没有多惧怕这个梁彩儿和那个小丫头,自己在21世纪可是学过擒拿防身术的,只是担心屋外会还有人,先前刚清醒的时候听到的男子声音,还有许海被拖走的声音。   想到这里,林婉桐心里大惊,遭了许海呢,他被那些人带出去了,此刻会不会有危险,先前都还比较淡定的人,一下子就慌乱起来。   抬眼愤愤的瞪着又扑过来的梁彩儿,林婉桐主动上前两步迎了上去,一个擒拿手,便将那梁彩儿给制住,反手将她按在了身前。   “啊!”这样一个突然的变故惊的梁彩儿一声惊呼,却也把正要上前来的荷儿吓得愣在原地没有动弹。   见此,林婉桐顺手在梁彩儿发间随意拔出一根稍长的发簪,单手抵在了梁彩儿的喉头。   荷儿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啊~小姐!你快放了我家小姐。”   手被反扣得生疼的梁彩儿,此刻又觉硬物抵住喉头,也是吓得脸色一下就白了,心里更是震惊这林婉桐一个弱女子,在中了迷药后,居然都还有这本事,心里不禁悔恨起自己来,也不知当时是什么鬼迷了心窍,要让荷儿把她给放了。   “快说,同我一起来的人呢?”林婉桐此刻心里最担心的是许海,许海对于自己来说,就如亲哥哥般,要是他出了事,自己可怎么向许家交待,心下慌得紧,面色更是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荷儿胆子本来就小,一见先前都还柔柔弱弱的女人,此刻像换了一个人般,自家小姐又在她手里,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不要想活了,于是有点战战兢的答道:“那,那个人被拖出去了,你,你快放了我家小姐吧,不然那些人回来,你就死定了。”   “他们把人带去哪里了,带出去做什么?”林婉桐心里焦急的问着,而手下的力道也随之重了许多,发簪尖锐的一头一不留神就刺入了梁彩儿的皮肤里,白皙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小小的血痕。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加之心里的害怕,让梁彩儿失声叫了起来:“啊~痛!林婉桐,你这个贱人,你快放开我,要是我出了点什么事,你就死定了,我表姐皇后是不会放过你的。”   荷儿见到自家小姐脖子出血了,也是吓的腿都软了,差点哭了起来。   正在此时,外面也有人推门而入。   听到开门声,林婉桐心里也是一惊,险些将扣住梁彩儿的手给松了开,但还是刹时回过神来,狠狠将梁彩儿扯到了自己身前,挡在了来人之间,而握住发簪的手也更是紧了紧,扎得那梁彩儿哇哇哭了起来。   第一个进来的人就是当时开门的家丁,而随后进来的便是那鬼六,见到鬼六的梁彩儿像是见到救星般,泣不成声的喊到:“鬼,鬼六,快救我,呜呜~~~杀了这个贱人!”   看着被人制住,此刻正哭得眼泪鼻涕都分不清的梁彩儿,鬼六万年不变的脸也是黑得跟锅底灰似的说道:“你这个蠢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么久了还没处理好不说,居然还被人家给擒住了。”   鬼六为帮到这样一个女人而无比气恼,这里可是不能久留的,现在居然还出了这种事,这女人要不是皇后的表妹,自己肯定不会管她了,这可是在跟齐平王对抗的事,这女人居然这么不分轻重的生出事端来。   敛起自己内心的烦燥,鬼六才抬眼向林婉桐望去,一双三角眼泛着狠厉之色的喊道:“贱人,快放了梁小姐,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梁彩儿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反而是十分冷静的问道:“和我一起来的人呢,你们把他怎样了。”   鬼六见她如此镇定,不先考虑自己的安危,反而还担心起别人来,忙冷笑道:“想见他,那你先放了这梁小姐。”   “哼,你当我是傻子吗?”说罢,林婉桐手里的发簪用力地在梁彩儿的脖子上一划,一道血红的口子就划了开来,那樱红的血液就顺着脖颈就流淌了下来。   而随后就听见梁彩儿杀猪般的哭嚎声,震得整间宅子可能都听的见。   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一个娇弱的女子下手居然可以那么狠,心里也是一惊,荷儿更是吓的当场就晕了过去,其实只有林婉桐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内心有多么的紧张,但一想到许成的安危,便什么也顾不了了。   鬼六也不敢拿这女人的命来赌,只能先稳住这个女人,再随机应便了,于是便朝身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转身出了去,一会儿便把那个被五花大绑,口里还塞了布的许五给拖了进来。   许海一看到林婉桐没事,又见她还制住了一个女人,心里又惊又喜,先前的害怕与担忧也放下了许多,开口想说什么,却又唔唔发不出声来。   见到许海仍安然无恙,林婉桐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可是却没有大意,而是脑子飞速运转着,要怎样才能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本女子第一篇文有点粗糙,忙里偷闲里写的,也没也间查错别字,太家多谅解,第二篇《不良女子拆婚记》应该会好得多,大家多多支持哟。爱你们~~~ ☆、成婚   “现在你看到你要见的人了,你是不是先放了梁小姐。”鬼六面无表情的说到。   “你觉的我是傻子吗?这样一来与没见到人有什么区别,放了她,那我们不就成了你们任宰的羔羊。”林婉桐一脸冷笑的答到。   “那你想怎样,现在梁小姐还在流血,要是不急时施救的话,你就不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哼,放心,才流这点血死不了,老娘以前献的一次血,可以抵她流十次了。”   鬼六虽然听不懂她说的什么是献血,但也明白了她是没那么容易放了梁彩儿,时间越拖越久对大家都不利,于是很是干脆的说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人?就直说吧。”   “好,那我就不废话了,赶紧给他松绑,然后我们出外面换人。”林婉桐很是干脆的说道,心里盘算着,必要先出了这间屋子才有机会逃出去。   鬼六有点犹豫的与身旁家丁打扮的男子对视了一眼,只见那男子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后,才开口答应道:“好,我就依你,那走吧!”说着就扯着许海就先一步往外走去。   林婉桐其实也是很担心有诈,但却没有办法,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而自己现在已明显感觉体力不支,可能是药效过了的原因,此刻先前被梁彩儿踹过的肚子,现在有点隐隐着痛起来。   提着一身有点瑟瑟发抖的梁彩儿,林婉桐也小心的跟了出去。   这里果然是地下室,林婉桐一手用发簪抵住梁彩儿,一边望向前面窄小而陡斜的石梯,口里很是冰冷的对梁彩儿说道:“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呆会上那个石梯时,如果你有敢耍什么滑头,或刚才那些人敢有什么小动作,那你就等着去阎王那里报道吧。”   说罢,肚子越来越痛的林婉桐,才又架住梁彩儿往石梯上走去,一步一步的走的好不艰难,在刚见到一丝光亮,马上就要到出口时,突的一阵白色粉沫就撒了下来,   二人皆是没有反应过来的被撒了一脸,两人此时皆感眼睛一阵刺痛,只听得梁彩儿一声尖叫,而在失去光明的那一刻,林婉桐似是恼了般,心里一狠,手中的发簪狠狠的往梁彩儿的脖子猛扎了两下。   当鲜红的血液涌出来,洒在林婉桐的手上,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那湿滑的温热,随着梁彩儿的垂死挣扎,两人双双向石梯后倒去。   一路滚下磕磕碰碰,当林婉桐被撞的晕过去的前一刻,好似还听到了自己男人的呼叫声,呵呵,一定是自己被撞糊涂了,浅意识里舍不得他吧,这下永别了,来这古代一趟,也没算白来,至少认了家人,谈了场恋爱,还进了皇宫,现在还杀人了~~~   刚解决完这个密室入口的人,赶来就看到了这让人胆战心惊的一幕,楼楚寒心一拧,一个越身便从窄小的石梯上跳到了林婉桐身边,虽然两个人全身上下都是白灰,但楼楚寒还是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女人来,没有过问另一边脖子还扎着发簪,血流不止的女人。   “桐儿,我来了,快醒醒,你别吓我。”楼楚寒身子有些颤抖的抱起地上的女人就往密室外奔去,此刻阿海已带着王府里的侍卫将鬼六等人擒住,许海也成功获救,见到楼楚寒抱上来的林婉桐时,众人皆是一惊,而下一刻,却听到楼楚寒如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别让任何一个人死了,全部要活的,下面那个女人,救活她,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说罢,便头也不会的抱着女人飞身离去。   留下众人皆是一身寒栗,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主子真的怒了。   七日后,齐平王府。   一张宽大的紫色大床上,林婉桐苍白的小脸已瘦了一圈,此刻正有气无力的靠在软枕上被男人伺候着喝药。   “嗯,好苦,不想喝了。”林婉桐的小脸皱的跟苦瓜似的。   “不行,你才刚醒来,这药才刚开始呢,来,乖,喝了它,身子要紧。”楼楚寒软声的哄着女人,见她已深陷的眼窝,心里就一阵心痛。   七日了,整整七日了林婉桐才醒来,在这七日里,楼楚寒更是衣不解带的在她身旁,除了处理特殊事情外,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而在这七日间,外面更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这次事件的发生,让一向低调的楼楚寒前所未有的狂怒,就因他此生最心爱的女人,差点命丧黄泉,而他刚有却还没被发现的孩子也小产,这完全就是要他的命般,甚至比要他命都还严重。   两天就从鬼六那里得知了来笼去脉,鬼六是何等人物,也被他折磨的开了口,而那原本该归西的梁彩儿更是出乎意料的被救活了过来,她以为这是幸事,却不料,当她看到结果后,她情愿自己先就死了。   梁家满门上下,以谋害皇亲罪,灭九族,而唯独梁彩儿,充为军妓,永生不得离开军营半步,不许自裁,只许自然死去。   而授意的皇后,也被皇帝打入冷宫,永生禁足,然她一心想要扶持当太子的儿子,也被安给了宫里的一名后妃抚养。   在这件事后,之前有意为难过林婉桐的太后,也静悄悄的呆在永寿宫的佛堂里不再出来,太后终是醒悟,儿子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任自己摆布的孩子了。   而最让她觉悟的还是皇帝的那句:“我都怀疑寒是不是您亲生的了”,这句话刺醒了她,当年就因先帝醉酒,把她当成了已故的雪妃,后来才有了楼楚寒,太后一直把这件事情当成耻辱,所以连带着这个出生的小儿子也成了她心中的耻辱。   就因为这个不为人知的理由,才会出现这么几十年的偏袒和淡莫,一个孩子何其无辜,这一切不过是太后个人的执念太深罢了,经过此事,太后也终究是放下了。   而整个朝野上下均是对此事绝口不提,更别说有什么意见了。   整个国都也是一片静悄悄,无人敢议论此事,但齐平王独宠王妃的事迹却成为了家喻户小的佳话!   次月的中旬,齐平王大婚,整个国都上下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就连街边的树上都系上了数不清的红绸带,数十里红妆好不气派喜庆,可以说这是一向低调的齐平王这一身以来最高调的一次。   就连皇上和新封的皇后也亲自摆驾齐平王府为其主持婚礼,那场面前所未有的盛大,原本就是想让自己的女人风风光光的嫁给自己的楼楚寒,一见皇上和皇后也来了,心里只暖了一下下,然后脸就有点黑了。   本来只想简单拜堂就了事儿的两人,这因为皇上和皇后的到来,这复杂的礼仪就不知多了多少倍,担心累着自己女人的楼楚寒,当着那么多大臣又不好赶他们走,只好忍着性子将流程一一举行完。   当礼毕送入洞房时,楼楚寒还在堂前就直接将新娘子抱了起来,完全不顾众人的惊讶,大摇大摆的便往洞房的方向走去。   而走了两步后的楼楚寒又坏坏的转身,对着上首笑得合不笼嘴角的皇上和皇后说道:“即然皇兄和皇嫂那么好兴至,不如今日就帮臣弟招呼一下在场的宾客,臣弟今日累了,就先去休息了。”说罢,没有管所有人的错愕,便大步流星的离去。   楼楚钰又好气又好笑的,指着他离去的方向笑骂道:“你这小子,想洞房也不用这么猴急吧?喂,天色还早着呢?”   见一向严肃的皇上都开起玩笑来,堂下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好不热闹喜庆!   被男人当众抱走的林婉桐,也听到了皇上打趣的话语,挡在盖头下的脸红得见不得人,当再听到一众宾客哈哈大笑时,更是又羞又恼的伸手就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拧,然后娇嗔道:“都怪你啦,以后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说着,粉拳又在楼楚寒的身上捶了几下。   面含笑意的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似灌了蜜似的,头脑有些迷醉的飘飘然起来,没头没脑的在王府迷宫似的回廊里急步的穿梭。   过了许久,林婉桐才问道:“寒,怎么那么久还没到?”   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反而闻到一股马粪的味道,正当好奇之即,只感觉身子被男人抱起,腾空一越,便落到了马背上。   “啊~”林婉桐一声惊呼,就连着头上的盖头也被风给撩了起来,一张精致而美得让人至息的小脸便露了出来,正要策马前行的男人见到今日格外美艳的女人,心里一阵悸动,只觉喉头一紧,双腿狠狠一夹马腹,便飞速的从后门往王府外奔去。   “啊,寒,你这是要去哪里呀?”被突来的失重感惊得赶紧抱紧男人的林婉桐,不解的问道。   男人低头望着怀里的女人温柔一笑:“去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地方!”   (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吗?呵呵,对,你知道的!本篇已完结,感谢点阅!)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感谢能坚持到这儿看到此留言的亲们,本文原本设定的是十五万与十八万字之间,属于慢热型,但现在草草结尾了,请大家谅解,一天同写两篇不同文风的内容,脑子要打绞,为我了第二篇精心的跨年之作,所以忍痛结果。第一篇也算是练手和磨心,感谢大家支持,希望后面的文越来越合你的味口! (在此秋耳预祝大家:新春快乐,鸡年大吉,全家幸福!)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